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低聲嗔了一句。
站在她身後的墨玉嘻嘻一笑,道:“郡主,這個呆子木頭,可是您日思夜想,非他不嫁的人哦,今日終於夙願已償,怎麼又怪起他來了?”
江都聞言瓊鼻一皺,輕輕哼了一聲,雖然什麼都沒說,可俏臉上的紅暈卻深深出賣了她此刻的心事。
二人正嘻笑之時,卻見房門外黑影一閃,蕭凡又風風火火的跑了回來。
江都和墨玉嚇了一跳,楞楞的看著神情激動的蕭凡,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蕭凡抓起江都的手,激動的道:“你剛剛說什麼?畫眉把自己反鎖進庫房數嫁妝去了?”
江都愕然道:“是呀,相公,你怎麼了?”
蕭凡定定的站了一會兒,忽然搓著手嘿嘿色笑起來:“太好了天賜良機呀”
江都驚愕道:“相公此言何意?”
蕭凡非常雷厲風行的一指墨玉,道:“你,出去站在門外把風,不管誰來都給我攔著……”
然後他又指著江都道:“你,趕緊脫衣,上床……”
江都吃驚的張大了嘴:“相公,你……想做什麼?”
“……洞房”蕭凡咬牙切齒道。
“相公你瘋了?這……還是白天呀”
“時不我待,只能白天了,晚上畫眉若又竄過來跟咱們睡一起,咱們的周公之禮得等到何年何月呀?”蕭凡神情悲憤的道。
江都吃驚的捂著小嘴,不敢置信的瞧著蕭凡半晌,接著一抹紅霞飛快浮上白皙的俏面,她羞不可抑的垂下螓首,訥訥道:“可是人家……人家……”
蕭凡急得直跺腳,不管不顧的一把抄起江都的嬌軀,然後抱著江都往床榻走去,嘴裡道:“別人家人家的了,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呀墨玉……”
“婢子在……”墨玉的小臉也紅得跟石榴似的,不時掩著小嘴輕笑。
“還站在這兒幹嘛?你是想重在參與,還是想為我們吶喊助威?還不趕緊出去把風”
“呀”墨玉羞得低呼一聲,急忙跌跌撞撞的轉身跑了出去,順手還帶上了房門。
江都被蕭凡抱在懷裡,神情又羞又氣,輕輕捶了他胸膛幾下,忍不住幽幽嘆道:“你……你真是我前世的冤孽欠了你幾輩子似的……唉”
蕭凡將江都放在床榻上,一邊略帶幾分猴急的解著江都的衣衫,一邊唉聲嘆氣:“我是上輩子欠了畫眉的呀……好好的夫妻洞個房,搞得跟**似的,我找誰說理去呀?”
“你……你混蛋”江都急促喘著氣,羞紅著臉低罵了一句。
床榻上兩條人影悉悉攢動,伴隨著輕輕的呻吟,粉色的帷帳放下,關上了滿床春色。
落日的餘暉均勻灑落在帷帳上,金色的光輝似蘊涵著幾分羞人的霞彩,襯映著滿室的*光。
香掩芙蓉帳,燭輝錦繡幃。
男女急促的喘息聲裡,一件件貼身的衣物飛快的丟擲了幃帳,很快二人變得赤條條,激吻中蕭凡的手漸漸攀上了高峰,又陷入了谷底,峰上摘紅豆,谷底掬涓流……
“相……相公……你,你別碰那裡……羞死人了……”江都羞得幾欲暈厥,卻閉著眼死命忍住羞怯,任由郎君採擷。
“娘子……”蕭凡表情也很痛苦,從齒縫中迸出幾個字:“你……也別掐著我那裡……疼死人了……”
…………
…………
一聲旖旎纏綿的痛呼,江都的眼角緩緩流下痛苦卻歡愉的淚花兒,床榻的雪白被單上,一朵鮮紅的落紅漸漸浸染開來,如雪中傲梅,紅白相映成趣……
江都秀眉微蹙,俏臉淚痕猶在,卻綻開了甜蜜的笑容,她情深款款望著蕭凡,無盡纏綿的道:“相公……我已是你的女人了。”
定睛望去,卻見蕭凡也是滿面淚痕,眼眶的淚水涓涓而下,俊臉說不出的複雜和激動。
江都大吃一驚,顧不得羞怯,急忙抱住蕭凡問道:“相公,你怎麼了?怎麼了?”
蕭凡淚流滿面,嘴唇抖索了幾下,道:“終於……終於……”
“終於什麼?”
“……終於破第一次了”
江都頓時又羞又氣,輕輕捶了他一下,道:“討厭你真壞,人家清清白白的身子都交給你了,你還這麼糟踐人家,什麼破……破第一次,難聽死了”
蕭凡淡定的看了她一眼,緩緩道:“不是啊,我的意思是,我終於被破第一次了……”
江都:“…………”
第二天上午,錦衣衛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