了一副古怪的表情“很傷心!但是國家大事為重,兒女私情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呀。”說到最後他自己都憋不住了,笑意飛揚。
一行人進了皇宮坐下來趙栩便問晁節的的事情,趙福金也不隱瞞便直接說了,然後才說道“這一次是你太心急了,你姐夫是個什麼人你不知道麼?你搞出這麼一天風雨,然後想把他拉回來給你當槍使,他會這麼簡單就同意麼?他可不是當初那個對朝廷一點也不明白的人了。這一次他是出門避禍去了,反正他一直都想要出去看看,這一次正好趁這個機會離開,我們都沒有辦法勸說。不過這樣也好,他離開之後那些人就更沒有主心骨,你可以做你想要做的事情了。但是你想要做成,必須還要岳飛的協助,不管他如何行事,現在都不是扔下他的時候。這一次我賣了個面子,也算是給你個臺階,你就暫時先啟用他吧。”
“姐姐,你不知道,這個是實在太討厭了。”趙栩把岳飛的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你說這件事是我做的不對麼?他簡直就是讓人忍無可忍。”
“忍不了也要忍,當初我就和你說過,想要做成大事必須隱忍為先,這一點您難道忘記了?”
晁氏兄弟和不少大臣都在外面候著,他們坐在一起誰也不願意多說話,畢竟大家的身份不同,而且晁氏兄弟的名聲實在太臭,還是敬而遠之好一些。
他們弟兄也沒有進行交流,甚至都沒有坐在一起,他們分別坐在對面中間隔著一條過道,但是隻要有人仔細看他們就會發現兩個人有點特別,雖然他們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來,但他們的嘴卻不停的動著,就好像在偷吃什麼東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