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靜嘆了口氣:“唉!要是吳叔在這兒,肯定會有辦法。”
我知道文靜還在為吳國問的死耿耿於懷,不要說她跟吳國問已經認識很久了,連我這個才跟他接觸幾天的人,都感覺很心疼:“文小姐,人已經死了,別再想他了,幹這行的哪有不損人命的。吳叔在天有靈,一定會保佑咱們順利出去!”
文靜擦去眼角的淚痕,不住的搖頭道:“我說過我們六個誰也不能再出事了,但還是沒……保護好吳叔。二年多來,頭一次折損這麼多隊友……”
最後這句讓我感到十分慚愧,雖然知道文靜並沒有指責我的意思,但還是覺得對不起她,對不起死去的隊友。畢竟每次下墓,肯定都會有我這樣的技術人員做指導,和那些人比,顯然我是做的最差的。
就在我勸也不是,不勸也不好,十分尷尬的時候,耗子走過來說道:“文小姐,俗話說‘人事有善惡,古墓有吉凶’,趕上吉地偷著慶幸,攤到凶地兒只能認栽,如果什麼都是按照你的意思行事,那還用得著大老遠的跑這兒來嗎,坐在家裡一招手,鳳鳴石不就飛到你床頭上了嗎?”
文靜臉上露出一絲微笑,轉過頭把眼淚擦乾了:“看我老是感情用事,真丟人!讓二位笑話了。”
耗子露出一副和藹的笑臉道:“丟什麼人啊,這才像個女孩子!”
真沒想到耗子還有這兩下子,雖然第一句那個俗話說,多半又是就他自己突發奇想捏造的,但總的聽起來還是頗有些道理。
“文小姐,你想太多了,咱們趕快想個辦法開棺吧!”我笑了笑說道。
五人圍著方棺又研究了一番,最終還是騰子提出了一個辦法:“我們找根粗重的房梁或者石頭,用兩根繩子拴在殿頂上,撞開!”
“我看這個辦法可行,可就怕側面被砸開後,棺蓋砸入棺中,就算裡面有鳳鳴石也會被砸的粉碎!”文靜有些擔憂道。
文靜的擔心是有道理的,但要開啟這種棺槨也只有這種方法:“文小姐不要太擔心,我們砸的時候小心點,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文靜“嗯”了聲便讓大家開始準備,騰子、耗子、才讓三人去外面找了個可以用來撞擊的重物,我和文靜利用飛簧爪將兩根隨身攜帶的粗繩綁在殿頂上。等我們準備的差不多時,三人也抬著個大銅爐回來了。
銅爐差不多有兩百斤重,用來作撞擊之物正合適。我和文靜將繩子系在銅爐上,吊起來半米左右,隨後五個人奮力推動銅爐撞向方棺。
咚!!!
一聲如洪鐘大呂般的巨響,響徹大殿甚至整片天宮,五人震得的一陣耳鳴。就這樣,大夥兒控制著銅爐與方棺撞擊了六次,隨著咔嚓一聲裂響,方棺側板的頂部斷裂,下部朝內壁凹陷進去。
文靜忙對大夥喊道:“這次得輕著點,重心撞在棺蓋的位置!”
五人調整了下銅爐的位置,對準棺蓋在側板的位置,猛的撞了過去。隨著一聲巨響,直撞的碎石飛濺,火星四射,方棺側壁的上部被撞開了一個大豁口,棺蓋卻沒有絲毫動靜。
“快找東西頂住。”我扶著銅爐,對耗子喊道。
很快,耗子抱著十幾根一米多長的大椽子進來了,不知道他從哪兒弄到的。就這樣,大夥兒重新調整了作戰物件,控制著銅爐再次撞向側板,一邊擴大洞口一邊往裡塞櫞子。鼓搗了二十多分鐘才將側壁的一半徹底砸開!
“可以了可以了,快看看裡面有什麼!”說話間,我急忙探身進去。
剛才拓洞時只見著裡面綿衣黃緞裝裹,等探進身去看清楚了,心裡也不禁涼了半截。方棺中除了半棺的珠寶玉器,哪有一點烏孫王的影子。
耗子見我久未出去也跟著鑽了進來,一進來就興奮的大叫道:“我操!老齊,這次咱們可是發挺了,快、快裝啊!你摸什麼呢?”裝了沒幾下,就頗為惋惜的嘆氣道:“唉,滿了!怎麼辦?老齊,你這些破羊皮值不值錢啊,我掏出來扔了!”
我使勁拍了下耗子的狗爪子:“你別搗亂,那幾張羊皮比眼前這一堆東西都有價值!”
耗子大為不滿,看著滿滿的寶貝,他無論如何都做不到放下:“你又哄我,當我不識貨的啊,這堆東西值上億,你這破羊皮能值這些錢?”
真沒想到這小子談到錢時聰明多了,一點不打馬虎眼,我指了指頭頂的棺板:“唉!我說周大隊長,兄弟這麼旁敲側擊的提點你還是不明白,我直說了吧!自古以來,盜墓一行也分個四門八派,但直到現在仍然存在且香火持續的只有一家,就是被稱為摸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