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沒有出去過,什麼都不懂。”
“放心一切包在我身上,我教你的,正好你可以實踐一下。”連成天高興地抓著她的手道。
就這樣,姚夏穗交接了一下工作,辦理一下出國手續,就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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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進入了八零年,姚灣村上空迴盪著優美的歌聲:
一片冬麥,(那個)一片高粱
十里(喲)荷塘,十里果香
哎咳喲嗬呀兒咿兒喲
咳!我們世世代代在這田野上生活
為她富裕為她興旺
我們的理想在希望的田野上……
“進城啊!姚書記!”正在麥田裡的姚滿倉看著蹬著腳踏車路過的姚長海喊道。
大隊長終於變成了村書記了。
“是啊!去縣裡開會,傳達中央檔案。”姚長海喊道。
傍晚時分,村民們圍在橋頭嚷嚷道,“你看看,這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全國都在實行,咱們這兒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分,人家安徽那邊早分了。”
“是啊!”
“我們也分吧!”
“對呀,對呀!分了吧!”
“不知道咱們村怎麼分。”
“哎……鄉親們,聽我說,咱別議論了,姚書記到縣裡邊開會去了,等他回來一定帶著中央精神回來。”姚滿倉擠進人群道,“到那時候怎麼分,咱們就清楚了,現在先別慌,都散了吧!都回家。”
眾人一看姚滿倉說的也在理兒,紛紛起身道,“好好……”
“散了,散了。”姚滿倉把人群給勸著離開了橋頭。
姚長海蹬著腳踏車,從縣裡回來,看著一望無際金燦燦的麥田,扔掉手中的腳踏車,一屁股坐在了田埂上。
唉……該來的始終要來,煩躁地撓撓頭。
姚滿倉和村委會的人都擠在祠堂裡,“這都傍晚了,姚書記咋還不回來。”醜的說道。
孬得放下手中的電話道,“真是怪了,這十里村的殷書記說,會早就開完了,姚書記早就該回來了,怎麼到現在沒影兒呢!”
“要不,咱們大家出去迎迎他吧!”光彈兒提議道。
“迎迎吧!走。”大傢伙響應一起出了祠堂,朝村外走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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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 姚長海的暢想
一群人出了祠堂,朝村外走去,路上吵吵著,分?怎麼分?不分?
“都別嚷嚷了,咱說白了,說一千道一萬,等一會兒,姚書記回來了,咱們不就清楚了嘛!”姚滿倉邊走邊說道,“著什麼急啊!”
“分與不分現在沒個章程,大傢伙這不著急嘛!”醜的攤著雙手著急道。
此時姚長海做在村外的田埂上,滿地新麥飄著清香,隨手採摘青而微黃麥穗,放在手心裡揉搓,吹盡糠秕,手心裡便有了一小撮清亮的麥粒兒,放進嘴裡咀嚼,滿口的清香氤氳著心扉,呃呵,新麥一捧,掬起幾多舊夢……
姚長海嚼著麥穗想起有一首歌謠在新麥尚未成熟的時節唱響……吃把新麥不算賊,逮著老爹捶三錘,捶死我,抵著我,柏木槓子楠木“和”(huo),喇叭號子領著我,隊長一旁扶著我……
和指的是棺材兩頭的堵板,代指棺材。
“這不是姚書記嗎?”眾人看見坐在田埂上的姚長海急忙上前兩步,卻聽見他的歌聲,頓住了腳步。
姚長海粗獷的嗓音低沉、悠遠,那是農民善良淳樸的山音,重重的敲打在人們的心上,止住了眾人的腳步。
山歌讓他們浮想聯翩,大家不由得想起往事,對這首山歌實在太熟悉了,現如今大集體所有制,麥子是集體的,屬於全體生產隊員所有,不允許任何個人多吃多佔。
然而就在十多年前在青黃不接的時節。即將成熟的新麥,對飢腸轆轆的人們來說誘惑力實在太強了。有的人忍不住誘惑,千方百計地捉空兒偷偷地摘取幾個麥穗兒。偷偷地放在手心裡揉搓,偷偷地吹去糠皮,偷偷地按進嘴裡,偷偷的咀嚼,急慌忙促地下嚥,那可是一種不可多得的饕餮盛宴了。
有的人還會“貪得無厭”些,飽了自己的口福不算。還會想著家中的孩子們,便將摘下的麥穗兒偷偷藏在柴草裡夾帶回家,用火燎上一燎。清香中帶著煙火的芬芳,那就更好吃了。
為了防止這種偷食的行為,生產隊裡總會指派專人“看青”,一來防止豬羊啃青。二來就是防止有人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