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營銷方案,大家一起協商必定可以找出合理有效的方案。”
杜臣陽支著下巴觀看兩派相爭,或許是氣氛感染,好幾個主管經理都積極踴躍的站起來反駁了董事會的意見,畢竟董事會的人上了年紀,說話也沒那麼利索,幾次口舌之戰都居於下風。
等到沒人說話了,現場氣氛安靜下來,杜臣陽轉向右邊的懂事們,手指有節奏的敲打在桌面上,禮貌詢問:“各位懂事,你們無論如何也不同意這個方案是麼?”
其實他是很想一拍桌子朝他們怒吼,不同意就算了!
董事會的人一片冷然,板著臉氣色不善,其中一個懂事率先起身:“等總經理有了合理方案再說吧。”說完甩手離去。
此懂事激進的做法給了其他頑固派勇氣,紛紛效仿他起身離開。
杜臣陽眉頭緊鎖,抱著手臂坐在椅子上,董事會的人已經全部離開,左邊的人正襟危坐的看著杜臣陽,像極了朝堂上等待君王發話的大臣。
沉默了好一會,杜臣陽起身:“散會吧。”說完也離開會議室。
夜晚降臨,夜晚的生活也降臨,各路妖魔鬼怪開始橫行。
‘後宮’某私人包間裡,晦暗不明的燈光迷離,看不清每個人的表情,只有放縱和墮落的酒杯碰撞和談笑風聲。
“杜總,您這又是怎麼了,搞得好像欲/求/不滿啊。”方賀端著杯子踢了踢躺在沙發上的杜臣陽。
杜臣陽本來在冥思,微微睜開眼,不耐煩的回踢了一腳,方賀身姿嫻熟的躲開,杜臣陽煩躁的揮手:“滾滾滾,不要在這礙眼。”
孫浩楠也走過來,五仰八叉的倒在沙發上:“不行不行,再喝下去明天又不用上班了。”
說到上班杜臣陽心裡更煩,猛然翻身坐直了身體,隨意的一抓頭髮:“媽的,那群老東西怎麼這麼冥頑不靈呢。”
方賀悠悠的喝著酒,聽到杜臣陽開始說話就放心了,杜臣陽這人他再瞭解不過,煩的時候最喜歡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你挖出來陪著他煩,等他煩夠了把煩心事連帶祖宗都給罵一遍,然後這人又跟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正常了。
他媽的,杜臣陽簡直不是人。
方賀放下酒杯,一副看好戲的神情:“還不是你自找的,沒事脾氣那麼大幹什麼,什麼都交給老爺子去了,也不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孫浩楠聽見這個話題也來了興趣,翻身坐起來,好奇的看著杜臣陽:“我以前還一直以為你是視金錢如糞土的良民,現在才知道你原來是笑裡藏刀的奸臣啊。”
孫浩楠聽說杜臣陽賭注的代價是他要掌權莫深後嚇了一大跳,他認識的杜臣陽隨性灑脫,什麼時候關心過家裡的生意,這個決定倒是讓他刮目相看。
杜臣陽白了孫浩楠一眼:“去你媽的,你才奸臣,老子是皇帝。”
方賀在一旁悶笑:“你不是皇帝,你是想篡位當皇帝。”
他們這種家庭,想要過自己想要的生活,唯一的辦法就是自己掌權,杜臣陽是不擔心自己父母的,可是父母之上還有個太上皇老爺子。
杜臣陽的父親杜峰年是倒插門的女婿,也是莫深的總裁,而莫深的真正董事還是杜臣陽的外公莫萬成老爺子,莫老爺子只有杜臣陽媽媽一個女兒,莫深集團自然是給杜臣陽繼承的。
早些年杜臣陽不願意去莫深上班,跟家裡談條件借了錢開了廣告公司,莫老爺子當初就跟他打過賭,要是一年內沒有還錢就乖乖出國讀書,再回來好好上班,要是他成功了就讓他玩上十年,但是杜臣陽只玩了六年就不得不回莫深上班,直接原因就是杜峰年心絞痛的老毛病又犯了。
杜臣陽這次不完全是為了頂替杜峰年的職務,更深層次的目的只有他自己明白,他要的是什麼。
自從杜臣陽回來接替總經理,杜爸爸就幾乎沒去上過班,一直在家休養,杜臣陽也會時不時回家看看。
杜亦微帶著老婆兒子還有兒子捨不得的孟小寶回了美國,家裡就一個傭人和老兩口。
看見兒子回家,杜媽媽忙吩咐保姆多做了幾個菜,飯桌上杜爸爸無意間的提到公司的事情:“有事情不要悶著,多找些志同道合的人商量。”
杜臣陽愣了一下,明白過來他爸是在給他出主意,輕鬆的笑了笑:“恩,我會的。”
杜爸爸看著兒子一副隨性的德行,嘆口氣:“不要輕心,你外公哪裡是這麼好忽悠的,你以為我當年怎麼把你媽娶回家的。”
杜臣陽聽七姑六婆說過一點他父母的事情,他爸爸當年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