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最清楚。自己在日本做過雞,很賤。又是賴著旺熱來到英國的。而且在這裡又照顧不了楚痕。可以這樣說,自從楚痕那驚人的語言能力表現出來後,娜娜就覺得自己已經幫助不了楚痕了。
與維甘隊一戰後,楚痕可以說成了阿森納球迷的新寵兒。媒體也是吹捧不已。娜娜知道自己配不上楚痕,自己雖然深愛著楚痕。可是楚痕愛不愛她卻很明顯,楚痕完全就將自己作為朋友來對待。在一間屋子裡住,而且楚痕還鑽進過她的被窩。可是動都不動她。而只是和聊天。她親眼見過楚痕回來時領子上沾有的口紅。她猜想那是楚痕去外面和小姐玩留下的。連小姐都願意玩卻不理會家裡的女人。可想而知。楚痕心裡沒有她。有的只是對她的感激和友情。
於是她決定離開,不過……
信是這樣寫的:阿痕!我走了!我知道你已經不需要我了。而我也想離開英國回家看看。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很快樂。很溫馨。我甚至以為自己愛上了你。不過那已經過去了。走了,不想寫那麼多字,手好累啊。
對了,我還和你說一聲,你知道本美女說過回家要很風光的哦!聽帕斯卡爾說你明天就會有獎金了,說明你不會缺錢用。那麼我就把你卡里的錢全取走了。不是很多的。才30W英鎊而已。我準備回去開一家店,至於是開什麼店,我現在也說不準,反正開了就算你是大股東,現在的錢就當你入股吧!你不要責怪帕斯卡爾,他不知道我要走的,只是和我說你馬上就有大筆的錢了,怕你請喝酒又要灌他。所以要我準時問你要而已。好了,我走了,也不要你上繳啦。我開了店就打電話給你,BYEBYE。
劉娜
楚痕抓住紙的手劇烈地顫抖,狠狠地將紙揉著一團,仰天狂吼:“帕斯卡爾!我要殺了你……”
一腳踢開門,像只受了傷似的猛獸。瘋狂地衝向不遠處的西甘住所……
正在和一個酒廊美女聊得起勁,打算怎樣才能將這個女人摞回家的西甘突然一抖,手裡的紅酒傾灑倒在女郎的熱褲上。
“媽的!怎麼回事!突然覺得好冷啊!”可憐的帕斯卡爾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楚痕判下了死刑。
“算了。今天晚上還是一個人睡吧!”告別女郎,帕斯卡爾走向了自己的家,絲毫不知道,發狂的楚痕現在正在他家中等著他。絲毫都不知道他最喜歡的一件義大利名家親手為他縫製的西服,已經被楚痕踩在了腳底,連抹腳布都不如了。此刻正在靜靜地等著自己的主人回家,接受和自己一樣被蹂躪、被撕碎的悲慘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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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美女教授愛麗絲
週四與布拉格斯巴達的冠軍盃賽,楚痕由於沒有資格上場,只好坐在家裡與同樣無法上場的其他隊友一起看電視。。打發時光。
靠在軟和的沙發上,楚痕無聊地捧著苞米花,有一口沒一口地嚼著,眼光散漫,看著幾個天天上他家白吃白喝的隊友,正在翻箱倒櫃地尋找著他早已收好的美酒。
“一群蝗蟲!非洲的大螞蝗。吸血鬼!人黑心也黑!為什麼老天不一個閃電劈死他們呢?”楚痕狠毒地詛咒著這些個隊友。自從娜娜走後,他的家就基本上成了隊友們玩樂的基地。每天都來他這裡吃喝,隨便帶走他心愛的威士忌。帕斯卡爾摸著黑漆漆地眼圈,說他受的傷害太大,要求楚痕補償,條件不多,就一個。那就是允許他帶隊友來這裡玩。
楚痕覺得也可以,畢竟自己一個人也很無聊。這不!於是就惹禍上身了,特別是這些烏漆麻黑的非洲球員,美其名曰都是外來戶,彼此好照應。所以天天都來這裡報道。
“唉!”楚痕看著這些終於將自己收藏的酒找到,而在歡呼雀躍的黑鬼。不由地嘆了口氣,慢慢起身,拿起一瓶酒,走到陽臺。
倫敦的秋天總是晴朗的,陽光照在身上很是暖和。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空氣。楚痕開始回想起昨天夜裡發生的事了。
昨天半夜裡,楚痕聽見有外面古怪說話聲,以為是有賊在偷東西,於是順手拿起一酒瓶,慢慢地摸出臥室。大廳裡沒人,那古怪的聲音又從外面響起。楚痕迅速地開啟門,發現一個人影一閃就不見了。楚痕急忙追上去,可卻是看見一隻貓
關上門,楚痕坐到沙發上,細細地回想,以他的速度,不可能衝出去就會看不帶人。他確定那聲音絕對是人在說話。只是聽不清楚說得什麼。他檢查了屋子,沒有發現丟失任何東西。難道還會是……
楚痕搖搖頭,覺得不可思議。這世上難道真有鬼不成。那隻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