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老大哥的支撐,大恩不言謝,啥也不說了,都在酒裡。”
容剛倒了一杯白酒,直接就喝下去了,酒氣上湧,容剛掐了一下自己的腿,這時候可不能醉了。
“剛子啊,不是我說,你也該給你們廠子上一個排汙裝置了吧。”
容剛笑笑,歪著脖子點了一根菸。
“行啊,我明天就去打聽打聽,最新型的排汙裝置多少錢,我也上一套。”
“對嘛,有了排汙裝置,那就腰板筆直了。”
大胖趁機倒酒。
“說啥工作呀,咋們老哥們聚一塊是喝酒的。喝酒。”
大胖二胖把這話題給揭過去了,又轉到酒杯之中,推杯換盞。
容剛抽著煙淺哼一聲。
媽了個巴子的廠子註冊資金也就是四千萬,排汙裝置上不好的吧,等於白花錢。上好的吧,一套排汙裝置比我廠子都貴。鋼鐵行業因為國內汙染環保力度加強,價格起起伏伏每個穩定,上了一套排汙裝置,政策一嚴,把他工廠封了,這錢等於丟水裡了。
錢難賺屎難吃,他現在不想有大動作。不是幾年前鋼材瘋賣的時候了,建廠第一年,他一年的時間就把投資轉出來還有剩餘呢。從去年開始,鋼材市場萎靡,大趨勢下他也受到波及啊,這幸好是自己的原料,減去了中間倒賣的差價,別人不賺錢,他能賺些錢。
他在觀望,看這形勢。
再者說了,這群人他平時好吃好喝的供著,請客吃飯一頓造去萬上塊,不給自己擋風遮雨啊。
就像他們說的,貧困縣,需要保護性企業當支柱,來支撐縣裡的稅收啥的。一年繳稅多少,他們捨得封了自己的工廠嗎?他們都給保護著了,那還幹嘛上排汙裝置。
他就是一個奸商,無利不起早,怎麼賺錢怎麼來。
賊拉能喝,一群酒喝到晚上八點多,轉戰到了KTV,喊來不少陪酒的,容剛坐在稍遠的位置上, 有人靠近他他就擺擺手。
“老弟,你這是啥意思啊。”
進了包廂沒有官位了,玩的都很好,身邊鶯鶯燕燕的圍繞,都紅光滿面的,好妹妹好哥哥。別人都摟著好妹妹,容剛一個也不好,這是要獨善其身啊。這不合規矩啊。
“我媳婦兒管得嚴。”
容剛有些不好意思。
“上次喝酒身上沾了些香水味兒,到家了跟我又困又鬧,非讓我背八榮八恥一萬字檢討書,還要打倒我,讓我寵壞了。”
“局長,剛子剛戀愛,感情好著呢,讓他當兩天好男人吧,萬一因為這事兒跟媳婦兒吹了,那可咋整。咱們喝啊。”
“自罰三杯啊。罰了三杯我們就放過你。”
“喝大了再一腳把我踹出被窩。”
“這不瞎說嗎?我的意思是,喝大了就讓你媳婦兒伺候你,趁著酒興,乾點啥那不是太正常了,那句話咋說,酒是色媒人啊。”
“喝。喝到了把媳婦兒辦了。”
容剛端著酒杯敬局長。
“明天我不去廠子了啊,正好摟著媳婦兒再來一炮。”
滿屋子的人大笑出來,年輕啊,年輕就是好。
唱歌喝酒,容剛這次可不能偷跑了,一直陪到底。酒沒少喝,喝的他都快吐了,再好酒量的人,也架不住這麼喝啊。
全部拿下,個個喝得臉紅脖子粗,容剛保持最後一點清明,這群大人們要上車離開的時候,容剛對司機招招手。
“前幾天有人送我不少海鮮大禮包,我覺得這東西挺實惠的。大傢伙都嚐嚐啊。”
海鮮大禮包,司機拎著給這群官老爺們一人一個,看著也就是幾百塊錢的東西。容剛說的也好,別人送我的,我這是借花獻佛了。
不算行賄贖回,這群老爺們剔著牙腆著肚子,腳下拌蒜上車了,說著回見回見啊。
他們一走,容剛趴在車邊就吐了。
大胖趕緊給他拍背。
這頓酒,容剛大胖二胖都來了,容剛是廠長,什麼事情都要容剛出頭,廠子裡的事情他說了算,酒桌上也是他喝得最多。三個人總有一個人保持清醒的,至少把他們送回去吧。
媽的,廠長不好當。
“這群老癟犢子,真他媽能喝。”
什麼都沒吃,就喝酒了,酒桌上是白酒,到了KTV就是啤酒了,再好酒量的人也受不了。
“造了兩萬多塊錢,那大禮包塞錢了?”
“沒,那也比賽前還貴,鮑魚海參的我裝滿了。看把他們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