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孫遙卻說他去了樓上,最後他們是在走廊上遇見的,很顯然是有人把他們往這兩個地方引,目的就是讓他們離開房間。
問他們找到什麼沒有,他們都搖頭說沒有,他們都說出去的時候,一個看見電梯在往樓下跳,而且最後停在了某一層上;另一個則是看見電梯在往樓上跳,也是停在了某一層上。
可以肯定的是,這裡有人,但是不知道是誰,而且很可能不是一個。
我說:“這人沒有房間的鑰匙也進不來,我總覺得這個人應該對辦公室和我們的住處非常瞭解。”
張子昂則問孫遙:“你出去之後用鑰匙反鎖房門沒有?”
孫遙搖頭,張子昂繼續說:“這樣的話,即便沒有要是也是可以把門開啟的,只是需要一些特定的手法,而且這個寫字樓本來就不是閒人止步的那種,所以有人能自由上來也不足為奇。”
張子昂顯然是在反駁我的觀點,只是說的比較委婉而已,我也沒有繼續爭辯,只是覺得這後面一系列發生的事讓我有些後怕不已,更重要的是,我感覺到一種深深的無力感,我甚至都無法知道是誰來過,如果這個人要殺我,我都死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所以後半夜之後,孫遙和張子昂就半步都不敢離開了,在我躺下之後,張子昂忽然說了一個很奇怪也讓人很驚悚的話,他說:“我記得你家裡當時藏了兩個人,一個提醒你,一個卻伺機害你。”
我不知道這時候張子昂為什麼忽然要提起這件事,但是張子昂很快就說道:“如果現在我們房間裡也是這樣呢?”
聽見他這樣說的時候,我已經從床上翻坐了起來,驚呼道:“什麼?”
而與此同時,張子昂已經起身開啟了燈,燈光亮起來的時候,他的視線忽然就停留在了衛生間裡,我也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只見衛生間的門關了三分之二還多,張子昂問我:“我們出去之後你去過衛生間沒有?”
我搖頭,與此同時孫遙和張子昂都已經掏出了配槍,他們警惕地走到衛生間邊上,一個在左邊一個在右邊,然後張子昂將門緩緩推過去,我一動不動地看著,接著我看見衛生間的門下露出一雙腳來,有一個人站在門背後。
張子昂和孫遙也都看見了這個人的腳,他們都將槍指向了門後,然後孫遙大聲說:“出來,否則我就開槍了。”
孫遙當然是嚇唬他的話,即便他們配槍也是不能隨便開槍的,除非的確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而且他的話絲毫沒有起到作用,這時候我留意到一個細節,只見張子昂朝孫遙使了一個眼神,示意他留意另一邊,然後他將門一直往裡面推,我看見門到了牆邊上,也就是說,門後沒人,只有一雙鞋子。
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只能在安全的地方一直看著卻不敢往前靠一分一毫,這時候我忽然意識到了別的什麼,於是看了看身後的床,於是彎下身子看向了床底下,就在我彎下腰去的時候,我果真看見一個人也趴在床底下看著我。
17、驚人的事實
看見這個人的時候,我的身子已經僵住了,甚至就保持著彎腰的動作。
我的動作引起了張子昂和孫遙的注意,孫遙問我說:“你在幹什麼?”
然後我才被喚過神來,床底下這人一直看著我,甚至都看不出有什麼變化,但與其說是鎮靜,不如說是一種麻木,一種被持續恐嚇之後的麻木神情。
我看了看他又折頭看看張子昂和孫遙,這才說:“床底下有人。”
這人我不認識,但我卻見過,雖然床底下昏暗,但我要是沒有看錯的話,她應該是昨晚在馬立陽家不見的女兒。
張子昂和孫遙見到她的時候也是震驚得說不出話來,我能明白他們此時的心情,因為就和我一樣,簡直就是一頭霧水,這個小姑娘為什麼半夜跑到了我的房間裡面。
她是自己爬出來的,當然是在我們的指引下,而且起先的時候她對我們的話語都無動於衷,就那樣一動不動地趴在床底下,而且眼神死死地盯著我們,似乎趴在床底下就是她的任務一樣。
她出來之後只是一直看著我,但是卻始終不說一句話,我們只好讓她坐在沙發上,這事我們自然是無法隱瞞下來的,於是立刻孫遙給樊振打了電話,可讓人意外的是,樊振的電話關機,無法,於是孫遙只能又給閆明亮去了電話,簡單地說了這邊的情形之後,閆明亮說讓我們先照看著女孩。
似乎馬立陽家那邊的事還沒有結束,至於他們發現了什麼,我們還不得而知,我想著這大概就是為什麼今天辦公室沒有人值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