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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下官的承諾,否則事情鬧開來……下官承當不起!”

秦雷行陰惻惻冷笑道:“孫府臺要升遷太容易了,但要你立刻‘昇天’更好!”

孫誠聞得“昇天”二字一愕,尚未來得及瞭解話意,只見秦雷行劃出一股眩目劍芒,孫誠眼前一黑,什麼都看下見了。

眾火銑鐵衛看見孫府臺被殺滅口,個個嚇得作鳥獸散,奪路而逃。

驚見漫天的劍氣亂射,二十名火銑鐵衛個個死於秦雷行的凌厲劍下,更絕的是,秦雷行竟把全部的屍體二丟入湍瀑之中,毀屍滅跡。

時光如流水,一個月之後。

一處巖洞,座落於大龍湫瀑布下流,兩側懸崖峭壁延伸至十里之外,毫無人跡·

展風馳滿瞼虯胡,衣不遮體有若人猿,他雖然雙腿略跛卻精神奕奕,尤其目光如炬更為明亮,而手中一柄木劍對著二棵大樹舞得虎虎生風,滴水不漏。

他劍勢一收,大樹幹上劃出了數百條的劍痕,井然有序,每條劍痕間距分毫不差,可見其劍法大增於前了。

巖洞中傳來幾聲咳嗽,好似從肺部咳聲吐出的音調道:“風兒……快進來……”

這是展猖的聲音,卻有如風中之燭,隨時會熄滅的樣子。

展風馳迅速掠進巖洞之中,望著臥躺地上的展猖,連忙捧著搗碎的藥草上前,準備為傷口換藥,卻為展猖所拒,道:“乖孫子,別再費事了……藥草只能冶標無法治本,爺爺的五臟皆已糜爛,若非有深厚的內元壓制,早已斃命了……”

層風馳雙眼一抹哀悽,哽咽道:“爺爺……您為了救我,犧牲了自己……”

展猖揮手製止他再說下去,道:“乖孫兒……別傷心,這幾天我的玄孫應該出世了吧?難怪你練劍時心神不寧……你快把‘滴血劍’拿來……也該是告訴你劍中之秘的時候了。”

展風馳趨前扶起展猖靠在巖壁,將“滴血劍”交到其手中,安慰他道:“爺爺,您安心養病別太逞強,咱們一起回家看看您的玄孫長得什麼模樣,況且恩師劉基承諾一定會來探視嬰兒,您不是很想見他嗎?”

展猖死灰的臉色匆地綻出一股迴光返照的淡金色異芒,開心微笑道:“乖孫兒,爺爺我已想開了,因為這些日子以來,你天天叫我爺爺已足慰平生了……不論你是否真是我的孫子……爺爺都無所謂了……恐怕我再撐不過十天……”

展風馳聞言一陣鼻酸,下勝唏噓道:“爺爺……是孫兒內力修為不足,無法帶您離開這懸崖回京就醫……孫兒慚愧!”

展猖匆爾大笑一聲,卻又撫胸猛咳個不停,暫歇片刻微笑道:“生死由命,富貴在天……爺爺這一笑能泯恩仇……所謂:”離恨恰如春草,更行更遠還生。“假如我的外孫是男的,就取名‘離恨’……若是女的,就取名‘還生’……你快把‘滴血劍’給拆開來。”

展風馳眼眶微紅,強裝笑容道:“好名字!您的玄孫不論是男的‘離恨’、還是女的‘還生”,我都會告訴他,祖爺爺是何等的英雄人物。“

展風馳臉色沉重,聚精會神且小心翼翼地拆卸著“滴血劍”的每一個環節,把劍刀、劍鍔、劍柄一一排列,放置於展倡的面前。

寶劍劍刀所泛出的青冥光芒,令洞中充滿一股詭異的凌厲殺氣,令人下寒而慄。

劍刀表面是菱形圖案,如網狀分佈,位於劍尖尾端有—若淚珠般的小凹槽,而劍柄的鋼骨處有幾個若蠅頭般大小的字寫著:“越王勾踐用劍。”

展猖伸指一觸劍鋒,指端立刻滴出鮮血來,他把劍刀傾斜,再將手指頭流出的鮮血,滴落在劍刀菱形平面上,驚見鮮血迅速流竄在菱形網狀的細紋血槽裡,若百川匯聚於劍端那點“血淚”凹槽之中。

劍刀平面的菱形網狀細紋有若一張地形圖,上頭流著豔紅鮮血,和劍身青冥色澤互相輝映,形成一種詭異畫面,令展風馳看得目瞪口呆,也隨之嘆為奇觀。

紅、青二種色澤於陰暗中閃閃發光,血紅色逐漸被吸納而緩緩褪去,匆地顯出一幅清晰的山水畫,而一條曲折的路線,直達劍端那滴“血淚”處,淚珠彷若一顆晶亮耀眼的紅寶石。

展風馳看得十分仔細,發覺這正是北方韃虜京畿附近的地形圖。

展猖興奮道:“乖孫兒,這柄神器我得自勾踐的古墓,咱們本是蒙古貴族出身,前朝‘元順帝’將這份從漢族搜刮而來的一部份財物,製成了藏寶圖交給爺爺保管,就是希望能運用這份財產復我大元江山。”

展風馳攢眉蹙額道:“爺爺,是大元暴虐失去民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