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過去也沒有反應,我給王哲軒看了,王哲軒說:“叔叔一定是出事了,我們得馬上回去,否則就晚了。”
最後樊振這條勸阻的簡訊反而成了催促我們回去的導火索,但是等我們再次回到村子裡的時候,卻出現了驚人的一幕,就是村子不見了。是的,整個村子都不見了,好像整個村子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看見這樣的情形,我和王哲軒都驚呆了,甚至都無法描述此時此刻的心情,只能面面相覷地看了一眼,全是疑惑。
但是那口井還在,就如同我們剛剛離開時候那樣還停留在那裡,也預示著我們的確就站在村子的入口處。只是在井沿上放著一張紙條,我拿起來,只見上面寫著幾乎是同樣的一句話,而且就是樊振的筆跡……我去找井,你們回去等我訊息。
看見又是找井這一句話,我才意識到樊振給我們發這條資訊並不是真的不讓我們回來,而是他算準了我們的性格,也知道人的普通心理,越是讓你不要做什麼,你就越會不顧一切地去做,所以他知道我們會折回來,才給了我們留了這樣一張紙條。
只是問題在於,好端端的一個村莊,怎麼可能就這樣說沒有就沒有了,連一點存在過的跡象都沒有,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們自然也去了茅屋的地方,茅屋也徹底消失不見了,彷彿這裡的一切除了這口井就根本沒有存在過一樣。
最後我們聽從了樊振的建議離開了這裡,不過在離開這裡之後要去哪裡我產生了猶豫,因為我想到下一個地方去看看是怎麼回事,我覺得這些地方不會是孤立的所在,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聯絡的,而我又擔心王哲軒再次出現暈厥的現象,我於是問他的意見,他似乎還沉浸在村子失蹤的事裡頭,他說:“我自己的身子我清楚,我已經沒事了,就按照你的計劃,到下一處去吧,而且你不是說,張子昂會來找我們的嗎,或許他來了之後能告訴我們一些什麼也說不一定。”
我看了下地圖,下一處的所在要稍稍好一些,最起碼不是一個偏僻的山村,而是一個鎮子一樣的地方,距離我們現在的地方有四十來公里。
前進的路上我們誰都沒有說話,雖然誰都不提村子消失的事,但是我卻知道我們都在想著這件事為什麼會發生,更重要的是王哲軒作為當事人,恐怕想的就更多。
只是這件事事發突然,線索不但少,而且事情本身就是一件在我看來根本不可能存在的現象,只是當思路冷靜下來之後,我忽然意識到,村子消失的事件,怎麼和當時療養院軍區的消失如此相似?
想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忽然一個急剎車把車子停了下來,王哲軒自己也思考的很投入,忽然這麼往前一衝,整個人也回過神來,然後就看著我問:“你這是怎麼了?”
我說:“無論是村子還是村子裡的人都會重新出現,你是不是也是這樣想的?”
51、是同一事件?
王哲軒沒有出聲,我繼續說:“當年療養院軍區一百二十一個人消失的事件,從來沒有過確切的記載,都死一些人口頭相傳我才知道了這件事,更重要的是我們也從來沒有關心過一些細節,就是是否療養院軍區也跟著消失了。他們消失了具體有多長時間?我只記得依稀有人和我說過好像是三天,但是這個時間準不準確,而且我還記得療養院軍區也有一口廢棄的井,在草叢中,這個村子也有一口,我想這不會是巧合。”
樊振每次都說是去找井,這其中本來就有貓膩,說明井本身就是一條非常重要的線索,而且我也終於開始明白,為什麼樊振一直在村子裡隱居,一來是躲避追殺,二來可能就是已經意料到村子會消失,在等著這一天的到來。好從這裡探查清楚當年發生過什麼,畢竟當年所有人都失去了記憶。不知道失蹤後發生了什麼。
我將車子停下來,就是想到村子可能會重新出現,我們是否要重新回去守在那裡,但是王哲軒這時候提出了異議,他說:“如果失蹤並麼有規律性,如果村子都不會再出現了呢,我們要一直停留在那裡?”
最後王哲軒給出了一個比較合理的建議,他說不如等我們去了剩下的地方之後,在折回到村子裡來看看是否真如我所說,如果這個村子真的和療養院軍區具有類比性的話,那麼村子再次出現之後,應該就會一直存在。不會再消失。或者應該換一種說法這樣說。就是村子一直都存在,消失只是一段時間的特殊現象,無法解釋的特殊現象。
我覺得這樣也在理,所以才又重新啟動汽車,之後我一邊開車也一邊在思索著一個問題,為什麼不偏不巧,剛剛我們去到村子裡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