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思考的就是這個問題了。
油燈,就擺在這間密室的中央,胡雪漫在和帶著我們一起跑的時候,為了避免我和酥肉看不見,塞給了我們一人一個軍用電筒,現在放在我和酥肉的褲兜裡,這個油燈還有它最後的作用,那就是讓我們在密室的門口藏著,還能透過陰影來觀察門外。
“三娃兒,餓。。。。”酥肉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發現我們所在的密室一下子暗了下來。
一片陰影擋住了溫暖的燈光,牆上出現了一個影子,一個巨大無比,我們看不到頭的影子,影子勉強有人形,能看出手還有身子,可是腳的部分,我們卻不看出來。
酥肉一下子捂緊了嘴,我看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來的驚恐,再也沒有剛才的勇氣,普通人在面對一隻要咬人的狗時都有本能的畏懼,何況是這種強大的,未知的東西?
我也是,估計比酥肉好一點,但是冷汗還是瞬間把背上的衣服打溼了,至少我還有拼命的勇氣。
現在逃是逃不過了,餓鬼王也知道我們在這裡,我乾脆對酥肉大喊到:“酥肉,雄起哦!不雄起就是死,聽到沒有?”
酥肉大喊了一聲:“好!”
結果這個好字剛落音,就聽見一聲真正震耳欲聾的‘咆哮’聲在我們的耳邊陡然炸響,我一下子全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可還不容我喘口氣,一個碩大的腦袋就已經伸進了門裡。
“我日!”酥肉幾乎是本能的就跳開了。
我的雙眼也一下子睜到了最大,這tm的是啥玩意兒啊?和我們看見的餓鬼根本不一樣,一個腦袋跟蛇臉似的,臉又長又尖,臉上竟然還佈滿了密密麻麻的黑色的細鱗,頭上有兩根牛角似的玩意兒,偏偏還有人類的五官。
它在咆哮,可是我看見的分明是它的嘴裡是蛇的那種,細長而分岔的舌頭。
“你叫錘子!(你叫個屁)”這一瞬間,我因為恐懼而憤怒了,這是一種人的本能,我也抗拒不了,在恐懼到了一個點,人會憤怒。
我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拿著胡雪漫給我的槍就朝著這個所謂餓鬼王的大嘴裡開了一槍。
‘砰’,清脆的槍響迴盪在墓室,那個大腦袋一下子就縮了回去,我憤怒的吼了一聲,準備衝上去又給它一槍,酥肉一把拉住我,把我拉回了密室。
“狗日的,老子轟了你。。。”我瞪著血紅的眼睛,猶自喋喋不休的罵著,掙扎著。
酥肉一拳就砸在我背上,吼到:“三娃兒,你冷靜點兒,你忘了你給我說的計劃?”
這一拳彷彿把我砸清醒了,我一下子就從那種憤怒的情形中醒了過來,是啊,我剛才脾氣為啥要那麼急躁?雖然平日裡我和酥肉對比起來,他顯得脾氣比較暴躁,常常打架,我淡淡的,不理周圍的事兒,可事實上,我們互相瞭解,從小到大,我才是那個惹毛了,要拼命的主兒。
“也好,剛才你那一槍把它打退了。。。”酥肉擦了一把冷汗,猶自說到。
槍對這玩意兒有用?我有點疑惑的看著手中的槍,這裡面裝的是什麼子彈?
可是,我一抬頭,就立刻吼了一聲:“我日,有用個屁!”
這一次,是一隻手,小半邊身子直接堵在了門口,那隻手毫不猶豫的就朝我和酥肉抓來,我一把拉著酥肉退到了牆角,可讓我匪夷所思的事情發生了!
那隻手好像有一定的伸縮性,原本只能到小半個墓室的距離,慢慢的竟然越伸越長,但與此同時,也越變越細。
我的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我想起了餓鬼蟲那討厭的特性,可以粗到成一個球兒,也可以細成一根髮絲兒,如果變成餓鬼都能這樣,我的計劃還計劃個屁,我和酥肉就等死吧!
我看著那手臂朝著我和酥肉越靠越近,同樣是佈滿了黑色的細鱗,給人一種怪異的,全身發麻的,卻也十分無力,那種無力是無力反抗的感覺。
可是還不到絕望的時候,我得試試,餓鬼蟲可是沒骨頭的,變成餓鬼它就有骨頭,再厲害也不能厲害到無視‘天道’吧?所謂天道就是固定的法則。
我跟酥肉說到:“你站這兒,貼緊牆角,別動啊,打死都別動。”
說完,我貼著牆,快速的挪動到了另外一個牆角,同樣死死的貼著牆,那隻手臂開始在墓室裡胡亂的亂抓,它的‘兄弟姐妹’們曾經的窩的碎片,隨著它手臂的舞動,被弄的四處飛濺,我和酥肉都捱了好幾下,可是我們不敢動。
油燈被打碎了,墓室裡一片黑暗,但是這種黑暗於我們不利,我摸出手電,開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