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讓我覺得有些氣氛不對。
所以,我只是小聲的對如月說到:“我很喜歡你姐姐。”我不知道這算不算回答。
面對我的回答,如月望著我,沉默了兩秒,然後就擦乾了眼淚,忽然就笑了,笑得很美麗,過了一會兒,她才說到:“那就好,否則我放花飛飛咬你。”
我鬆了一口氣,正想招呼著如月一起走,卻不想這丫頭轉身就走,然後頭也不回的對我說到:“我先上去通知奶奶你們來了,你們趕緊啊。”
我莫名其妙的,用得著通知嗎?一起上去不就好了?剛才她哭什麼?我發現我搞不懂如月這丫頭了。
倒是承心哥走到我面前,咳嗽了一聲,又嘆息了一聲,然後搖頭說到:“你這小子有什麼好?有我那麼風度翩翩嗎?土拉吧唧的!”
慧大爺牽著慧根兒唸了一句佛號,然後從我身邊走過。
陳師叔則一副淡然的樣子,搖頭擺腦的說到:“人不風流枉少年,這一點,你像我,不像你師父,你師父沒這魅力。”
艾琳則更看我不順眼,用鼻子重重的對我哼了一聲。
最後是師父,他一把拉過我,莫名其妙的對我說到:“上去吧,不是想見如雪嗎?如月倒是一個合適的丫頭,可惜緣分不到,就算早認識一百年也是如此。”
第九章 再見如雪
聽聞師父的話,我嘆息了一聲,我不是傻子,他們的話說的也很明顯,幾乎是明示了。
我自己面對如月的時候,只是不願意去想這種問題,我很珍惜我和如月的感情,有些東西就是因為越珍惜,越怕它‘變質’,也越想逃避。
拉著慧根兒,一路走上上山的路上,慧根兒邊走邊跳,一刻也閒不住,嘴裡嚷著:“承一哥是額哥哥,如月姐是額姐姐,額師父一收額當徒弟的時候,就和額說有個哥哥,也有個姐姐了。額那個時候沒見過你們,就在想額哥哥姐姐是啥樣子。”
這段話,我不知道聽慧根兒唸叨過多少次了,這也是慧根兒從小就那麼粘著我和如雪的原因吧,可今天聽來卻別有一番滋味,我不由得開口問到:“慧根兒,你特別不願意失去如月姐姐吧?”
“嗯,額也不想沒有哥哥。”慧根兒眨巴著大眼睛,認真的對我說到。
“嗯,哥哥也是,你是我弟弟,如月是我妹妹,我想你們一輩子都是我弟弟妹妹。所以,我什麼都不知道,也什麼都不想問,如月就是我的妹妹,一輩子的妹妹。”我也很認真的對慧根兒說到。
“嘛(什麼)意思?”慧根兒莫名其妙的望著我,他當然聽不懂。
想明白了這一點,我的心情也開朗了一些,摸著慧根兒的圓腦袋,呵呵一笑,說到:“就是這意思。”
慧根兒嘟著嘴,很不滿的撥開我的手,嘟嘟啷啷的說到:“額才不管你們,你們說話都是神經病。”
慧根兒的話惹得在旁邊的承心哥大笑,連艾琳這個兇巴巴的丫頭也跟著笑了,承心哥很是溫和的挽著我說到:“這個方式是不錯的,有時候裝糊塗比說穿了,傷害小的多。就像一條傷口,靜養著,它總會癒合,去撥弄,反而會流血。不用擔心會結痂,留道痕跡,因為結痂的地方反而是最堅硬的面板。”
承心哥就是這種樣子,舉止之間溫和如春風,挽著啊,拉著啊,是他的常有動作,我安若泰然的接受,覺得經過了那麼多年,同門情誼反而在我們這一代復甦了。
“世人都道神仙好,哪知情字忘不了。。。”師父莫名其妙的大聲吼起了一首不成調子的小調,慧大爺鄙視了看了師父一眼,哼了一聲,在旁邊唸叨著:“唱的什麼玩意兒!額才是真正的金嗓子,再(咱)那片山溝的姑娘誰不知道?”
師父不唱了,同樣鄙視的斜了慧大爺一眼,說到:”你們那片山溝的姑娘,都是7;80歲的老太婆,耳朵都聽不見了,不然咋會說你是金嗓子?你那驢哼哼,一唱,一群母驢就圍上來了。”
“放你孃的屁。”慧大爺大罵了一句,接著竟然開始吼起一首信天游。
這是**裸的單挑啊,我師父哪甘認輸,同樣也吼起了一首四川民歌。
然後我們一群人就在師父和慧大爺的輪番‘轟炸’下爬上了山頂。
師父他們說有要事商量,直接去了那一片祠堂一般的建築,一般寨子裡的大巫都在那裡,我到了這裡,心裡反而有些忐忑,不知道該跟著師父他們去,還是去找如雪。
卻是師父走到了我面前,對我說到:“去吧,不管是什麼結果,你總是要去面對的。還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