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連耗子都愣怔了,看了看我問道:“老齊,你確定這是……地宮?”
才讓撓了撓頭,仔細盯著巨大的井口說道:“齊阿哈,你說地宮會不會在井底?”
我搖搖頭,什麼也沒說,看到這個結構的瞬間,我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理論來理解。就像文靜和耗子說的,這裡根本不像個古墓,更不像建造地宮的地方。
耗子突然眼睛一亮,興奮的問道:“哎,老齊,你說這個密室上面會不會有開口?”
“有沒有我也不知道,你再往上爬兩層看看。我們把手電都關了。”為了防止暴露位置,我忙讓幾人關掉了手電。
耗子一拍腦袋如夢初醒道:“對啊,你們等著,我馬上去看看。要是下面沒那口井,我就直接過去看了。”
“你們抓穩了。”耗子走後,我在身上綁了根繩子,另一頭交給了才讓三人。
“老齊,你確定要過去嗎?”文靜有些擔憂道。
我一邊往身上綁繩子,一邊點頭說道:“嗯。我想過了,我們唯一能下手的地方就是從上面,不管有沒有口,都要過去試試。”
就在我準備過去的時候,耗子回來了,急火火的小聲喊道:“老齊,慢著,別過去!”
四人同時回頭看向耗子:“怎麼了?”
耗子稍喘著粗氣,小聲說道:“我看到了,上面確實開有一個口,二米見方的口,裡面好像有活物。具體是什麼看不清,咱們千萬不要貿然過去!淡定!淡定!”
尼瑪,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耗子也有冷靜的時候。不過看他的表情,裡面的東西應該非同小可。五人就這樣趴在視窗,靜靜的等著動靜傳來。
也就是十幾分鍾後,我們左面那座塔樓裡終於有了動靜,橫樑連線的窗子旁邊傳來數把手電光線,沒多久便見一個人鑽出窗子,沿著石樑往密室處走去,看穿著應該是夜貓子的人,而且身影也有些眼熟。
四個石樑的長度差不過,都在二十米左右。那人身法還算不錯,小碎步邁的颼颼的,應該是個練家子。
“快走,到上面去看。”耗子喊了一聲,當先朝更高處跑去。
很快,五人出現在更高的位置,從這裡可以俯看整個方形建築,也看到了耗子說的那個開口,不過沒有看到裡面有什麼活物。
二十米的石樑,那人很快就走到頭兒了,緊接著藉助飛簧爪翻上方形建築頂部,走到中央開口的位置,小心翼翼的躬身往裡看去。
這時候,五個人的心都懸了起來,我甚至感到陣陣心悸,那種不安的感覺更加強烈了。那座方形建築,就如同潘多拉魔盒,它正在被人慢慢開啟。
“媽的,我怎麼感覺這麼緊張。”耗子目不轉睛地看著那人,深吸了口氣,使勁嚥了口唾沫。
“感覺要出事。”文靜臉色煞白,緊張地呼吸都急促了。才讓更不用說,趴在窗邊半眯著眼,甚至都不敢正眼看。
在場五人中,只有一個呂曉茜出奇的淡定,雖然也是目不轉睛的看著那裡,但沒有絲毫的害怕和緊張。只不過,她好像……走神了。這麼高度緊張刺激的時刻,她竟然走神了,這個女人的內心怕是無人能看透。
方形建築那裡,那人站在豁口邊緣,一直在弓著身子往裡看,不時的擺動身子,圍著豁口踱步,他在尋找最佳角度。
突然,方形建築中傳出淡淡的黃光,但堅持了不到兩秒就消失了,也就是這幕短暫的黃光,讓那人如中了定身符一樣,不動了,上身就那麼歪斜著盯著方形建築內部。
我揉了揉眼睛,想再看清楚些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惜這裡光線太暗,也只能看到個大概。很快,那人渾身顫抖起來,眼睛仍然看著密室裡面,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往後倒退。
眼見著就要掉下密室,夜貓子那邊也發現了問題,有人大喊道:“青面獸!怎麼了?危險!危險!”
“這是青面獸?!”三人心中大驚,怪不得看著有些眼熟,這絕對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猛人,連他都嚇成了這樣?
青面獸聽到後面的喊叫聲,非常生硬的轉過身,表情十分呆滯。結果還沒等身體完全轉過去,整個人就倒了下去,掉進了下面黑洞洞的深井中。
那邊的人顯然對青面獸的舉動,也完全懵了,幾把手電筒照著方形建築久久未動。才讓心有餘悸的小聲問道:“齊阿哈,那,那裡面是,是什麼東西?這麼恐怖嗎?”
我心道,你問我我問哪個二哥去?耗子搓了把臉,喃喃自語道:“孃的,裡面能是什麼玩意兒,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