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攔住了,他還是低著頭,用那種有些不好意思的語氣對我說到:“你們不能到那邊去說話。”
“什麼意思?”我的臉色沉了下來,如果說遮遮掩掩的監視我還能接受的話,這種明目張膽的限制人身自由,我絕對不能容忍。
我的態度尚且如此,肖承乾的態度更直接,他喝到:“別拿著雞毛當令箭,一邊兒去,再擋著我我不客氣了。”
面對我和肖承乾的態度,陶柏的頭低得更低了,聲音更顯得怯怯的:“你們不要避著我們說話,我會很難做的。”
他那樣子就如同一個底氣不足,有些怕人的孩子,可是身子並沒有讓開半分,而且還讓人不好意思再發脾氣,與此同時,路山也走了過來。
“怎麼回事兒?”路山開口問到,承心哥他們也注意到了這邊。
我臉上的表情不怎麼好看,有些煩躁的點燃了一支香菸,我明白肖承乾身上一定有我想要知道的秘密,而且他準備告訴我。
可陶柏和路山卻這樣攔著,難道真的是要逼我和他們動手?
肖承乾估計也是大少爺脾氣發作了,面對陶柏,一下子掏出一個特別電話,砸在了他的身上,說到:“自己打電話給你們上頭,問問他們准不准我和承一單獨說一會兒話。”
路山不動聲色,而陶柏卻默默的揀起了電話,走到一邊去打電話了,他還就真的這樣做了。
一支菸的功夫,陶柏回來了,把電話交還給肖承乾,然後扯了扯路山的衣袖,兩個人退了回去。
整個過程,陶柏一句話也沒有說,但是態度已經很明顯,顯然上頭是准許我和肖承乾單獨溝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