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每次喊時,不再配合著砸棺蓋,只是站著聽。耗子見文靜只站著不動,便問道:“文小姐,你幹嗎呢?”
文靜做了個禁聲的手勢,小聲道:“聽,有聲音!”
大夥急忙安靜下來,靜心細聽。緊接就有一種噹噹的鐵杖敲擊石階的聲音,從我們下來的階梯高處傳來。
聲音不是十分連貫,每敲完一下,感覺就要頓一頓才能聽到第二下。就像一個拄鐵柺的老人或是拄拐的瘸子,從臺階上一步一瘸的走下來。
“就是這個聲音。就是這個聲音!”文靜指著階梯上方,警惕的看向幾人。
我斜眼瞥了下文靜,見她聽得十分認真,我開始懷疑,耗子吆喝時她聽的聲音是不是和我聽到的一樣。雖然我聽不出那是什麼動靜,但可以斷定絕不是這個聲音。而且我聽到的那個聲音更加奇怪,耗子的吆喝聲一停,就再也沒聽到過。
此時的氣氛已經極其詭異,再加上身邊涼的十分異常的黑棺,六人站在百米多深漆黑死寂的地坑中,已經有些瑟瑟發抖。那個斷斷續續的敲擊聲還在持續,而且能夠感覺出來,已經越來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