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恪驚訝阮流煙居然會主動碰他,隨後不動聲色的上了床與她躺在一處。兩人同床共枕,奇怪的是這次女人也是一言不發,只是欠了欠身子,騰出地方給他,就連他伸出手臂讓她枕著他的臂彎,女人也不像以前那樣反應激烈或不快。
太陽要打西邊出來了!
東方恪心中激奮異常,這是不是代表女人在試著接受她,對他慢慢的開啟心扉?
他能確定在他沒來之前,女人的房間裡只有她一人。如果有的話,他在這房間裡待這麼久,那人不可能把氣息隱藏的這麼好、這麼深。那麼,東方恪皺眉,順著當時看到的情形推測下去:他進來時女人是在熟睡,這樣來說,女人那副誘人的樣子是…做春|夢?
而且…那個春|夢的物件,不是別人,正是他?!東方恪被自己的想法驚到,但想到之前,他口不擇言講出那句話以後阮流煙的種種反應,他整個人如醍醐灌頂,大徹大悟。
按耐住心中的激動,東方恪原本圈住女人身體、在她腰間來回摩擦的大手順著她的腰身曲線往下,火熱的手掌覆上了女人臀部,然後用力往身邊一帶,與其更身心相貼。阮流煙被他的動作驚得差點放聲尖叫,回神過來抵著他的身體低聲呵斥,“你做什麼!”
東方恪不懷好意的朝她的耳邊吹氣,“煙兒,告訴朕,朕沒來之前,你是不是…做噩夢了?”隨著東方恪說到“做”的時候,阮流煙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聽到對方只是詢問他是不是做噩夢,阮流煙毫不猶豫的應是。
就在阮流煙剛應下,男人喉嚨裡彷彿洞悉一切的低沉的笑聲便傳來,讓她隱隱有些不安,臀部上熱度愈來愈燙灼,她只好扭動身子,想要逃脫男人的“魔爪”,卻被難纏的男人箍更緊。
“你騙不了人,你的身體很誠實。”
東方恪冷不丁的一句讓阮流煙僵住了身體,他竟然知道她現在的狀況…是的,夢裡的那場旖旎讓她喪失了意識,讓她拋開一切去接受他。可現在就不一樣,她無法在做到跟夢裡一樣,所以只好沉默不言。
“被朕說中了。”
東方恪的聲音很好聽,不緊不慢的像是貓在戲老鼠時那般的悠然。“昨天在太和宮,你硬是不依朕,可不是今天就鬧了個大烏龍。還害的朕吃了自己的“飛醋”——流煙,你明明也是渴望朕的,為什麼偏偏不願意承認?”
阮流煙咬緊牙關不發一言,這邊東方恪已經順著含住她小巧的耳珠吮|吸,他另一隻空閒的手也沒放過她的另一個耳朵,直到阮流煙兩隻小巧的耳垂都染了情|欲的淡淡粉紅,他才放過他們。轉向她的粉唇掠奪,東方恪呢喃出聲:“煙兒,欲…欲|求不滿可是傷身子的…”
模糊不清的嗓音發出,東方恪忘情的吻著她。意識還沒完全沉淪的阮流煙俏臉登時紅了個通透,抬手錘了一下東方恪的肩頭,她試探著回應東方恪纏綿的索吻。
這舉動讓東方恪更為情動,翻身把人壓在身下,他三兩下除去周身衣物,然後開始動手剝女人的衣衫,不同於以往的任何一次,這回在他身下的女人異常的乖巧。
她的雙目緊閉,睫毛輕顫,這些都清晰的反應出此時她有多緊張,可她仍然願意把自己交給他。思及此,東方恪動作越發的溫柔。不遠處開著的窗戶還未合上,大片大片的銀色月光投射進來,宛若給地板蒙了一層面紗,照的屋內皎潔明亮。
望著身下女人,男人的欲|火比任何一次都來的猛烈。東方恪還是喜歡壓著她迫她發出那種聲音,想通以後的阮流煙是心甘情願把自己交付於他,雖然羞澀卻也如他所願。每當她依著他喚他一聲的時候,東方恪整個人就很亢奮,然後一遍一遍的要著她憩不知足,在這場情到深處的水乳|交融裡,與她抵死纏綿。
清晨。
“醒了?”眼皮剛一動,就聽到身邊人聲兒帶著笑意的詢問。阮流煙心中一震,閉著的眼睛半晌才睜開,刺目的光亮裡,她瞧見東方恪僅被被褥掩蓋了一半的赤|裸胸膛。
那樣的張力和矯健,讓清醒過來的她連忙移開了視線。意識到被褥下的自己同樣和男人一樣未著寸縷,視線飄來飄去,阮流煙始終不敢和東方恪對視。這幅樣子映入東方恪眼中,使得他眼裡的溫意變的更濃。
像是知曉了阮流煙的想法,東方恪輕笑一聲命人進來伺候。阮流煙被他指令驚了一驚,下意識的縮排了床鋪裡面。房門開啟,茗月和秋羅還有其他伺候的宮人陸續進來,瞬間擠滿了這間還隱隱有著纏綿氣息的屋內。
李得詔早就知曉自己主子來了這重華宮,一大早就帶著龍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