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舒了口氣,問:“真的是撞到的?”仍然不相信。
周是十分吃驚的地抽回手,冷氣使得裸露的肌膚立馬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怔了下,幾乎口吃地說:“當然——是撞到的。你幹什麼!”有些生氣,轉身想離開。寧非清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我媽臉上也受過傷,騙我說是自己摔倒的,後來才知道,其實不是。”周是頓住了,怪不得剛才他反應那麼大。她沒有問他母親怎麼受傷,總之不會是好的事。這麼一個優秀漂亮的男孩子,那麼年輕,家庭生活卻是如此不幸,她不由得十分同情。
寧非又問:“昨天你一直跟你男朋友在一起?”周是很不好意思,說:“你問這個幹嗎?”寧非忽然說了句:“他力氣看起來很大。”周是慢了半拍才有點反應過來,遲疑地問:“你什麼意思?”把話說明白豈不是更好?他乾脆地說:“他如果推你,離開他好了,我就不明白,有什麼好丟臉的?為什麼要這樣卑微隱忍?”
周是明白過來,大吼:“他敢!”原來他以為衛卿虐待她,看來他對衛卿印象很不好。寧非對她的話沒作表示,只說:“他不是好人。”周是沒好氣地說:“他是不是好人,我心中有數。不過,還是謝謝你的好意。”為了緩和氣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