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一下。”
“寒暄不也得分個場合,講究個輕重緩急嗎。”文靜說完,瞪了我一眼,轉身離開了。
大夥前行了二三百米便到了一片相對乾淨的空地上,這裡沒有遭遇泥石流,地面上還保留著一些人工痕跡。但不知為什麼山谷外面的草木都是綠油油的,這裡卻是一片枯黃,顯的十分荒蕪。
雜草從中橫七豎八的放著一些棺材,有的連棺蓋都沒了,屍骨凌亂的躺在棺中,有的掉落在地上被埋在了泥土裡,只露出半截在外面。
文靜扒開土層看了看:“這裡應該也發生了坍塌,只是年代較遠了,以致長出了這些雜草。”
“何以見得?”我不知道文靜是怎麼推斷,反正我還沒有看出來。
文靜指了指前面的巖壁說道:“你看,前面石壁上有很多木棺,這裡的木棺應該就是發生坍塌時摔下來的。”
我往前走了十幾米,這才看清前面的兩側石壁上,均懸掛著許多木棺,有的放在一處凸出的平臺上,有的放在石壁的洞穴中,還有的就直接掛在了峭壁上。
“你們快來看,這邊有個人!”突然考古隊那邊一人大叫道。
眾人急忙跑了過去,只見一口斜插在泥中的無蓋木棺中趴著一個人,紫黑色的手指死死的抓著棺中的白骨,胸口下似乎還壓著把衝鋒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