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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自由行動。

就算如此,明彰院守衛森嚴,即便是她長了翅膀,也很難逃出去。

日子一天天過去,謝玹雖將她拘著,但也並未對她做些什麼。

容娡看不懂他的意圖,索性不去細究,只當他是掌控欲作祟,才將她關在身邊。

她換上一張溫馴乖順的面孔,揣摩他的心思,想方設法討好他。

只不過從前的討好,是為了得到他,如今的討好,只是為了伺機逃離。

她知道自己的盤算必然瞞不過如今的謝玹,但若是真真假假混著演,想必時日一久,還是能令他有所鬆懈,說不定能找到逃脫的機會。

謝玹的居室很寬敞,寬敞的甚至有些冷清,容下一個她綽綽有餘。但他並未同她同床共枕,只將她鎖在裡間,自己宿在外間。

被囚拘的時日,實在是過於枯燥陳乏。有時容娡一合上眼,便會夢見佛堂失火那天,謝玹恍若神祇般立在火光中,他的影子卻如惡鬼一般死死將她撕扯、糾纏。

即使那場火併未傷到她分毫,但她偶爾還是會驚啼著嚇醒。這時謝玹便會來到她身邊,溫柔地安撫她入眠。

雖然令她夢魘的始作俑者是這人,但無可否認的是,謝玹在身側時,她就是沒由來的無夢好眠。

謝玹很喜歡擺弄她,處理完政務的閒暇時刻,常常抱著她坐在臨近窗牗的軟榻上,一同欣賞房外的落雪,或者溫聲給她念一些有關情愛的話本。

念著念著,話本不知何時被合上。她被他扳得與他面對面,而後他會傾身湊上前,纏綿地同她口唇相貼、舌尖相纏。

如玉的手指,也不似往先那般安分守己。

他似乎,很喜歡看她被他吻的氣息凌亂的模樣,喜歡看她毫無反抗之力的軟在他的懷中,喜歡讓她被他調動感官、心緒,被他調動她的所有,如同琴絃一般任由他撫撥,發出嬌顫的輕吟,身不由己的失神、情動。

但他卻不允自己在她面前有半點失控。

一旦發現自己有半點情動的苗頭,他會毫不猶豫的抽身而出,不會留給她任何趁機撩動他心絃的機會。

如是幾次後,容娡算是明白了,他是在報復她呢。

她氣得磨牙。

可惡的男人。

他最好別讓她逮到戲弄他的機會。

關在明彰院裡的時日,日復一日倏忽而過。

容娡掰著手指默算一陣,憶起沒幾日便是除夕。

她絞盡腦汁想了一陣,心裡漸漸浮出一個逃離的計策。

只是她沒料想到,午時她小憩片刻,醒來後一睜眼,便看見謝玹端坐榻前,面容雪淨明淡,指尖卻正拿著一根細長如箭頭的針對準她。

她才睡醒,腦子不甚清醒,以為是自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夢話,被謝玹聽到她想要逃跑的計劃,將他激怒,要殺她滅口,當即嚇得僵住,淚水奪眶而出,口齒不清的嗚咽:

“你……你要殺了我嗎……?”

謝玹愣了一下,眉宇間浮出薄薄的疑惑。

他審視她一陣,見她哭的可憐,似是當真被嚇到了,便攏著袖子放下鑱針,將她撈到懷裡,拍著她的背安撫。

“我並無此意。”

容娡將滿是淚痕的面龐埋在他的肩窩,柔軟的雙臂環住他的頸項,輕輕而依賴的貼蹭著他,雙手緊緊攥住他的衣襟,小聲道:“針……”

謝玹能感覺到,她因為驚嚇而正在簌簌顫抖,溫熱的淚珠一串串滾落在他的脖頸處,溼潤的觸感滑過肌膚時,似乎在他冷硬如冰的心房裡敲出一圈圈複雜澀然的漣漪,令他絲毫無法不為之觸動。

容娡吸吸鼻子,哭腔著道:“雲玠哥哥,我是你的……別殺我。”

謝玹沉默一瞬。

“我不會殺你。”他垂著眼簾,默然輕嘆一聲,手掌輕緩的安撫著她的肩背,嗓音溫和,“針是用來祛除你體內餘毒的。”

容娡慢慢止住哭聲,神識清明許多,聞言不解的問:“毒?”

謝玹眸光微動,掃了一眼她的腰腹,淡聲道:“嗯。在丹陽時令你……神志不清的那壺茶,茶水裡放著一味叫‘快紅塵’的情毒,毒性尚未完全清除。”

容娡呆了一呆。

她反應一會兒才想起他說的是什麼茶。

那不就是她當時蓄意飲下用來勾引這人的暖情茶麼!

毒性為何還未清除?

那她豈不是以後還會……

謝玹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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