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說,閒事兒少做,每句話,每件事都有地放矢,象烹小鮮一樣,翻動不多,卻是事半功倍。”
&esp;&esp;“這和打星際一樣吧?多偵查,不瞎出招,但每次出擊都打在對手痛處。”白洪普問。
&esp;&esp;“這我倒沒想到,不過你說的有理,如此可見世界果然大同。”張小東說。
&esp;&esp;此刻球桌上的球已所剩無幾,兩人又胡亂打了一會,最後結局是張小東技高一籌,搶先擊黑八入袋。
&esp;&esp;“一小時打一杆,球童清閒了。”張小東說。
&esp;&esp;“還打嗎?”白洪普收杆,問。
&esp;&esp;“回吧,不早了。”張小東看錶。
&esp;&esp;保齡球館人聲鼎沸,李彬和王傑的保齡球技術師從電影片道,屬於自學成才,姿勢自然東施效顰七扭八歪,球館的教練懶得搭理他們這種散戶,招呼旁邊球道的集團軍去了。隔道集團客戶高局長王科長苟處長的稱呼不絕人耳,李彬和王傑兩人玩了一會覺得無聊,產生了打道回府的念頭。
&esp;&esp;四個人在走廊相遇。
&esp;&esp;“嗨,怎麼樣?”張小東打招呼。“別提了,沒法娛樂啊,我們兩往那一站,嚯,這玩球的妹妹們可勁的往跟前湊,這前呼後擁眾星捧月的,我都沒法發揮了,只好隨手拋球,你猜怎麼的?全是大滿貫!整個球館都鎮了,教練非拉著我手讓我代表球館參加比賽,我想明天還有比賽,舍小家為大家,義正言辭的拒絕了,說實話,我打星際真是糟蹋了,玩保齡無師自通,天才啊!”王傑唾沫四射。
&esp;&esp;“你們感覺如何?”李彬問。
&esp;&esp;“我們?一般吧,老闆說我是中國的戴維斯亨德利。小白水平差一些,也就和丁俊暉打個平手,不過我們兩打的挺孤單的,沒觀眾,因為老闆說什麼為了給我兩創造一流的比賽環境,把其他打球的都勸退了。”張小東大放厥詞。
&esp;&esp;“現在幹什麼去?”白洪普問。
&esp;&esp;“拱豬?”李彬提議。
&esp;&esp;一致透過。
&esp;&esp;事實證明時間移動速度不是一成不變的,不然為什麼剛才打檯球打保齡球度日如年,現在玩拱豬卻斗轉星移?他們還意猶未盡時,已到了必須睡覺的時候了。
&esp;&esp;轉天,於子靈精神飽滿其他四人萎靡紅眼的迎來了八強賽的對手,理工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