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著父兄,我們很公平。”到了地方,黑乎乎的只聽見假山間的流水,還沒下馬,馮熙就把她打橫了一抱,然後從馬上就這麼迅速跨開腿跳下來,這猛的動作嚇了她一跳。
這馮熙腳上也不停,大步流星抱著她奔進假山底下去,將她放著仰躺在上面。趙頑頑只覺得裡邊草葉蓋著,躺上去舒適得很,但見他就這麼壓下來,還是將頭偏開。
“你母弟和我父兄,一直都在期待著這一天,而我們替他們做到了,他們更樂得見我們高興,那我們更得獎勵自己。”
“你是獎勵自己來欺辱我麼?!”趙頑頑伸手胡亂拍打不讓他靠近,他也不急,就撐著身體看她在下面撲騰,反正也沒人能看清他的表情。此時他正是不懷好意地笑。眼下把這女人壓在身下才趕緊今日有些成果了,因為壓的是以前在此調戲他亂他心智的那傢伙,崇德帝姬趙頑頑!
“就是這點兒不好,你不記得你對我可這麼用過強,現在我對你用強你又不樂意了。”
“我哪是那樣人!”趙頑頑據理力爭,“我過去恪守身份,講禮守規矩……”
“嗯,嗯,你犟。”
馮熙俯身下去,用舌頭舔她脖頸,她一激動狠命地蹬腿反抗,這四肢跟驢蹄子似的擺動不已,動得燥熱不說,還將脖頸衣裳自己都給撐開了。一撐開露出鎖骨,他便又往下舔去,再來便給她解了扣。這一身厚重的大袖,要想脫掉還真是煩得很,馮熙遂伸了一隻手去她裙下,憋著臉通紅想給她解開褲子。
越急越是不行,解了半天趙頑頑都得了空,立時就爬起來要跑,結果馮熙也迅速站起,從後面把她抱住,將她抵在假山上。
然後褲繩可是解開了,褻褲從裡頭呼啦掉下去,露出裡邊精光圓滑的……
馮熙大捏一把,緊貼上去。
……
趙頑頑在掖庭裡,還有件小事沒做完。
☆、陪葬
劉仙鶴與其他內侍已經得知了前頭崇政殿被圍的動靜了; 這個時候都躲在房裡桌子下面一動也不敢動。
過了一會兒侍衛來敲門; 敲門的聲音急如鼓,震得內裡桌凳都一顫一顫。
劉仙鶴看不少人藏得死死的,尤其那些之前諂媚過韞王及其黨羽的; 眼下都抖篩似的窩在他身後; 想將他推出去。
他雖然害怕,但想到太子坐鎮之後,那崇德帝姬給他的許諾便能兌現。雖然他眼下也同其他人一樣發抖,卻內裡是一種興奮的抖法。
在宮裡; 老內侍們都知道,要想自己活得長,投靠明主很重要; 他算是當年一個覬覦帝姬的小心思還動對了……若是當初真的和崇德帝姬對食了,說不定早就因此命喪黃泉,還虧得崇德帝姬把他打得滿地打滾才沒成行,算得是保住了他一條狗命; 還給了他一個飛黃騰達的機會!美哉。
過了半晌; 侍衛們開始上腿踹門,有的人已經開始哭了。很快那門被踹開; 一眾侍衛蜂擁進來開始逮人,各個都逮了出來,在外邊排開。
東宮原先跟在太子身邊的程子海,如今已經成了大都監,位高權重; 這時候過來掃視一圈,就伸出手指頭尖聲點到:“你,你,你,出來。”出來之後,一幫子跟在程子海後頭的人開始將他們壓著,“宮裡頭每個人都要查,先是他們,你們也跑不了。”隨後跟侍衛們說,“這些人先帶去掖庭獄裡頭去。”
那劉仙鶴大氣也不敢出,他仔細思索以往有沒有得罪過這程子海,想兩人也沒什麼交集。看程子海一排一排地挑人,顯見了當初跟他有嫌隙地都逃不了。等到程子海挑到他跟前,皺眉瞪了瞪,略過了,他才鬆一口氣。
但他心裡還是怕,因為在掖庭裡邊當事,他是個執行者,許多不可告人的東西經過他的手,就怕這一波不查他,但是被別人招出來,那也得不了好。
尤其是崔妃那酒是他送的,而後面還有一個細節……
程子海搜了一通人,便讓人押送著走了,剩下一堆戰慄的內侍們,慶幸躲過一劫。侍衛排開守在周圍防止有人逃跑。
遠遠地看見有人簇擁崇德帝姬往那處崔妃住過的冷宮去,他心思一陣激動,跑到侍衛駕著的長槍前就叫:“帝姬救我!我是劉仙鶴!帝姬救我!”
趙頑頑今晚被安排回蕊珠閣住,那處空了許久了,因為過兩日太子登基大典,也要宣讀詔書重新恢復她帝姬名號,順便裡她就能在掖庭獄那邊蒐集些故事。
劉仙鶴叫的她聽見了,也果然有用,她讓人把劉仙鶴放過來,隨她去了蕊珠閣,遞給他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