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下游動的不會就是她吧?”
我搖搖頭道,對文靜招了下手:“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靜,拿槍防備著!”
“好!”文靜急忙丟下工兵鏟,舉起槍對著這女屍。
我單手抱著飛簧爪,另一隻手拔出軍刀,剝了剝女屍的手,竟然絲毫未動,反而刮下來一層皮,露出了裡面黑色的骨頭:“這麼大的勁道?不可能啊。”
“既然是死屍為什麼會抓著飛簧爪呢?”文靜也是一頭迷霧。
“耗子,防著點,這女屍有問題!”我急忙對耗子那邊喊了句。
呂曉茜到底是在溫室長大的科班生,這會兒已經嚇得聲音發顫了,小聲喊道:“齊,齊大哥,既然,既然隨便就可以抓到,這是不是說明……河底密密麻麻的排了一層?”
我不禁打了個冷顫,還真沒想到這一點,現在想來實在是太恐怖了。不過,比起烏孫王墓裡的十萬人坑還要好上不少,畢竟我們現在是在外面。
“有些道理,不過,為什麼要在三四十米深的水下排放這麼多女屍?”文靜當即回應道。
文靜說的什麼,我聽到了但沒空去想,女屍的雙手如鋼鐵一般堅硬,用軍刀撥了好久,皮肉已經完全豁開了,刺鼻的腐臭燻得我一陣作嘔,可那手骨就是他媽的割不開,急的老子全身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