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兒,你過來,累死娘娘了,”於煙一伸手,招呼來了月十五,月十五聽話的蹦了過來,於煙揍人的場面,他看了許多回了,所以,他己經完全的習慣了,。“幫娘娘拿著掃把”於煙伸手將手中的掃把塞到了月十五的手中。
月十五看著掃把,有點兒發怵,他不聽話的時候,也沒有少挨掃把。
“哎,終於不打了,”看到於煙將手中的掃把交到了月十五的手中,月初一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啊。
“娃兒,去,上去揍他去。”於煙指著月初一,示意月十五上去揍他。
月十五遲遲不敢動,那必竟是他的親爹啊,他怎麼能打呢?再說了,今個兒下午的時候,李先生正好教了他百善孝為先的道理,他可不敢輕易的造次。
“啊?”月初一一聽這話,當下就又全身緊張了起來。
“娘娘,不好吧,那可是我爹啊?”月十五問向了於煙。
於煙想了一下,這月十五說的話有道理,“也就是,不太好,要不這樣吧,還是我來,”於煙一把奪過了掃把,再一次的衝了上去,頓時,凌情閣內,又是一陣的雞飛狗跳牆的。
月初一躲的起勁,於煙打的起勁,兩個人,你來我往的,跟過家家一樣,大傢伙的眼睛,全然的放到了於煙那舉起的掃把上,每一次掃把打到月初一的時候,人群中就會發出來一聲的驚呼。
終於,於煙打累了,動也動不了了,她站在那裡,捂著自己的肚子,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月初一,你給老孃說,這件事情你是怎麼打算的?”於煙氣極敗壞的說了起來。
“哪件事情啊?”月初一還裝不知道。
就在此時,於煙一個伸手,自人群中將阿娜依給揪了出來,扔到了院子中間。
“就她,就這個女人,就這個郡主,我早晨的時候就告訴你了,這個將軍府裡面,有她,沒我,有我,沒她”於煙大聲的說道,霸氣依然。
阿娜依被於煙的潑勁兒是真正的嚇到了,本來,她性子就不強,若非是金妃在她的身後狠命的攛掇,她怎麼敢對月初一使出那樣的計策呢?
“月哥哥”阿娜依開口,楚楚可憐的回頭,那模樣兒,讓人看了就覺得可憐。
“娘子這事情可以從長計議啊。”月初一想的也挺多的,有些事情,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拿得了主意的。
“計什麼議啊?現場解決。”於煙氣呼呼的,一想到這個女人與月初一發生了什麼什麼事情,她就從心裡面覺得噁心。
“爹爹,處理吧,”此時,月十五又是不知死的進行了推波助闌,他不作死月初一是不罷休啊。
月初一看了看於煙,又看了看阿娜依。這才慢慢的開口。
“娘子,郡主是質通國的人,在玉羅國無處可去,現在如果將她趕走了,那她就無處可去了,娘子你那麼善心,怎麼會讓如郡主這般的弱女子流落街頭呢?”月初一一個勁兒的往於煙的臉上貼金啊,這會兒,他恨不得把所有美好的詞兒全用到於煙的身上,只要於煙能不趕阿娜依走。
“是啊,我這麼善良的人,不能幹這事兒啊,”於煙輕嘆了一聲,她扔了手中的掃把,一把抱起了月十五,向屋內走去。
“月哥哥,謝謝你啊”阿娜依楚楚可憐的看著月初一,想來,她對月初一的那顆心還沒有死啊,能呆到月初一的身邊,都讓她覺得是幸福的。
就在月初一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的時候,於煙牽著月十五的手就又出來了,此時,她的肩頭還背了一個包袱,看起來像是出遠門的意思。
“娘子,你這是幹什麼啊?”月初一一下子慌了神兒了。
“我心善,不好讓郡主流落街頭,那我就和月十五一起流落街頭吧,哎,錯了,從今天開始,月十五不能叫月十五了,他改名叫於十五”於煙衝著月初一吼了起來,這個男人,她不發火,還當她是泥捏的了。
“娘娘,於十五真難聽,比月十五還難聽,”顯然,對於於煙給他取的新名字,他很嫌棄。
“住嘴,跟娘娘走,”於煙白了他一眼,牽起了他的手,就向外面走去。
“娘子留步,娘子留步”月初一哪會讓她走呢,但見他伸出了自己的胳膊,擋到了於煙與月十五的前面。
“留什麼步啊?月初一,你知道不,我最討厭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男人,猶豫不絕,不知道自己該幹些什麼事情,好啊,你不讓她走,老孃走,正好,給你騰了位置,以後,你可以為所欲為了,還有,休書我也寫好了,放到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