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幾乎就等於是永訣只能來生再見了!所以許多老傢伙都老淚縱橫的當著那麼多晚輩的面跟陳老抱著痛哭起來。而陳老自己也不知道應該用什麼話來安慰自己的這些老夥計只有一再保證說他以後有機會的話會經常來北京看望大家的。一個個都這樣說過去說到最後連他自己的情緒都變得低落起來。
除了那些老夥計外陳老在北京城裡的晚輩和老部下也都到他家裡來送行其中包括政府和軍隊的一些現任領導連楊長等級別特別高的領導也代表有關部門或者僅僅以晚輩的身份來了。
本來有關部門要安排一架專機直接把陳老送到離梅山鎮不到一百公里的一個軍用機場但陳老說他現在已經是老百姓了不應該享受這種特權。為了證明自己已經是個老百姓陳老甚至破天荒地穿上了西裝而且提前一個星期就換上穿著西裝跟老伴一起去自己那些老朋友挨個告別
既然是坐民航走當然是要趕時間的所以在那些老夥計意猶未盡的時候陳老就該出了許多人就說要一直把陳老送上飛機。一聽這個建議陳老皺起了眉頭向著大家抱了個拳說:“各位送君千里終有一別。還是讓我陳某人自己走吧。你們不覺得這麼一大幫人都跟著去有點送葬的味道嗎?我看還是免了吧!”陳老最後一句話說得很風趣把大家都逗樂了於是大家就不再堅持再一次握手之後陳老就頭也不回地上了車李遠方扶著師母跟在他身後。上了車之後李遠方才現陳老已經淚流滿面可見受到剛才的場面的感染陳老自己也不是沒有感觸只是一直忍著到沒人看見的地方才最後瀉洩出來。
楊長一直把陳老送上了飛機還有幾個人將一直把陳老送到梅山鎮。跟陳老一起到梅山鎮去的人其中一個是蒲之華。在宋力忠的邀請下蒲之華和梅奉起一樣也將成為梅山大學的客座教授這一次去梅山鎮參加梅山大學的落成典禮。除此之外蒲之華還有個重要任務就是受有關領導的委託到梅山鎮去把宋力忠請到北京城跟領導見面。
蒲之華上次來的時候就已經向宋力忠表達過一些領導的意思要求宋力忠“在方便的時候”到北京去一趟但不知道宋力忠怎麼想的每次蒲之華打電話問他的時候他都以梅山大學的籌備工作很忙為由一次次地把時間往後推。到後來搞得蒲之華把自己和以前的一些老朋友都變成梅山大學的客座教授了宋力忠還是一點去北京的意思也沒有。對宋力忠這樣不識抬舉個別領導非常生氣但卻拿宋力忠沒有辦法誰叫人家是天下第一高手跺一下腳一方土地都要震上三震的而且在國際上大大有名。
幾次三番沒有把宋力忠請動蒲之華也覺得很沒面子然後想想自己跟宋力忠已經二十多年沒有見面對宋力忠的性格已經捉摸不透了想到錢豐的老父親跟宋力忠關係不錯到最後忍不住跟錢豐起了牢騷希望錢豐能透過錢老或別的人做一下宋力忠的工作。宋力忠可以不給蒲之華的面子錢豐卻不能不給的就找錢老探問個中原因錢老其時正為移山填海計劃和趙仲邦事件忙得頭昏腦脹的不僅沒給錢豐提供任何幫助還將錢豐當成出氣筒沒事找事把錢豐大罵了一通。
被自己的老父親罵了一頓錢豐是有冤無處申夾在錢老和蒲之華中間沒法做人當天晚上回家吃飯的時候就開始唉聲嘆氣起來。那天正好是週末錢樂敏回家了連董文龍都被她拉了過去。看到董文龍錢豐想起董文龍也算是武林中人以前跟宋力忠見過幾次面可能對宋力忠有一定了解急病亂投醫竟然問起董文龍:“文龍你說那個宋大師到底怎麼回事領導請了好幾次都請不動是不是那些武林中人都是這樣的你說應該怎麼才能把他請過來呢?”
自己未來的岳父要自己幫著想辦法董文龍當然要開動腦筋了不過他跟李遠方不同對宋力忠沒有多少了解只有說:“錢叔叔這事得找遠方他跟宋師兄的關係很特別要是他出面的話宋師兄肯定會到北京來。”
錢樂敏對董文龍的回答很不滿意瞪了他一眼自己拿出手機給李遠方打起電話來。李遠方這幾天正忙著跟梅奉起他們進行最後的攻關不光是李遠方連梅奉起等人都自覺地切斷了自己與外界的聯絡。因為這部分涉及到最核心的技術所以李遠方他們與普通的科研人員是完全隔絕的連同樣去幫忙的董文龍和程樂天都很難見到李遠方別人就更不用說了。打了半天李遠方都是關著機錢樂敏氣得揪董文龍一把說:“要是現在能找到我哥我爸還用得著問你啊!你說我哥他怎麼回事連電話都打不通?”
董文龍向錢樂敏解釋了一番李遠方現在的處境跟錢樂敏說:“小敏等我今天晚上回去的時候去找一下遠方行不行?”錢樂敏點了點頭說:“這還差不多!”但錢豐覺得這個時候去打攪李遠方不大好說道:“我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