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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無意盯著,查起來更賣勁,可一下午過去了,還是沒能盤出個所以然。在宮裡呆久了,什麼的矇混手段他都一清二楚,為了交差,陸正華乾脆就在阮流煙的眼皮子底下買通一個人充當賊人。

二樓隔的遠聽不到,陸正華肆無忌憚的走到一個小宮女綠兒身邊威逼利誘,不一會兒那宮女便點頭答應,裝作找到賊人的歡喜樣子,陸正華向阮流煙招手稟告,阮流煙放下茶杯手中茶杯,唇角揚起一抹笑意,她下樓聽陸正華怎麼顛倒黑白。

看那個宮女綠兒哆哆嗦嗦話都說不利索的樣子,阮流煙就算不先前不猜測玉綴,也不會懷疑到她身上。只不過現在她還要留著那個“作歹”的人還有用處,她且就讓陸正華矇混過關。很快陸正華帶著捉到的“賊人”離了重華宮,剩下的人沒了危機也都鬆了一口氣。阮流煙讓宮裡眾人都散去,特別安排秋羅留意玉綴。

接下來的幾天重華宮裡平靜了幾天,可沒過多久,重華宮裡又出現了失竊之事!這次丟失的是有次東方恪賞她的玉扳指,阮流煙自己是不在意這個扳指的,丟就丟了,要找也是因為順著那人想看看她還有什麼招數。還有一個原因是這個玉扳指是東方恪賞的,她要是不大動干戈的追究,恐怕這個男人知道了又要找她的“麻煩”。

這次陸正華是直接把人聚集到一起以後搜宮,結果東西搜出來了,是在茗月的房裡。上次出了茗月負責的首飾被毀的事件,這次又是茗月的房裡搜出了玉扳指,她又是阮流煙進宮的隨嫁侍女,眾人看茗月的眼光不禁都帶了些別的顏色。

茗月百口莫辯,只跪倒在地面嚶嚶哭泣。

阮流煙坐在高榻甚覺頭疼,不管怎麼說陸正華要賣她一個面子,這件事壓了下去,按照她的意思對外宣稱是不慎丟失,而不是被人偷竊。對於茗月她的處理則是貶為宮裡的粗使宮女,然後提秋羅和玉綴為貼身侍女。

這樣的結果有人歡喜有人愁,茗月的悲慘模樣落到眾人眼裡得不到絲毫同情,唯有玉綴還在跟著她,安慰她。阮流煙冷眼看著,靜靜等著狐狸露出尾巴來。

沒過兩天秋羅的腳也不小心扭了,她是早上起床在走廊下來不小心踩空了臺階,腳踝扭傷嚴重,抹了藥也要好幾天不能下床沾水,這下阮流煙跟前的近身宮女就由兩人變成了玉綴一個,現在什麼事都要玉綴經手,不過她倒也服侍的盡心盡力,在外人看來著實忠心能幹。

對於有關玉綴的評價,阮流煙不予置否。之前外面就有謠傳玉綴才是東方恪的心頭愛,到後面玉綴升了阮流煙的貼身侍女,重華宮一干人都對其禮讓三分。看玉綴很是享受的樣子,這一切阮流煙只當做聾啞不知。

“大皇子,等等奴才——”

夏日炎炎,沿著臺階上拱橋,阮流煙此行的目的地是去綠波湖附近的竹林乘涼。隔的老遠就聽到前方有一太監尖著嗓子喊,她循聲望去,前方只見碧綠,不見其人。

這太監叫大皇子,那前面過來的,應該是東方凌,閒庭信步的步子慢了下來,阮流煙靜等東方凌的身影出現。自上次東方溶的生辰宴後,他們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見過了,這期間發生了太多事,也不知道這個小傢伙還能不能認出她。

東方凌一路橫衝直撞,只為甩開身後寸步不離的小太監,跑到太急竟撞到一個人的懷裡,抬頭望見來人的那一刻,他整個人都愣住了。阮流煙自然也注意到他的異常,蹲下身子,她掏出手絹給對方擦鼻尖凝聚的細汗,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好動是真的。

“你…”東方凌只說了一個字便閉口不言,阮流煙笑了笑,“我怎麼了?你還記得我——”

“大皇子,你可算等等奴才了——”伺候的奴才口中嚷著話到了跟前,定睛一看東方凌身旁的人是阮流煙,連忙躬身恭敬行禮,阮流煙擺擺手,那人退至一旁。

她對這個小娃的印象還停留在東方溶生辰宴的那天晚上,此刻再看東方凌,阮流煙驚覺他長高了不少,一張小臉更加粉雕玉琢,渾身的氣度也強大了幾分,僅僅是站在那裡,便能讓普通人不敢直視。

“大皇子要到哪去,不如與本宮同行?”出口相邀,阮流煙等候東方凌回答。

誰知東方凌定定的盯著她,突然湊過來在她耳邊講話,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同她講:“嫣嬪母妃,以後我跟著你好不好?容母妃對我不好,我不喜歡她。”

說完後東方凌立即退開,阮流煙對他這幾句話驚訝,再望向他的目光變成了驚疑不定。

她總覺得這次見到的東方凌這個小娃怪怪的,上次他也是脾氣不好,可那看起來都是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