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向我們跑來。
“叔叔,叔叔。這位就是你要求婚的阿姨嗎?”可愛的小丫頭看著我。
“是的。”蔣東彬笑著摸摸她的頭,“多虧你的戒指,不然叔叔可要丟臉了。”
“呃,那祝你們新婚愉快,早生貴子!”
什麼亂七八糟的,童言無忌,童言無忌,我心裡嘀咕著。
然後拿孩子拉著我的手笑呵呵的說:“阿姨,我叫郭寶寶,外號郭鐵嘴兒,村裡村外誰家阿姨姐姐結婚懷孕的時候都喜歡讓我去說幾句吉祥話,因為我說的可準了!嗯你和叔叔以後肯定會生個漂亮的小丫頭。
靠,不可能,我們做好了措施!
那孩子拉著蔣東彬說東說西,他看眼手錶,摸摸那丫頭的小腦瓜,“再見了寶寶,希望我們以後還有機會能看到你。”
孩子一臉開心的表情,可蔣東彬的話,只有我能讀懂。
我們開車回到了他父母家,在他母親淚汪汪的話別下,抱起舒揚跟他們告別。
時間很緊,我們到達機場沒有多久就上了機,還沒到春節假期結束,飛機上的人不多,頭等艙又是就我們,他這次無辜的聳聳肩,說:“不是我包下的,是真的沒有人而已。”
小舒揚沒有來時坐飛機那麼興奮了,大概是有點困,喝了點牛奶就懨懨的睡了。
我要了杯咖啡,沒等喝完就弄灑,一邊埋怨自己粗枝大葉一邊手忙腳亂的往洗手間去清理衣服。
剛把染上咖啡漬的毛衣脫下來,蔣東彬就開門鑽了進來。
暗罵自己一句,居然忘記鎖門。
他的黑眸緊緊盯著我的胸部,眼神炙熱的似乎看穿胸罩。
我哭笑不得的往外攆他,他反手鎖上門,捧起我的臉,將舌頭推進我的口腔。
“其實我只打算來幫你清洗汙漬的,是你,誘惑了我。”他說完,順勢解開胸罩的扣子將我的兩團柔軟捏在手掌。
“不要在這裡,舒揚還在外面。”我嬌喘著推卻。“我已經讓空姐幫忙照看一下,而這個洗手間,不會有其他艙的乘客過來。”
蔣東彬低頭狠狠嘬了幾下乳頭,隻手解開褲子的拉鍊,拉下褲子將灼熱釋放出來將我翻了過去。
“珊珊,寶貝還在外面,我們得快點。”
他一記強硬頂了進來,穿透我的蜜穴。抱著我的屁股調整了一下姿勢,趴在我的背上迅速的抽插起來。
“呃呃”
我還沒有準備好,就被他這麼進來,可是很快,這種偷來的刺激感讓我不斷的分泌出蜜液。
窄小的洗手間裡充斥著咕嘰咕嘰的水聲,他動的太快太厲害,猛烈到像是在做著決絕。
“對不起,想到這是最後一次,我就控制不住的停不下來。”
我從鏡子裡看到他的臉因情慾而暈染得微紅,沈溺而痛苦的做著最後的告別。
那雙大手的手指揉搓著兩顆硬立的乳果,我揚著頭將臉貼在他滾燙的臉上,顫抖著輕吟,承受他猛獸一般猛烈的熱愛。
“珊珊,我的珊珊”
他的速度頻率之快,小腹不停撞在我的臀上。“感覺到我的不捨了嗎?感受到我的愛了沒有?還沒下飛機,我就這樣的難受,珊珊,你讓我,怎麼獨自面對沒有你的幾十年?”
他拼命的操幹,藉由這刺激讓我無法回答他的問題。其實,我也是真我沒辦法回答些什麼。
花心一次次被頂開,花宮一次次被插入,我的腳趾蜷縮渾身戰慄,無法尖叫只能緊咬住自己的下唇,在是在無法承受的刺激下只好哭了出來。
“好了,就好了。”他嘴裡安撫著,身下不受控制的發瘋抽刺,在悶哼之後,一切歸於平靜。
我們回到座位的時候,漂亮的空姐將孩子報給我,輕輕的一笑,弄的我紅著臉道謝。
經過這場空中性事,飛機很快就抵達目的地,下了飛機,遠遠就看到一身淡色的彭思遠,站在人群之中,靜靜的等候。
就在離他還有幾十米的時候,蔣東彬忽然低頭在我耳邊輕聲說:“媳婦兒,再見。”
我的淚忽然就湧了出來,彭思遠走過來摟住我,“怎麼,想我想的都哭了?”
“嗯,是啊,好想你,我們回家吧。”
蔣東彬沒有和我們一起走,而是看著我們上車,直到走遠。
我知道他就在後方,目光深情留戀的看著我,可我不敢回頭,我知道,我不能。作家的話:目測是和蔣哥哥的最後一次辣 為毛甜中帶著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