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死。。。。。。
她說可以救我。。。。。。
“小姐,怎麼了?”王二在外面敲著門問道,他剛剛聽到錢嬡的房間裡有點聲響。
“沒。。。沒事!”錢嬡從思緒中驚醒,連忙道:“對了,待會我要出去一下。”
“哎???”王二一驚,道:“小姐,老爺剛死,您現在就出去。。。”
“哦。。。噢!是件和爹有關的急事要,我找個人。”錢嬡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了過去:“你先退下吧。”
穿戴好衣裳,錢嬡打算去悅來客棧拜訪一下那名女子。但並不是因為自己會死,相反,錢嬡覺得這一切都是那名女子搞的鬼,目的是什麼錢嬡不知道,不過八成是惦記著父親留下的財產吧。
“是錢小姐嗎?”錢嬡正走出門不遠,被一個聲音叫住。
“您是那天。。。”
“錢小姐還記得我麼,”那人笑道,他的揹著一口半月彎刀:“那日來協助辦案,未曾告知姓名,在下刀一閃。”
“不知大人來是為何事?”錢嬡問道。
“我來,是想問小姐一件事的。”刀一閃道:“不知,小姐最近是否遇到什麼奇怪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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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人?”
“對。”刀一閃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道:“不瞞小姐說,昨夜義莊來了個黑衣人,不知要對令尊的遺體做甚手腳,衝突之下。。。”
“就是說爹已經屍骨不全了?”錢嬡一臉平靜地問道。
刀一閃不知該說什麼,只能是摸著頭賠笑,氣氛立刻尷尬下來。
半晌,錢嬡微微嘆了口氣,道:“算了。”
算了?
刀一閃愣了,他沒想到對方給的答覆居然是這個。
這倆父女的感情鬧地得有多僵啊這?
錢嬡沒有理會刀一閃還在發呆,自顧自道:“說到奇怪的人,剛剛倒是來了一個,我現在正要去見她,刀大人可有興趣同去?”
“哦?”刀一閃回過神來,問道:“可是一女子?”
“不錯。”錢嬡道。隨即,她看刀一閃的眼神突然變了,錢嬡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奇怪的笑容。
“錢小姐誤會了!”刀一閃連忙道:“是因為昨夜的黑衣人也是個女子所扮。”
沐伊夢還待在自己的房間裡,手指閒不住地擺弄著那些隨身帶的小刀銀針,完全不知道待會除了錢嬡以外,刀一閃也會來。衙門那邊,幾乎所有的衙差都出動了,只有捕頭在那裡等著訊息。
水青鎮的亂葬崗上,一名衙差正漫不經心地四處巡查著。他的運氣不怎樣,被捕頭派到這個地方巡查。
說是找人,還是找女人,女人不可能在這樣的地方吧?
那名衙差嘟囔著撥開崗山那些密密麻麻的雜草搜尋著,雖說是不太可能在這裡找到人,但好歹敷衍一下吧。
“呵——”衙差打了一個呵欠,最近不知怎的,每天都睡很久卻日漸覺得乏困。面板上還出現了些紅色的斑,很癢。
大概是什麼面板病吧?這次案件結束後隨便找個大夫看看吧。
衙差這樣想著,他又打了個哈欠,倆眼皮似乎也打起架來了。
好睏吶。
“撲通!”
衙差一頭栽了下去。。。。
紫衣少年的身影從後面的雜草叢中閃現出來,他面無表情地看了看地上的衙差,用腳踢了踢衙差的身體。
不動?
死了麼。。。。。。
“比預想地要快啊。”少年蹲下身檢視這名衙差的屍體:“從程度上看,被屍氣侵體大約有七八天了吧。”
“嘎吱嘎吱。。。。。。”紫衣少年的肩上,屍奴蠕動著它的小嘴發出奇怪的聲響,屍奴的獨眼已經睜開,似笑非笑地看這下面的屍體。
少年聽到聲響後笑了笑,做了個請便的手勢。屍奴的嘴漸漸張開,細小的牙齒一顆一顆都露了出來,它腹部的肉略微一動,便跳到了屍體上。
屍奴的嘴巴動作飛快,它直接在衣服上咬個洞鑽了下去。衙差的屍體開始不自然地抖動起來,那是屍奴鑽到皮下開始吞食起來了。
少年沒有再去理會屍體了,屍奴吃掉它還需要一段時間,自己先找個地方坐坐吧。他隨便找了塊石頭,用手在上面掃了掃灰塵後就直接坐了下去。不遠處,屍奴還在咬食著那具屍體,少年用手託著下巴,他半眯著眼,似乎在認真地聽著那啃食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