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就這樣巧合的得以倖存,雖然最終活了下來,但此刻的他也失去了繼續指揮戰鬥的能力,強猛的箭矢幾乎穿透了他的身體把他牢牢釘在地上,再加上背上沉重的死屍,他想站起來已經不易,哪裡還可能指揮戰鬥?
失去了主帥的黃巾軍完全就是一盤散沙,在周倉和楊林帶隊衝鋒下潰不成軍,敗亡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自己負責的戰場勝券在握,張凡又把眼神投向了城門處,出乎他意外的是那裡的戰鬥居然還未開始!
鐵壁和炎陽孟青三人登上城牆,就看到城外一支隊伍已經嚴陣以待,為數七八百人的步兵站在前方,身後是千餘人的騎兵隊伍,這些人陣形嚴謹,彼此間交相呼應,一看就是精銳之師,不是黃巾軍那種烏合之眾能夠比擬的!
讓人眼前猛然一亮的是這些騎兵胯下清一色的純白戰馬,這些戰馬一看就不是普通馬匹,它們更加的高大,更加的健壯,速度和耐力也更加的優秀,絕對是一等一的寶馬良駒!
“好馬!”炎陽的眼睛裡冒出狂熱的光芒,這些戰馬一看就不是凡品,平日裡根本難得一見,一般的將領都無法獲得,沒想到在這裡一出現就是千餘匹,這讓他如何不興奮?
在眾人驚豔的目光中,自騎兵隊伍中走出一個首領模樣的人,這人一身銀白色戰甲在旭日下閃動著火紅色光輝,手裡一杆長槍鋒芒畢露,端得是一副好賣相,他策馬來到城下,大喝道:“無膽匪類,既然見吾等前來,為何還要關閉城門?不若痛痛快快開城投降,吾還可饒汝等性命!”
聽到這話別人還沒反應,倒是烏壓首先樂了,他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這傢伙說話也真有意思,既然說我等是無膽匪類了,那關閉城門又有何錯?再者說了,此城中足有將士十餘萬,你才多少軍隊?也好意思叫我等投降?我看不若你們乖乖獻上馬匹兵器投誠,我保證善待於你,日日讓你吃飽喝足,穿暖睡香!”
他這話一說完,城牆上頓時一片笑聲,戰前的緊張氣氛消散不少。
“冥頑不靈!”那人勃然大怒,長槍在面前舞了一朵槍花,再次喝道:“既然你們如此不識時務,那也怪不得我了,城破之日,便是你等授首之時!”
那敵將說城裡有大軍十餘萬,這他是分毫也不相信的,這座大寨如此面積,能夠容下2萬大軍就已經不易了,哪裡可能會有十餘萬人馬?莫不是人踩人疊羅漢不成?
就算是疊羅漢也要疊5個人才夠,那都要比城牆還高了!
“吹牛也不打草稿!”他惱怒的哼哼著,作勢讓己方軍隊準備攻城。
“慢著!”鐵壁終於說話了,他心裡有些不明白,於是問道:“不知將軍尊姓大名,是何人麾下,此次為何無緣無故前來襲殺我等?”
“本人乃是公孫將軍麾下都尉周思源,大人知曉你等在山中聚眾作亂,是以派我帶一千一百白馬義從前來剿匪!”那白馬將領傲然回答,話語擲地有聲:“白馬義從,攻必取,襲必殺!你們若是識相的話還是及早投降的好,免得稍後血流成河,那就悔之晚矣!”
“白馬義從?公孫瓚?”鐵壁皺眉沉吟:“公孫瓚不是在幽州麼?怎麼跑冀州來了?”
“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哪裡有地域的分別?白馬義從乃是天兵,日行千里尚有餘力,奔行兩地也不過舉手之間!”那喚作周思源的騎將明顯聽到了鐵壁的話語,嘲諷道。
“天兵?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周思源盛氣凌人的姿態又惹的烏壓不高興了,他冷笑道:“真要是天兵的話你還叫我們開城門幹嘛?直接飛上來豈不省事?”
周思源滿臉通紅,顯然是氣的不輕,他猛的一勒韁繩,戰馬原地打了一個圈,怒吼道:“無恥賊將,耍嘴皮子算什麼本事?可有膽下城來與吾一斗?”
居然直接叫起了陣。
鐵壁也是一愣,要說這烏壓也是一個奇葩,對方明明是要攻城了,被他三言兩語居然開始逞起匹夫之勇來了!
白馬義從的精銳之名如雷貫耳,若不是無法避免的話他也不想硬砍硬殺,陣前鬥將確實是對己方有著莫大的好處,但無奈的是周倉現在不在這裡,剩下可以出戰的將領只有孫立,烏壓和炎陽三人,炎陽之前攻城的時候受了點傷,恢復起來沒有那麼快,所以現在只剩下孫立和烏壓兩個人選了!
相比於烏壓這種全屬性25的二百五來說鐵壁無疑更看好孫立,是以他把目光轉向了孫立,詢問意見。
烏壓此刻就站在孫立旁邊,他看到鐵壁把目光轉了過來,以為鐵壁是示意他自己捅的簍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