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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你們是怎麼,A,會在一起的?」驚嚇過後,陳敬豐將第一個竄過腦裡的念頭給問了出來。

「啊,就是,去……參加鄉崇尾牙的……那次,我送他回家,兩人很……聊得來,就交往了,對不對啊……澤遠?」

他媽的,老婆的手勁有夠大,拎北真的會痛死。

李其徵裝作要搔癢的將手伸到腰後去安撫地摸摸那幾根死死擰在他肉上的手指,臉上的肉都快抖起來了,眼看笑容就要掛不住。

「嗯。」

巫澤遠氣歸氣,倒不是個沒有分寸的,看見李其徵在人前並沒有因為自己搞小動作而生氣,給他處罰也沒有反抗,心想剩下的帳等人走了再好好地算也不遲,便鬆了手挪動屁股,滑坐到一旁去。

「這……個,巫先生,咱們阿徵是個粗人,沒有啥心機,有時說話比較直接,你不要想太多,也不要往心裡去。」

陳敬豐又不是瞎子,跟李其徵認識更不是一兩天,巫澤遠伸手到李其徵後腰做了什麼他雖然看不到,但是李其徵的輕微反應,他第一時間就領略到了。

沒想到阿徵運氣今年還是沒有轉好,遣走了一個水性楊花的,來了一個河東獅吼的,這隻河東獅,竟然還是公的……

「嗯,陳哥,我知道。」

巫澤遠雖然只剩一隻手好使,可添茶添酒還是行的,只是邊給兩個男人倒酒的時候,臉是沒有板起來,話卻說得很有“妻管嚴”的味道:

「一大早就拿酒出來喝,你想醉一整天嗎?」巫澤遠先是瞪了李其徵一眼,然後又轉頭神色和緩的問陳敬豐,「陳哥怎麼來的?開車?」

「啊?對,我是開車來的。」挖賽,剛剛給阿徵的那眼,好凶喔。

「陳哥今天還有別的地方要去嗎?」

「A,有。」家裡今天給他安排了相親,中午十一點半在X清路的一池春水。

「那你還拿酒出來?」李其徵又挨瞪了,「陳哥,這杯喝完就別再喝了,不是怕你喝,春節值班的警察通常不好惹又難說話啊。」

「對,對,確實是。」挖靠,白手套大巫師管得超級寬,連阿徵這邊的朋友人客也一併管進去,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愛鳥及鳥”嗎?

看來阿徵的鳥日子,以後過得別想要有多自由了。

與李其徵公事私事拉拉雜雜聊了兩個多鍾頭,陳敬豐因為中午與人有約(就是相親)便沒有留下來用餐,大年初三的中午,李其徵家裡廚房的餐桌上雖然並不熱鬧,可也不再像去年,是他跟外籍看護對看默吃的局面。

「來你家住好幾天了,我想回家一趟。」巫澤遠用筷子戳著那條塊頭挺大,頭尾都露在盤子外的煎黃魚。

「什麼你家我家的?說得這麼見外。」李其徵將黃魚的尾巴攔腰折下來,去掉中骨與尾鰭,放進巫澤遠的碗裡。

「你還真的,已經當我是你老婆了?」不說不氣,想了就氣,要不是外籍看護低著扒飯的頭露著兩丸眼珠正在偷偷看著,巫澤遠真想賞李其徵幾拳!

「是啊。」嘴巴塞得滿滿的男人居然還敢一本正經的點頭,用筷子指指巫澤遠,對外籍看護說,「亞霓,以後也要叫他老闆,O.K?」

「O.K,老闆。」亞霓乖乖的應著,臉抬起來,對著巫澤遠叫了聲老闆。

巫澤遠覺得頭都痛了。

「你跟我才剛交往,這樣的進展會不會太快?」

原來以為李其徵只是在床上精蟲上腦的時候叫叫增進情趣而已,沒想到今天他在合夥人面前,竟然也這麼介紹他,怎叫他不頭痛?

「老婆,難道你對我,沒有長遠的打算?」

李其徵看見巫澤遠一臉不悅的悻然,索性也放下碗跟筷子,皺起眉頭接著說:

「拎北一直都是粗魯派的作風,肚子裡只裝錢經不裝墨水,可是一向說話算話,不喜歡拐彎抹角,說要照顧你一輩子,不是在說假的。如果你不喜歡這樣,現在就說清楚,我保證你走出拎北這間厝的大門以後,從此再也不會去糾纏你!」

李其徵的話很認真,表情有些兇狠,讓巫澤遠看了心裡喀登了不小的一下,突然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

「你叫我老婆,那你養不養我?」

「廢話,這還用問嗎。」

「我跟你一樣是男的,我賺的也許比你還多,如果我要當老公,要你在家裡當煮飯婆,你也肯?」

李其徵低下頭伸手抓搔,似乎很為難,「可是拎北不習慣做家事,在家也閒不住,要是不讓我上班賺錢,我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