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相交,趙三手裡的棍子脫手而出,激旋著倒飛出去,狠狠插上院牆幾寸,竟不掉下去。
趙三虎口開裂,兩手沾血,驚悸的看著劉火宅。
“你家棍刑不打屁股大腿,打人膝蓋的麼?”劉火宅瞪眼。
“手滑……滑了一下。”趙三心臟一縮,完全不敢炸刺,訕訕的道。
“下次不要再滑了。”
“是,是!”
連跟在春五娘身邊的打手都被鎮住,何況是其他人。
餘下的棍子,趙三和王四實在也不敢如春五娘吩咐的那樣,給劉火宅一點厲害瞧瞧,事實上,他們早已經鼓足了力氣,但就是對劉火宅造不成什麼致命性打擊,所以到後來,兩個人也就破罐破摔了,一下下純是應付差事。
不過,他們這一應付,倒讓地面上幾個小子保住了一條小命。
劉火宅使棍的力氣純是根據他們的力氣來的,他們用力,劉火宅便也用力,他們輕了,劉火宅便也打的輕。
四十棍沒過,才打到三十棍的時候,這些人竟藉著勁緩過氣來了,一陣哭爹叫娘,竹筒倒豆子一樣將自己如何掰光牡丹芽,栽贓劉火宅的情由說了。
他們不敢不說啊,劉火宅的表現太兇了,這世道,就是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這樁不抖落清楚,他們怕自己以後在劉火宅手下逃不過性命去。
“哼。打足四十棍,丟到街上去!”春五娘有些面目無光,吩咐一句,轉身走了;物件當然是地面上已經軟成一攤的四人。
換成給這四人行刑,趙三、王四很是鬆了口氣,“噼噼啪啪”幾下打足,吩咐人架了這四人丟到後巷裡去了,也算四人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