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要殺君無憂的黑衣人,靠近君無憂那一刻,悶哼一聲,身體不受控制倒飛出去。
看到這一幕,君無憂一臉懵逼,左顧右盼,想看看誰救了自己,但是卻沒有發現任何影子。
難道是老天爺不讓我死?
君無憂不敢有任何遲疑,從地上爬起來,朝官兵的人群中鑽進去,趁著其他官兵圍攻黑衣人的時候,朝最近的圍牆跑過去。
回頭看了一眼陷入重圍的黑衣人,君無憂擦擦嘴角的血跡,用盡全身力氣翻過圍牆,跳了下去。
噗!
君無憂跳下圍牆後,吐出一口鮮血。胸口傳來的疼痛,讓君無憂額頭上冒冷汗。
剛才黑衣人那一掌不輕,讓他五臟六腑感覺火辣辣的痛苦。
拖著重傷之軀,君無憂用盡自己最後的力氣朝巷道深處跑去。只有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才有不會有麻煩。
不然等那些官兵抓住黑衣人後,將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恐怕他想逃都逃不掉。
君無憂強忍著要暈過去的意識,在無人的巷道里一路踉蹌。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跑了多遠,也不知道自己往哪個方向,腦袋裡只有一個想法,逃得越遠越好。
獄卒的衣服已經被他脫下來,那一身衣服,是非常惹眼的,如果自己昏迷被人發現,最後送回官府,那自己就徹底完蛋了。
君無憂感覺眼睛越來越重,前方的路,也搖擺不定,看到前方一個白衣身影后,君無憂心神鬆懈下來,一頭栽倒在地上。
……
“皇上,臣有事啟奏。”朝堂大殿上,包宇沉著臉站了出來。
昨晚的事,手下臨夜稟報,知道發生的事情後,他一晚上睡不著,現在還是愁眉苦臉。
“說。”龍雲瀟正襟危坐,俯視著朝下群臣。
“皇上,昨晚面具人又潛入天牢。”包宇看了一眼站在首位的趙元清說道。
“又潛入?”龍雲瀟眉頭皺了起來。
“又被面具人潛入,看來刑部和府丞,都是一群廢物。”趙元清冷冷一笑:“皇上交代你們調查面具人的身份,你們連人影都沒發現,還被他隨隨便便潛入天牢。這是在說明你們的無能嗎?”
趙元清瞥了一眼包宇,隨後轉頭恭敬行了一禮:“皇上,府丞和刑部某些人無能,我建議讓其他人來負責調查面具人的事情。”
包宇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看著趙元清。現在還有心情鬥,等下聽到具體訊息,看看你怎麼鬥。
刑部幾名知道真相的官員,在後面對視一眼,用可憐的目光看著趙元清。
“皇上。”包宇再次開口:“昨晚面具人潛入天牢刺殺趙遠。”
“當然是刺殺我兒,你們還一直冤枉我兒,說他殺人。包府丞,李丞相,這件事,過後該好好追究你們失職的責任。”
“趙丞相,我知道你對我們不滿,可否聽我將事情稟報完?”包宇被趙元清三番兩次打斷,有些不耐。
“皇上,趙遠死了,昨晚被面具人刺殺。”
“什麼?”趙元清的聲音提高八度,滿臉不可置信看著包宇:“你剛才說什麼?”他的聲音有些顫抖,不在是剛才冷嘲熱諷的樣子。
“趙遠昨晚被刺殺了。”
“包宇,你可知道,欺君之罪有多大?”趙元清臉色陰沉地盯著包宇。
“此事屬實?”龍雲瀟語氣有些嚴肅。
“臣不敢欺瞞聖上。”包宇說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面具人不可能殺我兒子。”趙元清神情變得緊張起來,指著包宇的手有些顫抖。
“趙大人,我們在天牢外抓住了面具人,難道還能作假嗎?”被趙元清指責,包宇心頭本來就不爽,現在居然來冤枉他們,他已經忍無可忍。
“不可能,他絕對不可能殺我兒子的。不可能,你騙我,我兒子絕對沒死。”聽到趙遠死去的訊息,趙元清已經亂了分寸。
“他是刺客,去天牢,本來就是刺殺你兒子的。他怎麼不可能殺你兒子?”包宇質問趙元清:“難道趙大人認識那個刺客?還是說刺客是你派過去的?”
“我兒子一定沒事,帶我去見我兒子。”趙元清已經紅了眼,扯著包宇的衣領。
“大殿之上,成何體統?”龍雲瀟看著幾近瘋狂的趙元清,眉頭皺起:“將他拉開。”
站在趙元清身後的幾個官員,急忙上前拉住他。
“將事情說清楚點。那個面具人刺客呢?”龍雲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