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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這句話說的真下流,南嘉樹心想。他的胃裡難受的要死,身體還被壓住,短衫下露在外面的手臂接觸到男人的肌膚,滾燙滾燙,雞皮疙瘩冒上來,更加反胃了。

男人能感覺到南嘉樹的掙扎和厭惡感。於是,抽了身,往男生的方向靠近。“那還是從你開始吧。”說完,朝南嘉樹淫。蕩地笑了一聲,“你在邊上好好看著,一會兒輪到你了可別掙扎,好好享受配合點,哈哈。”最後一聲,笑地極其猥瑣。

然後,南嘉樹看見他就開始扒男生的衣服,動作很粗魯,此刻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人,而是禽獸!

“不,我不要,別碰我!”

男生沒料到男人會轉而過來扒自己的衣服,只能徒勞地強烈地扭動著身體,被繩索捆綁的雙手和雙腳因為掙扎被了出一道深紅的印記。他嗚咽著,“放開我…李沫…混蛋…你不是人…”

南嘉樹用勁力氣依靠後背的手攀附著床沿,慢慢地坐起來。

他死死地咬住嘴唇,直至唇瓣被他咬地滲出血絲來。他望著眼前被壓在身下的男生,他稚氣的臉上滿是淚痕,眼神裡閃爍著淚花,和無限的乞求和絕望。

他不斷地不斷地吼叫,試圖從魔鬼的手裡獲得解脫。

這個瘦弱的小男生他有什麼錯,為什麼要受到如此的遭遇,南嘉樹的心裡難受地像被石頭堵住,一時產生了憐憫之心。

但很快想法就被自己打破,因為如今他自己難道也不是正處於這樣的險境嗎?

南嘉樹將臉避開,決絕地不去看那些骯髒的畫面。

背後的雙手卻緊緊地交握在一起。

他的耳邊傳來男人粗重的呼吸聲,下流的言語。還有男生的哭泣伴隨著嗚咽。接著又是一陣讓人臉紅心跳的碰撞水聲。

好想哭。

南嘉樹想,為什麼我哭不出來,我是真的那麼堅強嗎,我也想軟弱一回,可是軟弱有用嗎。

好想池漾,他在哪裡。對了,難道你忘了嗎,好久都沒有和他說話聯絡了。此刻的他怎麼可能會突然出現。

現在的自己,只是一個人。孤孤單單一個人。絕望的一個人。

很久之後,南嘉樹感覺自己的頭被強硬地轉了過來,男人的粗糙的手摁著自己的腦門壓迫著自己面向他。

他的眼神望向自己,眼睛通紅,滿是血絲。南嘉樹也看著他,面無表情。

他們結束了,該輪到自己了。

後來唯一的知覺就是,身體不再是自己的,麻木地一動也不動,身體像被狠狠地撕裂,撕成一片一片,再怎麼拼湊,都不能完整。

男人的每一下都是重重地進去,重重地出來,一次一次,週而復始,就像一個可怕的迴圈,痛的滿頭大汗,□鮮血淋漓。

前面被男人的手指肆意玩弄,卻毫無快感,就像一個直挺挺地殭屍躺在哪裡,不會說話,不會動彈,空洞地眼神望向天花板。

外面會是怎樣的天空?該是如何的陰沉昏暗。

不知道,只感覺全身好痛,好痛。

池漾——池漾——

睜大眼睛,茫然地張大嘴巴,無聲地喊著的還是那個人的名字,那個最後留下自己一個人的男生,那個有著眉目如畫的男生,那個自己最喜歡的男生。

池漾。

我應該去找你,在這之前就該去找你,讓你最後看一看完整的我,就算我只能離開你,至少此刻我不會遺憾見不到你。

**

身上的短衫凌亂不堪,下,身痛地沒法挪動。

南嘉樹轉過臉,他看見身邊的男生和自己一樣,以同樣的姿勢睜著雙眼空洞地仰望著天花板。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房間裡只有殘局過後的狼藉。

片刻後,南嘉樹被已經穿好衣服的男人彎腰抱起,解了腳上的繩子,抱上了床。被抱起的時候,南嘉樹沒有掙扎一下,如今他就像一隻斷線木偶。

之後,男人俯下了身,將唇貼在南嘉樹的耳邊輕聲說,“以後,你就是我的。”

你的?你的什麼?

南嘉樹頓時笑了,他的目光空洞,嘴角卻是揚起的,讓人覺得莫名詭異,他說,“你的玩物?”

男人對南嘉樹的突然開口詫異,但很快回神。他摸著南嘉樹的臉,將一個吻落在他的臉頰上,“不,不是玩物。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做你的愛人。”

南嘉樹不再說話。

他覺得這個紅色頭髮的男人根本就在異想天開。

愛人?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