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你們,也不敢盤剝你們,一切順風順水,不過到了北方,一切就要靠你們自己了。”
陳鶯兒點點頭:“這些事情,民女要在多久以內做到?”
“你只有半年時間與北平的燕王府和官府建立關係,打通北平府往南各級官府的關節,然後再用半年的時間販賣糧食給燕王,用實際行動取得燕王的信任,形成良好的商譽。”
“大人想要達到什麼效果?”
蕭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當我決定切斷糧路時,燕王麾下的將士就必須餓肚子,朝廷剿之不耗傷亡,釜底抽薪,這就是我要達到的效果。”
陳鶯兒看著自信滿滿的蕭凡,無形中散發出威嚴的氣勢,大權在握,如同決定萬千生靈生死神明,陳鶯兒芳心一醉,喃喃道:“蕭凡,你……比以前成熟了。”
蕭凡的冷笑頓時化作滿臉尷尬:“這……是真心話還是場面話?”
陳鶯兒噗嗤一笑,小小的白了他一眼,道:“你就當是民女的場面話吧,聽過就忘了它。”
蕭凡很聽話,立馬就忘了它,接著道:“……燕王知道我的來歷,也知道我和陳家的關係,所以你派人去北方時,不能打陳家商號的名字,最好將名字掛在下面的人身上,關係越遠越好,免得燕王懷疑……”
“你和江都郡主過得幸福嗎?”陳鶯兒幽幽打斷了蕭凡的話。
蕭凡脫口而出:“太幸福了,昨兒才破的處……錦衣衛會派高手保護你手下的安全,安全問題你不用為手下擔心……”
說到這裡蕭凡立馬住口,滿頭黑線瞪著陳鶯兒,沉聲道:“現在到底談的是公事還是私事?”
陳鶯兒噗嗤一笑,掩著小嘴兒道:“你比以前更有趣兒了……”
蕭凡黑著臉不說話:“…………”
他現在嚴重懷疑這個女人今日是特意來調戲他的。
“民女若停止向北平府供應糧食,河南,山東,山西三地的官府和糧商難道不會繼續向北平供應糧食嗎?這樣的話,民女做的這些有什麼用?”
“啊?”蕭凡又張大了嘴,一副呆呆的樣子。
陳鶯兒敲了敲書案,板著俏臉道:“大人能否專心些?現在在談公事。”
蕭凡覺得腦子有點充血……
“我……會控制三地的官府和糧商”蕭凡黑著臉,一字一句道。
陳鶯兒點頭淡淡道:“如此,民女放心了,可以放手去做了……”
耗了一整個上午,蕭凡終於談完了公事,陳鶯兒也起身告辭。
蕭凡長長舒了一口氣,跟女人談正事,簡直是一種折磨啊。
看著身形嫋娜的陳鶯兒款款往門外走去,蕭凡眨了眨眼,惡作劇的心思頓生。
“陳小姐……”蕭凡叫住了她。
陳鶯兒回頭,描得細細的柳眉微微一挑。
蕭凡沉穩的坐在書案後,一本正經道:“……眉毛疏而不凝,****,目光不純,臉泛春情,這些特徵……是用來判別處*女的,跟處男並無關係,以後不要犯常識性錯誤了。”
陳鶯兒抿了抿小嘴,道:“那……如何判別處男呢?”
“很容易判別,處男有膜的……”蕭凡一本正經道。
陳鶯兒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男人也有……膜?”
“有膜”蕭凡像個專家似的,很權威的點頭。
“那……你還有膜嗎?”
蕭凡頓時變得惆悵:“沒了……昨天才沒的。”
陳鶯兒俏臉佈滿疑惑的想了半天,終於把臉一板,帶著幾分怒氣道:“蕭大人,你把我當什麼人了?你有沒有膜關我何事你以為我是那種隨隨便便的輕浮女子嗎?呸登徒子”
說完陳鶯兒狠狠一甩袖子,急步離開。
蕭凡楞楞盯著空蕩蕩的屋門半晌,神情很無辜的喃喃道:“……我這不是給你掃盲嘛,你跟我說處男時大大方方,怎麼我說起這個就成登徒子了?真是不可理喻的瘋女人”
陳鶯兒怒氣衝衝的出了錦衣衛鎮撫司大門,她俏臉含霜,滿面通紅的坐進了轎子,珠玉鑲飾的轎簾放下,轎伕抬轎前行。
顫顫悠悠的轎子內,陳鶯兒滿面的怒色忽然一變,接著噗嗤笑出聲來,臉上泛起淡淡的紅暈,雪白的貝齒咬了咬下唇,喃喃道:“男人……也有那層東西?這傢伙莫非在騙我?”
纖手敲了敲轎子內壁,陳鶯兒清冷道:“停轎。”
轎子在路邊停下,泰豐米行的管事王貴湊上前,隔著轎簾恭聲問道:“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