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來倆人更是笑的差點背過氣去,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耗子扭過頭來剛想對我說什麼,突然撲哧一聲,尼瑪,一塊鼻涕硬生生被他的鼻孔吹起個泡泡。這下連我都有些納悶了,笑了這麼長時間了,還這麼好笑嗎。
我下意識的看了眼自己的褲子,頓時面如火燒一般,幹,老子的褲子不知什麼時候開了前門,開就開了,竟然還有一邊躥到了褲腰帶外面,就那麼張著,風一吹還呼扇兩下。
這才意識到,剛才文靜說的就是我。爺們還以為是她入戲快,而且連臉色都能控制,說變紅就變紅。
想到文靜給我提示後,我竟然還和耗子前仰後合的笑,前門就那麼張著,實在是尷尬至極,說不定那幾個日本人嘀咕的也是這事。
我急忙把褲子重新紮好,看了眼文靜那邊,她在和文青山觀察那口紅棺,但願剛才的那一幕她沒有看到。我調整了下狀態,急忙拉上還在捂著嘴笑的耗子走了過去。
這口紅棺的顏色幾近血紅,無角無稜,外形很像一個大號浴缸,而且棺板有些透明。從側面來看,可以隱約看到棺板上有些黑影,不知是裡面的東西還是棺板中的雜質。我伸手摸了摸,無法辨認出這是什麼材料。
耗子看文青山圍著紅棺轉了好幾圈就是不開棺,當即有些不耐道:“文大叔,你轉來轉去的,倒是開啊。你要是不行,換我們的。”
文青山沒有說話,還是不斷的仔細檢查整個棺槨。文靜對耗子說道:“爸爸說,這地方不應該下棺,他懷疑是個機關。”
文青山說的不錯,不用看此處能否結穴,僅從梭形體這個轉法看,這裡根本就不是放棺材的地方。哪個精神病能這麼作踐自己?都死了還不讓自己安寧,這種轉速以及頻率,活人受不了,死人也不願意。
“文叔,這口紅棺確實很有嫌疑,我們還是不開的好,萬一是機關豈不是給自己找麻煩。”我看文青山大有不開棺材不拉到的氣勢,便勸說道,也是給他個臺階下。
他堂堂一個盜墓老手,若只圍著棺材轉幾圈,到最後也沒有開棺,明白人自然清楚是因為裡面有機關,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能力有問題打不開呢。
文青山點點頭,有些感激的看了我一眼,正準備停手。突然一個戴眼鏡的高麗棒子唧唧歪歪道:“文先生,我——也是盜墓老手,怎麼就沒有——看出有機關呢,我——認為,只要是在——墓葬範圍內,什麼地方都——可以放置棺材。若要——設定機關的話,可以用——其他更方便的方法。”
“哎,老齊,我覺得這個傻棒子說的還是有些道理。不一定就是機關,萬一裡面有好東西呢?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耗子趴在我耳邊說道。
我對耗子說,咱們來這兒是為了救才讓的,又不圖什麼東西,在手邊的就拿一些,沒在手邊的就算了,沒必要冒這種險。
要按我的意思,我和耗子、文靜三人就該走自己的,我們和文青山的目的不同,不需要這麼細緻的搜尋,太浪費時間而且又不安全。
但明知道現在文青山他們會有危險,文靜是不可能在這個時候離開她老爹的,我就更不放心文靜,所以只能跟他們耗著。
最終,文青山還是同意開棺了。這口棺的封合方式在現實生活中最為普遍,但用在棺墩上的確實極為罕見,就像普通小木盒一樣,一邊有中軸相連,只要一掀就行。
紅棺正面封口處,有一些黃色封條,雖然顏色已經變得很淡,但依舊很有韌勁。棺蓋兩側與棺體連線的縫隙處,都用火漆封死了。
“火漆封口一般就是為了密封,防止空氣進入。但這口棺材卻只封了一部分,其他地方不封,那封它還有什麼用呢?既然封就要全部封死嘛!”耗子摸著兩側的火漆不解道。
原本就感覺這口紅棺十分怪異,這會兒就更覺得裡面有不尋常的東西,一種不安的情緒油然而生,總感覺有股奇異的力量,在誘使我們開啟它。
我對文靜使了個眼色,讓她從文青山那兒要三把金剛傘,文青山這次進墓折了不少人,應該多出了不少。我們的金剛傘在島外漩渦中丟失了,沒有這玩意兒,心裡總覺得沒底。
果然,文靜一開口,文青山二話沒說對手下襬了擺手。一個光頭的中國人,聽口音應該是湖南的,迅速從包中掏出三把金剛傘,遞過來時還笑了笑:“你們早該要了,害的我背了這麼長時間,現在總算處理出去了。”
文青山看我們都準備好了,便和兩個韓國人一個日本人,用軍刀把棺材撬開了一條縫。開棺的一剎那,所有人都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