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寶貝衝昏頭了吧,先出來再開玩笑!”我沒好氣的說道,隨手把耗子從棺材裡拽了出來。
沒想到耗子一出來,直接用軍刀撩開了女屍的衣物:“誰跟你們開玩笑了!我以智商擔保,這烏孫王不是女的,就是個同性戀,不信你們看!”
我和才讓忙探過頭去往裡看了眼,耗子所言非虛,這具穿著王妃服侍的死屍,兩條大腿間竟真的夾著一個乾癟的陰具。
“齊先生,什麼情況?”文靜礙著男女有別,沒好意思轉過頭來看。
“文老闆,真的哎,這真是一個男的。可烏孫王就是個男的,難道真是同性戀。不對,會不會陰陽人?”才讓像發現新大陸一樣,新奇的不行不行的。
“我去,你個小赤佬,看你鮮的!你是沒見過同性戀,還是沒見過陰陽人?一說到這種事,看你興奮的。”耗子操著一口極其彆扭的上海腔說道。
才讓很認真的搖搖頭,盯著耗子,一臉驚奇的問道:“周阿哈,你都,都見過?”
“你滾一邊去,小樣,看你老實巴交的,估計都是裝的。”耗子對著才讓吹鬍子瞪眼。
騰子走過來冷笑道:“嘿!還別說啊,這烏孫老兒的個人愛好可真夠廣泛的,連這口都好上了。我們開啟的那口棺材裡確實是女人。”
最終六人將四口棺材全部開啟了,除了那口青棺中是個男人,其餘都是女人。也不知道這四個姐妹在後宮裡是怎麼相處的。不過從這一點可以基本確定,烏孫王應該是個男的,只會口味有點重,是生活比較開放超前。
我和才讓、耗子毫不客氣,將四口棺材搜刮一空,當然,吳國問和騰子也收了不少。雖然文靜說過,除了鳳鳴石他們什麼都不要,但誰他媽是傻子,哪有放著錢不要的理兒。
其實,從古至今,幾大盜墓門派都有一句點令話,叫賊不走空。這簡單的四個字並非我們平時若認為的。它包含了兩層意思,一是盜墓人不可空手而歸,不然不吉利;二是倒鬥下墓要謹慎,萬一遇到空穴也不吉利;這第三點就是不可搜刮一空,否則會被墓主惦記。
只是我和耗子屬於半路出家,又無門無派沒那麼多顧忌。文靜一幫人更是野路子,不然也不會找上我。所以沒人意識到我們的行為有什麼不妥,但行業流傳下來的點令話總歸有它的道理。
“謝謝幾位娘娘的厚愛,不然小周都不知道要空手多久。”耗子假惺惺的對著四口棺材彎腰行李。
“呀!墓道呢!墓道怎麼沒了!”突然,才讓一聲絕望的大叫,緊緊抱著一揹包的明器,看那表情,估計比他爹死的時候還要難過。
不過,這會兒大夥沒心情嘲笑他,六把手電在墓室牆壁上照了好幾遍,愣是連個影子都沒看到,就像墓道從未出現過一樣。
我在牆壁上仔細觀察了一遍,不要說墓道了,連條縫隙都沒有。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把六人直接幹懵了,簡直像做夢一樣,好好的墓道就這麼憑空消失了。就算赤烏子再厲害,我也不相信他能把機關設計成像變魔術一般。
耗子使勁嚥了口唾沫,指著記憶中墓道的位置,一臉懵逼的看這個看看那個:“我,我,我記得,就,就,就在那呀。這他媽遇到鬼打牆了嗎?”
“騰格里,我的額吉,我們這不是被悶在山體中了嘛!有命賺沒命花,肯定是鬼!我們遇到鬼了!”才讓蹲在地上小聲抽泣,這小子已經被嚇的無法控制他自己。
不知是他,六人沒有一個不膽戰心驚的,如果真是被移形換位悶在了山腹中,那我們根本不可能有辦法出去。我甚至都感覺到了周圍的空氣,越來越稀薄,胸腔發悶的感覺越來越明顯。
“世間哪有鬼,肯定又是機關。”每到這個時候,吳國問總能起到壓艙石的作用,這位五十歲的前輩用他略顯冰冷的語氣,讓大夥兒第一時間恢復了些須平靜。
“吳叔說得對,我們先冷靜下來。”文靜附和道,但她蒼白的臉色卻洩露了內心的慌亂和緊張。
我也開始懷疑起自己的眼睛,剛才正前方和來時的兩條墓道都沒了,而且記憶中墓道的位置,排列緊密的石塊確實找不到一點縫隙。我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心中一直堅信著兩點,一是墓道確實存在過,二是墓道不會憑空消失。
才讓戰戰兢兢道:“肯定是咱們拿了她們的錢,她們發怒了。”
大夥兒沒有理會才讓,任由他蹲在地上自說自話,我對四人說道:“這肯定是一個機關,我們剛才可能不小心觸動了開關,大家分頭仔細找找各處牆壁、地面,看有沒有活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