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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可有意想不到之事。”

能讓師姐都覺得有意思,我也好奇起來,卻不想是個女子,改變我一生的女子。

看她滿目哀傷的問我是不是玄月,我覺得有些好笑,眼前之人,根本從未見過,玄月,也未曾聽過,只是,她哪裡得知流星谷上方有流螢樹林?還有我笛上的一月一蝶,從我醒來便多出來。可是她說她是落兒,這個名字在心底,沒有絲毫印記。

直到藍淺淺一刀刺向我,我完全可以避過,她卻護在我身前,看到匕首插在她胸前,條件反射般一掌劈向藍淺淺,還是用的十成功力。

為自己突如其來的失控而不安,自從我恢復二皇子的身份,借各種理由接近我的人不計其數,我怎能憑她幾句話便輕易相信?

藍淺淺行刺“父王”,藍府逃不開關係,藉此滿門抄斬,誅九族。

玄落也留在府上,叫玄夜的男子,是師傅新收的弟子,不明白師傅為何打破百年來的傳統,破例收了第四個弟子,可是他說他是玄落的哥哥,讓我扮成玄月以讓玄落高興,我毫不猶豫的拒絕,為何要為了不相關的人扮作他人?那個女子死活,與我無關。

玄落拖著病體來讓我放過叫小奇的孩子,甚至說拿修靈交換,我好奇起來,她能有什麼本事,竟敢說可以拿到修靈?

哪知還有更離奇之事,書房之內,她猛地扔下我桌上的血色梨花,我異常憤怒,因為那梨花上面的血色,總會讓我覺得是有人用性命換來,想到這裡心中莫名刺痛。她抱住我的一瞬間,我竟有些怔忪。我從來不許旁人近身,可是她抱著我的感覺,不陌生,甚至她的氣息,有些熟悉。

她哭著一遍一遍喊著玄月,一遍一遍說對不起,讓我都有些嫉妒那名叫玄月的男子,這世上,除了孃親,不會有人待我如此。只是我可不是替身,一把推開她,她的身子便像一團棉花般輕盈離開,卻重重著地,那聲音竟讓我心裡有些慌張,為自己這般不正常的情緒煩躁,生生壓下來。

她指著血色梨花說那就是修靈,說兩年前玄月和她就是去尋修靈,打散我對她的一絲好感,修靈為靈物,哪會這般安穩在我書房,兩年前峰巒崖底之事更是荒謬,按照她的說法,她就是那黑眸者?浴火重生?

想來就覺得好笑,又是一個騙子。

聽到我的問話,她突地平靜下來,看到她蹣跚離去的背影,或許,兩年前的事,該好好調查一番了。

本來還在為晚上的行為有些懊悔,本是重病,還那般對她,一大早去找她,竟發現她留下一張看不懂的字條走了,而且一走便是一個月。

我憤怒非常,只覺得自己愚蠢,被人欺騙還在憐憫,她不是在乎那個叫小奇的孩子麼?我便殺了他,看她會不會出現。

刑場上,她淚如雨下,哭著求我,從來對騙我之人毫不留情,面對她時我又心軟了,對自己這般無用惱恨,硬起心腸也要殺掉那個孩子,否則今後我的言行,是不是都在她掌控之中?

叫小幽的女子救下那孩子,雖說被我打傷,但她身手不凡,該不是常人,調查一番才知曉該是與闇冥閣有關。

得到這個訊息又是一陣氣悶,莫非玄落也是闇冥閣派來?闇冥閣一向神秘,但是這幾年排查三族,也發現幾分端倪,若是有人謀反,必與闇冥閣脫不了關係。

而兩年前的事,任我如何查來,都與“父王”告知我的一模一樣,反倒讓人懷疑,可事實究竟如何,連師傅都不肯說,只說受“父王”所託,不洩露半句。

疑慮重重,手上的訊息網卻查不出個所以然,但是看到玄落傷得不忍看的雙腳,心裡還是莫名其妙的微微泛疼。聯想到她曾經說過的大火,不知不覺中願意相信她說的話,就是事實。

或許是我自己太過渴望真相,玄落走後的一個月,腦中經常浮現一些熟悉畫面,漸漸想起兩年前忘記的那三個月裡發生的事情,想起影休,想起小青,想起藍相翎,唯獨沒有玄落,擁有這份殘缺的記憶,不知是福是禍。

透過這段記憶,我知道藍相翎便是闇冥閣殺手夜修羅,小青是他人假扮,而那個“他人”恐怕就是小幽,影休,若是猜得沒錯,便是闇冥閣閣主。

這樣的結果,讓我本已寒如玄冰的心再冷上幾分。影休,孃親的哥哥,我的舅舅,早在我失去記憶之時,便打算殺我。

小幽原來就是冷清幽,若非在門外聽到玄落和她的對話,恐怕連我都查不出來。

既然如此,聯絡之前的記憶,玄落雖說他們是為“我”而潛伏在身邊,我卻不這樣認為,三人都是闇冥閣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