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這人思想就是有些封建,其他事我不在意,可這方面我怎麼也想不通。耗子見我扭著頭,不做聲,急忙補充道:“哎,我說老齊。你,你不會這麼小氣吧?”
“我靠,她可是我——,你——,我——,尼瑪!”我急的一時間語無倫次了。
“我是你什麼?”文靜有些戲謔的看著我問道,嘴角還掛著一絲狡黠的笑容,只是臉有些微紅。這表情,從她對我說第一句話就帶著了。
被文靜這麼一問,我也不好回答了,只是一肚子火沒處釋放,憋得我只是一個勁的喘著粗氣。文靜見我不回答,笑了笑:“給!”說著掖到我手裡一個東西,緊接著就往文青山那兒游去。
我低頭一看,頓時豁然開朗,心中邪火像被一場磅礴大雨瞬間給澆滅了。文靜給我的是一個皮管,用來止血用的,每次進墓,文靜都帶幾根這東西,以防萬一。
“老齊,你口口聲聲還說咱倆是兄弟,你媳婦用這根管子救救我,你就不高興,你也太小家子氣了吧!”耗子一臉憤憤不平道。
我抬手抹了把臉,有些尷尬的拍了拍耗子的肩膀:“你看我現在說話都露出八顆牙齒了,還不高興嗎,我高興的要發瘋了!哈哈,知我者靜兒也!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