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上,我也做出了自己的決定,就是暫時並不先回去,我覺得我留在這裡雖然會有危險,但是這幅地圖能給我的資訊應該更多,甚至是一些完全不可思議的事實,這才第一站,我就已經發現瞭如此多的不可思議的秘密,那麼後面的幾站還有什麼在等著我簡直無法想象。
昨晚在沉思的時候,我還想到一個細節,也可以說是張子昂給我的一個暗示,可以說張子昂是出了董繽鴻和樊振最瞭解我的人,他在我們臨別的時候說他會在後面來找我,也就是認定了我在知道這些事實的時候會留下來,而且也是一個讓我留下來的暗示,所以這一次我選擇相信他,而且我也相信,他再次歸來之後,應該有很多真相要和我說,畢竟有些東西他已經隱瞞了太久,而且現在,我也不是從前的何陽了。
之後的時間我和王哲軒在茅屋裡坐下分析這個“井”字,我始終覺得樊振忽然留下這樣一張字條並沒有那麼簡單,王哲軒是土生土長在這裡的,我問他村裡那些地方有井,他都能一一說出來,其實這裡的一一說出來,也就只說出了一口,就是村口的那口龍井,這也是村裡唯一的水源,除此之外他就再也說不出來什麼了。
我是外地人,對村裡更不瞭解,既然王哲軒都說不出來什麼了,我自然也沒話可說,但我能確定樊振要找的絕不是這口井,我讓王哲軒再好好想想,王哲軒卻說除此之外根本沒有了,除非樊振是去別的村子找,但是他說這座山村很特別,附近幾乎就沒有毗鄰的山村,就像是一座孤村一樣,這也是為什麼這裡如此偏僻和落後的原因。
在和王哲軒問不出一個所以然來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一個人來,就是王哲軒二,他和王哲軒一雖然看似是一個人,但在級以上的一些細節似乎還是存在差別的,我覺得他可能知道,而且從更深層的聯絡來說,他的出現不會是平白無故,既然樊振設計這樣一個局讓他出現在我的面前,就一定是有用意的,說不定,這張字條,他就能明白。
想到這點之後我們下了山,我找到藏在房子陰暗處的王哲軒二,誰知道才把樊振的字條念出口,他就驚訝說:“難道是那裡!”
他這一聲驚呼讓我和王哲軒都跟著心跳加快起來,果真如我所想,他真的知道,我於是問他說:“哪裡?”
王哲軒二說:“這個地方我描述不出來,但是我能帶你們去,因為走上這條路我就能想起怎麼去,我覺得叔叔一定是去了哪裡,否則這山村裡不可能有別的井了。”
聽見他這樣說,我疑惑地看著他,終於問說:“你是怎麼知道這口井的所在的?”
王哲軒二才說:“我小時候和叔叔去過一次,當時不知道為什麼去了,反正我清楚地記得那口井的模樣和當時的情景,叔叔當時還說這荒山野嶺的怎麼會有一口井。”
聽見他這樣說的時候,我看向了旁邊的王哲軒一問他:“你為什麼沒有這樣的記憶?”
46、同一段記憶
對於為什麼王哲軒二會有這段記憶而王哲軒一沒有,他們兩個人誰也說不出來一個究竟,而在得了王哲軒二這樣的答覆之後,有一件事是已經基本上可以確認了,就是我們只能到了晚上的時候才能上山去找樊振,如果王哲軒二能給我們一條路線圖讓我們沿著去找的話。就不用等到晚上,可事實是他無法給出來,甚至這條路應該怎麼去他都說不清楚,他只是說只要走到了那條路上,他自然而然就能想起來。
所以我們雖然已經發現了樊振給我們留下的字條,卻無法立刻前往去尋找他,一整天的時間能否發生什麼,我們不知道,但要是出現意外的話,已經足夠了。
後來為了驗證這個山村裡的確不只是只有這一口井,我和王哲軒去問了一些村民,或許這些村民會知道另一口井在哪裡,不過這裡就這麼幾戶人家。我們用了很巧妙的方法來問,結果卻沒有一個人知道。出了村口的這口井之外,他們再也不知其他,所以我們最後的希望還是在王哲軒二身上。
我們雖然心上著急,卻也無可奈何,因為王哲軒二最早也要等到太陽落山之後才能出門,之後的時間我和王哲軒一也就沒有亂跑了,因為接下來的這一夜肯定是不能睡了,我們也就利用這點時間休息了一下,等差不多醒過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快落山了,王哲軒一準備了一些吃的,我們吃了一些,也帶了一些。又帶了一些水以防意外發生。之後我說因為天還沒有黑下來。所以他們兩個不可能同時外出,我於是讓王哲軒一先上山去,在一個隱蔽的地方等我,等我和王哲軒二出門之後再和他會和。上以冬亡。
這樣的安排是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