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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於建波掛了電話,就轉過身來,異變突生“砰”的一聲槍響,從我後面傳來。我努力抬起頭來,就看到文地泰不知何時撐起半邊身子,嘴角下巴滿是血,一隻手顫顫巍巍的舉著槍,他竟然還沒死,藉著這個機會對於建波開了一槍。

噔噔噔,急促的腳步聲,林鋒凌空翻躍一個剪刀腳將中槍的於建波夾翻在地。詹酒九那小子也跑了過來,看他行動如風,哪裡有一絲中槍的樣子。

詹酒九上前掐住於建波的脖子,按在地上,一拳又一拳,邊打邊說:“我讓你開槍打我!”拳拳往臉臉上招呼,連續五六拳,我就看到於建波的雙腿在胡亂的掙扎,等詹酒九放開他後,就停止了掙扎一動不動。

林峰探了探他的鼻息,說你怎麼把他打死了?

詹酒九瞪著眼,說死了?死了也好,這種人渣留著也沒什麼用。

“拘。。。魂。”文地泰發出嘶啞的聲音,說的很費力,說完就倒了下去,雙眼睜著,死不瞑目。

事情轉變的太快,從文地泰復活到林鋒二人過來,於建波兩分鐘前還活蹦亂跳,現在卻已經魂歸西天,有時候殺一個人就是這麼簡單。

我舒了一口氣,但旋即又有些慌亂,把他打死了,耿明的鎖魂咒怎麼辦?

拘魂,對!我猛然醒悟,對林峰大喝:“林鋒,快將他的魂魄拘出來。”林鋒稍微一怔,就抬起左手對著於建波的額頭覆去。

“砰”又有槍響傳來,幾乎在同一時間,林鋒猛地滾向一旁,躲過了這致命的一擊。我心神劇震,這一槍幾乎是擦著林鋒的腦袋過去的,抬眼望去,一個全身黑衣的人,持著手槍正看著我們。

他的臉被黑布蒙著,只露出兩雙眼睛透出凌厲之意,頭頂帶著黑帽,全身上下全副武裝。

死了?你們殺的?那人放下持槍的手,開口問道,聲音冷冽聽不出一絲感情。

詹酒九大怒,罵道王八羔子,有種別偷襲,來來來,咱們大戰三百回合。

那人很隨意的抬起手臂,看都不看一槍打在詹酒九腳下,說這顆子彈是我送你的,沒有錢,我也懶得殺人,算你們幸運。

說完,他轉身頭也不回的從一旁窗戶躍了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詹酒九被那一槍弄傻了眼,那人開槍沒有一絲徵兆,此時才反應過來,跳腳大罵:“芳草天,幸運的是你,晚走一步就拿你喂蟲!”

我看向林峰:“他不像是個懂道術的人吧。”林鋒點了點頭,說應該是職業殺手。

我挪了挪身子,說居然還請來了殺手,幸好你們將他弄死了,不然我們肯定逃不掉了,對了,快將他的魂魄收來,我要問問他如何給耿明解咒。

林鋒點頭,走上前用左手將於建波的魂魄拘了出來。詹酒九在一旁看的出奇,說楓哥你這什麼法術,教教我唄。

林鋒沒理他,我說你安靜點,抽時間告訴你。林鋒拍了拍於建波有些懵懂的魂魄,他先是茫然的看了看四周,看到我們後目光變得怨毒。

詹酒九上去就是一巴掌,說怎麼,還不服?現在你死了,小爺想怎麼收拾你都成。

於建波聽到有些怕了,說你們想怎樣?不要亂來,不然我去地府告你們濫用私刑。

濫用私刑是吧?詹酒九黑著臉接連就是幾拳,告我?你去告,看看閻王老頭能不能把我收走。

別打,別打了!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停手!於建波招架不住,來自靈魂的疼痛比之**還要清晰,還沒等我們嚴刑逼供,他就要招了。

我咳了一聲示意詹酒九住手,問他耿明的咒法怎麼解?於建波磨磨唧唧的說,用陰血塗抹就能解掉。我問什麼是陰血?他說就是女人的血。

詹酒九一聽上去就是幾腳,說你個喪盡天良的玩意,竟然下這麼毒的咒,看小爺不打死你。

我問詹酒九怎麼了?他邊打邊說,楓哥你不知道,這種咒在黑巫術裡面也算惡毒的,解咒所用的不只要用女人的血塗抹全身,還要喝父母的血液來衝擊咒術,才能完全解掉,而且解咒的那個女人多半活不成了。

我聽得也是一陣怒氣翻湧,這不是要一命換一命?再想想耿明的爹孃,都是年過半百的人了,一個搞不好就是三條命。

我忍著怒氣問他有沒有別的解法,他說沒有,只有這樣能解。我抬起顫抖的手臂指著他對詹酒九說,打,往死裡打。詹酒九說好叻,手腳齊用,一頓爆揍。

林鋒擺了擺手說,等等,我還有事要問。他拉開詹酒九問於建波:“你偷了趕屍派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