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面露喜色:“難道是主公來救援了?”
“笑個屁,有你哭的時候!”
潘鳳心底暗罵一句,面上卻裝出一副驚慌的模樣:“不好,是袁紹的大軍!”
他的大斧雖然還在猛攻,但明顯慢了下來,而且偏的厲害,顯然是無心戀戰,郭援趁機反攻,佔據了主導地位。
“撤!快撤!”軍中傳來張凡的大喝聲,軍隊快速向後撤去,與來軍接觸,一陣刀光。
兩軍對壘,張凡軍明顯不敵,加速撤退,而來軍銜尾追殺不止,這邊潘鳳見到這種情況,顯得有些慌亂,險些被郭援一戟刺中左臂,於是不敢戀戰,大吼一聲撥馬便走,亡命狂奔!
“小子,你不是囂張嗎?怎麼跑了?”郭援在後大笑,潘鳳哪裡理他,只是狂奔不停。
郭援的副將見狀出城,問道:“怎麼辦?追不追!”
郭援有些躊躇,因為除了衣甲旗幟外,他並未看清是否真是袁紹的大軍,可看眼前這模樣又不似作假,如果不援助的話恐被問延誤戰機之罪,他在袁紹軍中本就不受待見,若被問罪,那就真斷了前程。
思來想去,他咬牙道:“留一般兵馬守城,另外兩萬人隨我追擊,幫助主公殺敗風雲亂!”
於是乎,郭援便領兩萬兵馬殺出城來,望著“潰逃”的張凡軍追殺而去,由於是銜尾追殺,所以他面前盡是穿著袁軍衣甲計程車卒,他看了一陣,不由喜道:“主公之兵馬個個雄壯,何愁不能將風雲亂趕出青州?”
旁邊的副將連聲稱是:“不止如此,進軍冀州都不是沒有希望!”
兩人相視大笑,領軍加速追擊。
不多時,他們便離前方的“袁軍”越來越近,郭援當即吼道:“是哪位將軍領兵,可否出來一見?”
說話間,便前前方轉軍陣中走出來一個騎白馬的將軍,不過讓郭援一愣的是,此人尖嘴猴腮,雙目細小,賣相著實不好,偏偏此人還一臉賤笑:“喚本將何事?”
郭援心裡頓時嘀咕起來:“此等將領都能隨主公征伐,緣何我卻沒份?實在太不公平!”
頓了頓,他道:“不知主公何在,可曾親來?”
那將嘿嘿一笑,道:“袁紹?那縮頭烏龜正在北海城裡吃奶呢!”
“你怎可辱罵主公?”郭援剛及大怒,忽然間回過了神來,驚叫道:“你們不是主公的兵馬!”
那騎白馬的將領不是烏壓又是何人?
此時只見烏壓咧開了嘴:“你這醜廝倒也聰明!”
說話間,那些“袁軍”集體轉身,兵鋒相向,而不遠處的張凡軍更是集體迴轉,朝著這邊狂奔而來!
事情到了這一步,郭援哪裡還有不明白的道理,他大呼上當,忙令士卒撤退,同時大吼道:“說我醜,我看你也好不到哪裡去!”
此話一出,烏壓的笑容頓時僵住,暴跳如雷道:“敢罵我,白馬義從快快隨我出擊,截斷敵軍歸路!”
周思源等暗笑不已,但卻不敢延誤戰機,立刻便隨之衝了出去,白馬義從擁有極速,轉瞬便後發先至,阻隔在了郭援軍與城池之間,冷冷而視。
“衝擊,衝擊!回城死守!”
郭援長戟一揮,兩萬大軍齊聲喊殺,朝著白馬義從突擊過去,可白馬義從如何會害怕,立刻張弓搭箭,回報以箭雨,郭援軍損傷甚眾,伏屍一片。
郭援咬牙,繼續前突,妄圖與白馬義從接戰,但他明顯是選錯了對手,如果白馬義從是由趙雲統帥的話,一個照面就可以將他的兩萬人打的大敗,而此時白馬義從由烏壓率領,卻根本不和郭援軍開戰,你跑過來我就往後退,一邊退一邊射箭,硬是碰不到摸不著,反倒是郭援軍損傷慘重,在箭雨下哀嚎。
“無恥,太無恥了!”郭援大罵,但這種話語在烏壓聽來簡直就是誇獎,絲毫不以為意,一直如此行事,由於郭援已經追出來好一段路程,恐怕在回到城池之前他的兵馬就要被白馬義從全部射殺!
“射!給我狠狠的射!”烏壓大叫,顯然是為剛才郭援罵他醜陋之事耿耿於懷。
郭援眼看這樣下去不行,連忙一咬牙,單人獨騎當前衝鋒,頂著箭雨朝白馬義從團隊殺去:“擋我者死!”
他聲勢驚人,然而卻根本沒有發揮的機會,剛行到半路就被攔住,那是一柄巨斧,原來是潘鳳到了!
“小子,剛才我不過是詐敗而已,如今我們真正分個勝負!”潘鳳大笑道。
郭援簡直快氣炸了肺,現在自己被敵軍包圍,更有無恥的白馬義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