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山突然大笑道:“小兄弟還真幽默,我只有這麼一個女兒怎麼能嫁給你們兩個呢,至於答不答應等出了墓再說,現在不是談這事的時候。”
我對耗子打了個手勢,示意他不要再說,便對文青山道:“文叔,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文靜的。”
文青山點點頭,轉身小心翼翼的朝前面走去,這間墓室最前面有兩個側門通到了兩邊。不得不說文青山確實有點水平,雖然沒有丘局那麼精湛,但卻更實在的多,丘局的技術更多被他的神秘遮掩住了。
“走到盡頭後,先去左面墓室。”文青山帶著大夥往前又走了十幾根柱子,中間只震動了一次,由於文青山的及時警示,並沒有人員損傷。
十幾分鍾後,眾人費了不少工夫總算進入了左側房間,墓室地面上插著許多高兩三米的旌旗,直到現在布料還在,這是非常脆弱,輕輕一碰就會掉落下來。
由於旌旗太多,墓室後面的情景被遮擋的嚴嚴實實,連文青山這樣的老手都搞不清墓室裡插滿旌旗是什麼意思。除了這個異常之外,整個房間中都瀰漫著一股淡淡的焦臭味兒。
“我去,這是搞得哪一齣?怎麼看都像是翻版的水泊梁山聚義堂。”耗子一邊小心翼翼往深處走去,一邊嘟嘟囔囔道。
文靜走在後面,戳了耗子一下:“建這座墓的時候還沒到宋朝,哪來的梁山聚義堂?”
二人說話的時候,文青山和一幫考古隊的已經走到了旌旗深處,就在眾人云山霧繞茫然不解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大叫了一聲,在這個寂靜的落針可聞的墓室中,這一聲差點把眾人嚇毛了!
“怎麼了,快過去看看!”不知誰招呼了一聲,眾人從驚恐中瞬間反應了過來,急忙砍掉旌旗,快速向裡面衝去。
十幾米後,眾人來到發聲處,幾個人正盯著牆角處怔怔發愣,好在沒有人員傷亡。那位戴眼鏡的考古隊員不滿道:“不要這麼大驚小怪好不好,在這裡面,人能被人嚇死!”
“你牛逼,接下來你開路。一群考古隊的只能跟在我們盜墓賊後面,丟不丟人,就算有寶貝也先被我們拿走了,你們還來考個屁!”文青山那邊一個留長髮,脖子上紋著一條壁虎的青年說道。
大黃幾人當即不幹了:“你說什麼!不要仗著你們人多就肆無忌憚,記住嘍,法網恢恢疏而不漏!”
這一句話,如巨石砸進平湖,文青山那邊所有人瞬間圍了上去,一把把衝鋒槍直接頂在了那幫考古隊員頭上:“法網恢恢,那是我們和警察的事。信不信,我們在這裡來場大屠殺,絕對又是一件百年懸案。”
我一看這架勢,真要幹起來,考古隊還真有可能被全部屠殺,當即走上前去說道:“哎,各位,各位息怒。人民內部的矛盾是次要的,不管誰殺誰,也不管法網是不是灰的,都得或者出去才有意義。”
“好了,做事吧。”文青山一直置身事外,此時才雲淡風輕的開口道。
“對對對,你們看這下面是啥?”耗子也在第一時間轉移話題道。
眾人再次朝牆角看去,那裡有一堆東西,被最先發現的人用旌旗蓋住了,雖然看不到是什麼,但可以確定墓室中的氣味兒,就是從這幾張旌旗下面發出來的。
一個小眼的韓國人大刺刺的走過去,用工兵鏟將旌旗挑開,剛往裡面看了一眼,就嚇得“哎呦”一聲,瞬間向後躍開兩米多!
“丹子這麼小——就別下來。”一個日本人很是不屑的走上前去,揮動工兵鏟一下將旌旗全部掀開了。
猛然看到時,眾人心裡也不禁嚇得咯噔一下。我使勁嚥了口唾沫,感到一陣心悸,眼前有些發黑。那個韓國棒子沒有心裡準備,突然看到,嚇成那樣倒也正常。
牆根下,那幾塊旌旗蓋著的是一具渾身漆黑焦爛的屍體,似乎是被一場大火燒過,但又不像,火燒過的一般比較乾瘦,且全身會呈現緊縮狀,但眼前的這個卻是全身浮腫,裸露的面板上遍佈了指甲蓋大小的隆起斑塊。
我用軍刀戳了戳,感覺這些漆黑的焦狀隆起斑塊,似乎是燒烤出的水泡變硬後留下的。當然,最讓大夥感到詭異的是,屍體身上的衣服沒有絲毫毀壞,甚至沒有任何燒烤留下的痕跡,只是上面很多部位覆蓋有一層薄薄的蠟片狀物質。
耗子用工兵鏟翻起衣角,一副老學究的樣子大聲道:“奇怪,怎麼這些屍蠟都滲到衣服外面了呢,沒道理啊?”
我急忙拉過耗子小聲說道:“周大隊長,就憑咱這點見識,以後說話可得小聲點。你看這哪是屍蠟啊,明擺著是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