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自然不必分你我。
扶蘇聞言低笑出聲,伸手壓住胡亥的肩膀,將他按在榻上,居高臨下的仔細看著胡亥臉上的表情,他慢慢湊近胡亥,嘴唇印在胡亥眉心。
柔軟的嘴唇乾燥、溫暖,胡亥全部注意力瞬間便集中到了自己眉心,他感受著扶蘇的嘴唇沿著自己鼻樑輕柔滑動,落在他眼窩、臉頰,最終停在自己唇邊。
胡亥等待片刻卻發現扶蘇沒動彈,他不耐煩的張開眼,主動轉過頭,與他親密的貼在一塊。
胡亥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伸出舌頭勾畫著扶蘇稜角分明的唇線,同時伸手環在他脖頸上,順著扶蘇的脊背急切的向下摩挲,一道低沉的笑聲鑽進胡亥耳中,不等他反應過來,扶蘇已經拿回主動權,勾住他的舌頭,靈活的探入他口中,熟練的摩擦過他敏感的上顎。
“嗯、哼……”胡亥從喉嚨裡擠出一道模模糊糊的哼聲,挺著身子往扶蘇身上磨蹭,急切的需求從心底升起。
扶蘇手掌順著胡亥的手臂來回摩擦,按住他的胸口,一點點下滑,最終落在胡亥繼續安撫的位置。
……大和諧時代,以下略過……嗯,你想多少字就多少字……
扶蘇細心的擦淨胡亥的身子,細心的為他整理好衣衫才抱著胡亥放回榻上,胡亥抬起腳掌往他腿上不怎麼用力的踢了一腳,然後齜牙咧嘴的倒抽了冷氣。
“什麼都沒留下,你這麼緊張把我裹嚴實?”胡亥停下動作,老老實實的躺在榻上,只用眼神瞟著扶蘇。
扶蘇原本往身上套著衣袍,聽到胡亥的話忍不住勾起嘴角,手掌在自己胸口比劃了一圈,已有所指的說:“我卻被‘留下’的厲害。”
胡亥看著扶蘇胸膛上的淤痕、壓印和抓痕,臉上一紅,尷尬不已,被扶蘇抱著清洗的時候他已經知道自己身上一丁點痕跡都沒留下,反觀扶蘇……簡直像是被家暴過。
_(:з」∠)_看扶蘇一眼,我就心虛的厲害。
扶蘇展開溫柔的笑容,湊上前親了親胡亥的耳垂,緊貼著他柔聲道:“你要是不累,我把政務帶過來,你陪我一同處理好不好?”
提起政務,胡亥的羞澀和尷尬迅速消退,直接進入工作狀態,追問道:“丞相府對我今天提出廢除肉刑的意見有結果了嗎?”
“你太心急了,還沒過晚膳的時候呢。”扶蘇笑著搖搖頭,拿過國尉府送來的奏章看了一眼,忽然擰緊眉頭,一目十行的將其中的內容看完,隨即,將奏章遞給胡亥,“胡人南下了。”
☆、第139章 我有特殊的手勢技巧
扶蘇說出的話沒有丁點花俏,胡亥趕忙接過他遞來的奏章細細看了;隨即臉上一白,腦子發空,看著扶蘇愣是說不出話來。
“陣仗怎麼會這麼大?這幾年風調雨順的;胡人怎麼還會想要南下?”胡亥終於清醒過來;可他眼中滿是疑惑;完全不能理解胡人南侵的思維。
若說草原天災人禍不斷,他們過不下去了;要南下攻打秦國,這理由還說得通;可風調雨順的時候,胡人也算是吃飽穿暖,尋常牧民根本不會想要拼命動武吧?
更何況秦朝兵強壯;還有無數大型戰爭器械!
胡人直接打過來;這不是明擺著送命填坑呢麼?他們到底在想什麼呢?怎麼會做出如此愚蠢的決定!
扶蘇一件胡亥呆愣的神情,還以為他擔心胡人之間的爭鬥,害怕他擔憂,趕忙輕聲解釋:“欒提頓不是庸人,我雖然有意對東胡偏頗,讓匈奴和東胡內耗,可東胡老單于去年初老死了,底下七八個成年的兒子相互打成一團,好好一個龐大的東胡四分五裂,再也沒了以往的氣概,自然受不住領土,因此被欒提頓鑽到空子。”
扶蘇遺憾的搖搖頭:“欒提頓真是個有本領的人,如今剛過一年時間,他已經成了胡人共主,聯合胡人幾十個部族南下。”
“原來如此。”胡亥點點頭,隨即又蹙起眉頭說,“可既然是豐年,我更不明白匈奴揮軍南下的意圖——胡人過得好,難道我大秦疆土的收成就不好嗎?秦軍劍指,所向披靡,胡人戰備極差、糧草不豐,又沒有天下可以依憑,欒提頓帶兵打過來不是等於讓匈奴士兵送死麼?”
扶蘇聽到胡亥的疑問,明白他沒有絲毫為欒提頓擔憂的情緒,終於徹底放心。
扶蘇不怕胡亥有其他要求,可他卻擔憂胡亥隨著年歲漸長撇不開對生父的期盼,血緣畢竟是這世界上最奇妙的感情發源,即使是扶蘇也沒有把握胡亥是真的對欒提頓毫不在乎,還是為了讓自己心安、不必為難而故意表現出滿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