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找找其他的路。”有一點辦法,我都不想冒這個險。
結果,找了半天也沒發現第二條路,沒有辦法,雖然危險也只能拼命一試了。六人中,最害怕的還是耗子,原本就長的身高馬大,五大三粗,再加上這半年來新長的膘,人站在上面,差不多要有一半的身子露在外面,要他走這種小路,還真有點大象走鋼絲的感覺。
文靜格外心細,自然也想到了這點,看著耗子說道:“等會我和才讓嚮導先過去,將繩子系在鐵鏈上,齊先生、騰子、吳叔拉住這一端,用繩子做一條護欄,周先生抓著繩子過去,應該沒什麼問題。”
“文小姐,你真是人美心善氣質佳,想的真周到,周某先謝過幾位了。”耗子沒有恐高症,雖然害怕也不至於嚇得不敢過,再加上這根繩,更是沒二話了。
才讓大感為難,他實在沒想到自己要第二個過去,見我們都看著他,才咬咬牙來了一句:“過就過,早死早超生。騰格里一定會保佑我的!”
文靜正色道:“我們一個都不能再出事,都要活著離開這裡!”
眾人重重的點了下頭,文靜一馬當先,繫上一根繩子直接朝上方爬去。她身材最瘦,安全係數自然也最大。我們幾人拉著繩子,緊張的手心裡全是汗。
用了將近五分鐘,文靜才成功站在那條突出的裂縫上,緊靠著岩石喘息了好一會兒,作為第一個上去的人,難度可想而知。
把繩子在上方的岩石上纏了一下,隨後雙腳呈一條直線慢慢向前挪動,五個大男人縮在冰洞中,只能探出腦袋著急的張望著,說不擔心那是假的。我的心都跟著懸了起來,手心裡滿是汗,恨不能使勁一攥就往下滴。
一陣猛烈的寒風吹過,文靜消瘦的身體不禁一陣搖晃,只能嚇得死死靠著巖壁。不過,最後還是比較順當的過去了,這樣五人長長的鬆口氣。
文靜將繩子緊緊繫在鐵鏈上,才讓卸下揹包,我們四人抓著繩子的這一端。沒費多大勁,才讓便平安的到達了鐵鏈上,隨後和文靜一起抓著繩子的那一端,為耗子上個雙保險。
藉助著繩子,耗子、吳國問、騰子透過的更加順利,最後只剩下我和六個大揹包,這讓我大感為難,思來想去也只有一個辦法,先把六個揹包系在繩子上拉過去。
當然我另取了一根繩子接了上去,直到他們抓住了繩子的一端,我這才將另一端系在了腰上。隨即迅速離開冰洞,徒手往上方爬去,每每瞥到下方一眼,都要嚇得我趴在岩石上喘息好久。
直到雙腳踩在那條狹窄的裂縫上時,我才真正佩服起那些徒手爬樓的蜘蛛人。不過此時的我,和站在一百多層大廈的窗臺上沒什麼兩樣。
挪動了沒兩步,汗水就把全身都溼透了,文靜、耗子在一旁不停鼓勁,這才勉強控制住眩暈的感覺。費了好大力氣才跳過中間那段沒路的地方,隨後又挪動了將近十五分鐘,雙手才實實在在的抓住了鐵鏈。
“哎呦我去,老齊你怎麼每次都搞這麼誇張,滿頭大汗,臉色白的跟紙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癌症晚期了呢。”耗子遞過來我的揹包,使勁在背上拍了拍,隨後順著鐵鏈朝下方爬去。
我穩了穩神兒,隨即緊緊抱著鐵鏈下方移動,等我爬到底端時,耗子已經跳到了第二根鐵鏈上。直到雙腳穩穩踩在踏板上後,這才騰出空往周圍看了看。
由於之前急著尋找過來的路徑,並沒有仔細觀察這些鐵鏈。現在看來,這些鐵鏈就分成了兩列,相距兩米左右。每列都是由五六米長的鐵鏈斷斷續續的組成,每條鐵鏈上下間隔四米左右。兩列鐵鏈正好交叉互補,所以大夥只能在兩列間往來穿梭,畫著“s”往下爬行。
我往下看了看,最前面的文靜已經爬到第五根上,也就是我正下方第三根,我倆相距差不多要有二十米。
“老齊,你抱著根鐵鏈子發什麼情,別墨跡,快走!”耗子蕩回到我正下方催促道。
“別嘚瑟,小心我給你來個醍醐灌頂!”我一邊說著,一邊摸了摸褲腰帶。
“臥槽,老齊,你他媽真猥瑣!”耗子嚇得急忙盪到了另一列上。
我忙用雙腳在巖壁猛地一蹬,鐵鏈畫了個弧線正好搭在第二根鐵鏈的頂端。六人就這樣在峭壁上一起一落,一搖一擺的快速往下爬。
隨著高度越來越低,盆地中的綠色植物也逐漸清晰起來。下了不到一半,大夥就默契的停下了,坐在踏板上抱著鐵鏈休息。
“你們看這裡的樹,好奇怪!”文靜站在踏板上,指著前方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