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我和你也沒什麼說的,你走吧。”
但就在他說這話的時候,我看見茶几邊的地上有猩紅的液體,像是粘稠的血液,汪城身子於是動了動繼續遮住我的視線,語氣也不友好了起來:“你再這樣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看著他這樣,心上卻在想是先緩一緩還是現在就衝進去,因為我能確定那是血,很可能裡面正有一樁命案,也就是我猶豫的這一兩秒,我忽然看見汪城猛地一把推開我拔腿就往外面跑,我急忙喊了他一聲:“汪城!”
然後就去追他,但是我落後了一截,已經根本追不上了,於是到了樓梯邊上的時候我就沒有繼續追,而是轉身到了他的房間裡,進去到屋子裡之後,果真如我所想地上躺著一個人,是一個短髮男子,滿頭都是血,但是我據我觀察他頭上的傷口並不是致命的,地板上這麼多血完全是因為他身上的傷口,他的腹部插著一把刀子,他用手捂著肚子,人明顯還活著,我於是急忙拿出手機打電話求救,我正要撥號卻被他另一隻手抓住,他力氣很大,像是求生的本能,我猝不及防,手機就掉在了地上,卻剛好掉在血泊之中,他則緊緊抓著我的手說:“你腳旁邊,腳旁邊。”
我這才循著他的聲音看向腳邊,只見腳邊有一個獎盃一樣的東西,上面滿是血,我猜測著這應該就是他頭上傷口的來源,而這個獎盃很正常,並沒有異常的地方,可是他卻說:“獎盃底座,底座。”
我於是拿起獎盃仔細看向底部,只見獎盃底部寫著的是本市舉辦的一屆運動會,上面還寫著日期,是兩年前的日期。
我不明他要我看這個幹什麼,但還等不及我問他,他忽然眼神看著我身後,一連驚恐的模樣,拉著我的手更是沒有鬆開,我意識到不對勁立刻看向身後,卻看到一個巨大的身影朝我撲來,然後就用什麼東西捂住了我的口鼻,我劇烈地掙扎著,可是意識卻隨著口鼻吸入什麼刺激氣味的東西而開始變得模糊,而且很快耳朵就失去了聽覺,眼前一陣眼花繚亂,只覺得整個世界都在旋轉,接著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我開始恢復意識的時候,已經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因為藥效的緣故,我醒過來的時候昏昏沉沉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腦袋根本想不起來發生過什麼事,這種感覺像極了醉酒之後意識恍惚時候的感覺,而且很快我才發現我全身都被綁著,但是我卻根本無力掙扎,只是有些無力地搖晃著身子,意識也並不是很清楚,甚至聽覺都是恍惚的。
很快我感覺到有人似乎出現在我面前,然後拍打著我的臉,我的感覺不是很清楚,只聽見他喊了我幾聲,可是聲音都飄渺得像是隔音一樣,我努力睜大了眼睛去看他,可是他的人卻是花得,我看不清楚是誰,接著他幫我解開了身上的繩子,扶著我行走。
我走路很踉蹌,我能感到自己走路有些腿軟,而且口乾的厲害,我直接的他把我扶到了一輛汽車的後座上,我躺在上面就沒了多少知覺。
我徹底清醒過來的時候我反正是躺在床上,窗子開著,風微微地吹進來,有些冷的感覺,但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屋子裡有一股子陳木的味道,像是老房子特有的。然後我記得的場景和畫面一個個湧上腦海,包括迷迷糊糊的那段記憶。
我疑惑地看著四周,汪城家裡的屍體還在腦袋裡縈繞,我走下床來,發現身上的衣服都被換過了,身上穿著不知道是誰的衣服,我看了看窗外,窗戶外面是一些老舊的巷子,並沒有什麼人的樣子。
我正出神,忽然有人的聲音響起:“不要站在窗子邊上,這樣很容易被人發現。”
我覺得聲音熟悉,於是快速看過去,發現這不是別人,正是彭家開,看見是他,我有些警覺,但同時也有些安心,我問他:“你怎麼會在這裡?”
彭家開聳聳肩說:“要不是我不辭辛苦找到你,恐怕你現在還不知道成什麼樣呢。”
43、陷害
我有些不敢相信他,只是站在窗子外面看著他,同時心上警惕的意味更濃一些,我問他:“發生了什麼事?”
彭家開卻說:“發生了什麼事應該問你自己才對。”
我在床上坐下來,我說:“我不大記得了,有人迷暈了我,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只記得我找到了汪城,然後他家有一個垂死的人。”
接著彭家開翻開了手機遞給我問我說:“是不是這個人?”
我看著上面的圖片,他一張張翻過去,我說:“就是他。”
說完我抬頭看著彭家開問他:“你怎麼會有現場的照片?”
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