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著眼看向別的東西,否則一切只是過眼雲煙而已,遲早會破滅,為他人做嫁衣。
這些事情暫且不論,視線再度回到戰場之上,皇甫堅壽和皇甫酈錯估了真龍勇士的防禦力,以至於勢在必得的一槍居然沒有成功造成擊殺,更險些被暴怒的真龍勇士給掃到,不得不抽身後退,尋找機會再攻。
“死!”這一次他們出了全力,長槍閃爍光輝,直接洞穿了真龍勇士的鎧甲,將其擊殺在當場,看著龐大的身軀轟然倒下,他們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寒芒,士卒終究是士卒,再強大也無法與真正的強將比肩!
“還敢逞兇?吃我一斧!”
兩人正欲再攻,忽然聽到一聲大喝,隨後便感覺惡風撲面,不由心裡一驚,連忙收槍抵擋。
鏗鏘聲響,兩人直接被擊退出去,他們眉頭一皺,看向對面,只見一員雄武大將正跨坐於馬上,手中一柄開山大斧,正是潘鳳!
潘鳳助張凡統帥步卒大軍,自然不會坐視真龍營將士被屠戮,第一時間趕了上來,與皇甫兄弟對峙。
“你二人是誰?我斧下不斬無名之輩!”潘鳳傲然道。
皇甫兄弟告知名諱,冷笑道:“我們乃是名將皇甫嵩之後,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叫囂?”
說著,他們便衝殺上來,兩人合戰潘鳳一人,三人走馬燈似的亂戰,激烈異常!
皇甫兄弟都是初入地武之境的強者,實力要比潘鳳稍弱,但兩人聯手起來還是給潘鳳帶去了巨大的壓力,隱隱的居然是潘鳳出現劣勢,守多攻少。
“受死!”皇甫堅壽一聲大喝,手中長槍化作一點寒芒,直取潘鳳心口,而皇甫酈此時死死牽制住潘鳳,讓他無暇抵擋,這是必殺的一擊!
潘鳳心裡大驚失色,他的巨斧沉重,對拼起來一點都不虛,但最怕就是遇到強者圍攻,而且長槍靈巧刁鑽,最是難防,皇甫兄弟武力不弱,正好剋制他。
千鈞一髮之際,一道金光從潘鳳身邊閃過,正好撞在了皇甫堅壽的槍尖之上,將之蕩偏了開去,為潘鳳解圍。
“是誰!”皇甫堅壽大叫,明明自己就快要成功了,怎麼會有人出來攪局?
他的眼神向箭矢來的方向掃去,只見一員大將身穿金甲而立,胯下一匹通體金黃的神異軍馬,顯得十分威武。
馬蹄聲響,金甲大將走了過來,開口道:“你們是皇甫嵩將軍的子侄?”
皇甫兄弟點頭:“正是!你便是冀州牧風雲亂?”
金甲將軍正是張凡,聞言點了點頭,道:“你們既然是皇甫將軍之後,為何不思報效朝廷,反而要相助袁紹那賊子?”
皇甫堅壽聞言冷笑:“本初兄乃是名門之後,為朝廷征伐,哪裡是你能詆譭的?”
張凡搖了搖頭:“是非不分,你們簡直就是在為皇甫將軍抹黑!”
“大膽狂徒,竟敢出言不遜!”皇甫兄弟怒道,他們最敬仰皇甫嵩,以其為榮,並立志成為那樣的名將,怎能容忍被人詆譭與看輕?
張凡嘆息了一聲,道:“你們還不知道錯在哪裡嗎?”
他並沒有動手,顯然在轉著別的心思,嘆道:“想當初黃巾之亂時,我曾與皇甫將軍並肩而戰,共同平定了黃巾亂黨,將軍之音容猶在眼前,沒想到轉眼之間就物是人非,董賊真是害人不淺吶!”
聞聽此言,皇甫堅壽和皇甫酈眼睛裡也閃動出異樣的光,心底湧現出一絲緬懷,張凡見狀繼續開口道:“黃巾之亂後,我便被封為冀州牧,治理冀州之地,然而身為大漢臣子,豈能坐視黃巾餘黨肆虐?時青州有黃巾渠帥於毒盤踞,威脅百姓,濟北相鮑信向我求援,於是我便來到了青州,成功將於毒殺死,為民除害,這有錯嗎?”
皇甫堅壽和皇甫酈愕然,一時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張凡看著他們冷笑,道:“我是朝廷親自任命的冀州牧,為青州百姓的生計才來到這裡,轉戰於兩州之間,但他袁紹又何德何能佔據青州,就憑他是所謂名門之後?他佔據了青州大部分地域,我並沒有阻攔,其目的就是不想爆發衝突,可他是怎麼做的?妄自佔據了青州不說,他居然還向我發動進攻,這又是為何?難道我為了朝廷辛辛苦苦,折損自身兵馬,換來的卻是這樣的一個結果嗎?”
“袁紹此人狼子野心,進攻我也就算了,你們是名將之後,自當時時刻刻為大漢,為敗像著想,居然也跟隨於他,不分青紅皂白,豈不是為皇甫將軍抹黑嗎?我說錯你們了?”
皇甫兄弟被說的滿臉通紅,他們知道張凡所說並沒有錯,根本無法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