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蘭蘭。我,我也猜到不是什麼好地方。我是被強迫帶來的,可是,我們幾個女的怎麼跑啊。”一直跟耿愺搭話的女孩小小聲地說,身邊那五個女人早就尖著耳朵在聽,聞言全部都淚汪汪的點頭。
還剩一個穿著打扮最好,甚至還畫著妝的女人冷哼了一聲。
“跑?!你們每人沒賺夠個幾百萬美金,連回國都別想,還想跑呢。這非洲部落可多了,語言你們通?別說坦尚尼亞的國語斯瓦西里語了,官方語言英語你們會講?小心跑出去被人轉手給賣了,下場更悽慘。你們不如乖乖聽話,到時候分了紅成了有錢人,回中國去做個j□j修復手術,一樣可以嫁人。不然的話,反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哼哼。”
“你誰啊?”耿愺昂起下巴問對方。
那女人囂張一笑,“我是你們的領班,以後記得叫我呂經理。”
“我就是被她給騙了的!人渣,賤人!”另外一個女人激動地喊著,突然就大哭氣啦,“沒人性,你自己去非洲的被騙了當婊…子,竟然會回來誘拐禍害我們,你不得好死!”
呂婊…子大約是作威作福慣了,想也不想就要給那叫嚷的女人甩耳光,耿愺一隻手穩穩地架住了呂婊…子的手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拖一拽,捏住她的喉嚨猛虎撲食,兇狠地把呂婊…子按壓在了車柵欄上。
嘭!
呂婊…子的後腦勺撞在鐵條上,頓時眼冒金星四肢無力。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崔怡派去收拾耿愺的人把耿愺往人販子手裡一扔,附送了崔怡孃家能調動的私用飛機再把耿愺往非洲一扔,就完事兒回去彙報了,竟然搞忘記交代人販子們——耿愺是個大殺器!藏龍臥虎的武林高手!獨步天下的兇猛草根!
失之毫釐差以千里千里之堤潰於蟻穴,古人告訴我們細節的錯誤會導致全盤的顛覆,坑人的時候尤其如此。人販子集團們沒有給耿愺帶上手銬腳銬,也就導致了他們無法圓滿完成這次的拐…賣任務了。
耿愺拿出比流竄犯還不要命的氣勢,一秒鐘內竟然把呂婊…子在鐵欄杆上撞了十幾下,徹底把她給撞歇菜。那兩位黑人兄弟還沒有反應過來呢,耿愺已經摸出呂婊…子腰間掛著的一把小匕首,明晃晃的刀尖戳住了呂婊…子的大動脈。
“letusgo!否則,killher!”
英語雖然幾乎可以爛到家,好歹大家還是從小被逼著學到大的,簡單地表達意思耿愺還是會的。
那兩個黑人對視一眼,其中一個冒出一把手槍,大喊,“no!”
“**!”,耿愺邊罵髒話邊掄起呂婊…子就砸,她看得出來這兩個黑人只是負責護送,護送的人可不能把貨品給打死了,否則他們賺不了錢還要倒賠錢。如此這般,那就把呂婊…子當棒槌來用!
粗暴的方法往往是最讓人無奈也最見效的方法,面對撲面而來的呂婊…子,那黑人躲也沒有地方躲直接被砸了個翻天覆地,另外一個黑人還沒有來得及掏槍,就被耿愺一個開山裂地腿踹在了正臉門,毫無保留的力道下那鼻樑骨碎裂的生硬清脆入耳。空中借力扭腰擺臀翻滾一圈的耿愺順便來了一招久違了的剪刀腳,咔擦——拗斷了那黑人的頸椎骨。
我屮艸芔茻……腎上腺素分泌過多意識沒有控制得住,耿愺內心哀嚎,應該不會死人吧?這招她還沒有對真人用過,以前都是對著木頭樁子練。一般來說頸椎骨斷了的是高位截癱……不管了,這可是拐…賣組織,不知道多少中國女人被他們拐…賣從此生不如死呢!
心裡雖然在哀嚎和唸叨,耿愺手腳可沒有停下,她落地之後一個俯衝攔腰抱住那在車裡站不直的黑人,吐出一口長氣仰頭往後一個下腰。
砰!
那位剛剛從呂婊…子身下爬出來的黑人兄弟就這麼被直撞頭頂百會穴,兩眼兒一翻白去陪伴他那頸椎骨被撇斷還剩了一口氣沒死的兄弟去了。
“蘭蘭,掏鑰匙!”
耿愺大爆發地一人毆翻三人,還是在剛剛甦醒後,一天多沒有吃東西她也有點手腳發軟了,於是她趕緊招呼剛剛發話的蘭蘭。
車廂後面這麼大動靜,前面的人就算是死豬也要復活。蘭蘭怕得手腳發抖,還不如手腳發軟的耿愺速度快,耿愺搜到倆黑人都沒有搜到鑰匙,最後推開蘭蘭自個兒從呂婊…子身上掏出了鑰匙。
這才一開鎖呢,車就已經挺穩了,耿愺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她力氣不太多要是再磨蹭下去被抓到那個什麼百媚的ktv裡就不好逃了,於是她奮力跳下車,吼了一句,“大家快分散跑這樣他們抓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