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色快速的變得難看起來,蓮娜揚了揚眉頭:“看起來我們的小角又一次獲得了勝利。”
“是的,她又贏了……這次回來,我們一定要給小角做一次超凡測試,這個孩子,也許是鼠人復興的一個訊號,鼠人之中再一次出現靈能者了。”
“沒事,現在她們是公正之主的鼠人了。”蓮娜側身,一道傳送門在牆上開啟。
“是無名氏的鼠人。”她的女主人走向傳送門:“小角,我的女兒回來的時候告訴她,別忘了把昨天沒喝的藥給一起喝下去。”
“是的,夫人。”小鼠人女僕目送自己女主人的母親與她和她的雙料女僕長進入傳送門,這才提著籃子,向著浴室前進。
………………
看著手裡的懷錶最終走到整十二時的方向,年輕的寂靜嶺男爵嘆了一口氣:“時間到了,我們走吧。”
“閣下,真的不等一等嗎。”
“不等了,我現在應該是在雷根斯堡和那些狡猾的想看著我下地獄的貴族們一起喝茶,而不是在卡特堡的北邊林地裡找一位未來親王的晦氣。”說到這裡,這位男爵笑著,露出迷人笑容的他扭頭看了一眼他的僕人:“你留在這裡五分鐘,收回他們,然後跳向我給你的座標。”
“是的閣下。”回答完問題,他抬起頭,兜帽的陰影中,猩紅的魂火正在翻滾著。
而他的主人穿過傳送門,出現在一條小巷裡的男爵閣下整理了一下衣領,束縛了一下有些鬆垮的領帶,在走出小巷之間,他的皮鞋在地上升起的骨手的幫助下颳走了泥漿。
然後他從小巷裡走了出來,所有人都沒有在意他的出現,他從正在談生意的流鶯與工人身邊走過,從拿著警棍的警官身邊走過,從賣報的孩子身邊走過時拿走一份報紙並丟下了五角。
看了一眼報紙——豐收女神教會高年級組爆冷淘汰正公教會高年級組。
可憐的紳士們,有多少人會因此而輸的要去尋死覓活呢。
男爵感嘆著,他走過城門,讓過騎行的教士,從兩輛停在路邊的馬車中間穿過,最終在俱樂部的大門前停下,門童為他推開了大門。
“歡迎您,男爵閣下。”他這麼說道。
而他嘴裡的男爵給了他一份小費:“上次你幫了我,這是我給你的獎勵。”
“謝謝您,閣下。”門童推著門,等到這位走進去。
而他眼中的男爵走在地毯上,穿過門廳,走進走廊,在特殊客人區前接受了保安的搜身,然後從他們分開的空隙間走過,然後鑽進為他而開的房門。
“看看,我們的客人總是這麼準時。”坐在桌前的中年人很是滿意的張開手,從左手邊的年輕人手裡接過一疊莫威士。
“凱特男爵,你們上過戰場的人的時間觀念都是如此的固執的嗎。”中年男人右手邊的女性打著扇子。
她嘴裡的凱特男爵微笑著來到她的身邊,托起她的手吻了一下:“是的,伯爵夫人,因為在戰場上,時間是生命的一種延伸。”
然後他坐到了屬於他的空位上,看著自己的牌友們:“公爵大人,今天我們玩什麼。”
“不玩泰南人的方城戰了,那東西對於我的腦袋真的是一種煎熬,我們還是玩橋牌吧。”中年男人說到這裡眯了眯眼睛:“凱特男爵,你的肩膀上哪兒來的白色雪花。”
“啊……也許是剛剛教孩子玩戲法的時候不小心沾上的。”說到這裡,年輕人伸出他的右手,在他的手裡,一朵冰花正在綻放:“夫人,這是您的禮物。”
“喔,我們的男爵閣下真是一位真正的紳士。”伯爵夫人笑著接過了這朵嬌豔的花朵。
年輕人嘆了一聲:“我的朋友,你可真厲害,你的那位漂亮妻子應該就是這樣被你所俘獲的,對嗎。”
“是的,我的朋友,男人一張嘴,除了樂享美食之外,總得用它做點別的才對。”說完,他接過公爵閣下丟過來的牌盒,一邊開啟牌盒,一邊看向自己的新朋友:“我們先辦正事吧。”
“當然,今天我一定要贏回來。”
“那就是各憑本事了,小子。”對於自己牌友的狂言,剛剛的勝利者大笑著。
坐在他對面的男爵也在笑。
每個人都是一個演員,以生命為舞臺,以命運為曲,以彼此為伴舞,舞至終點,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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