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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恨?原諒?”薛牧青索性連另外一隻手也放開,任由蘇蘅在他身上捶打推拒,整個人都貼著蘇蘅,聲音裡帶著危險的意味:“反正不管我做什麼怎麼做或者說我什麼都不做,你眼裡我都是罪無可赦不可原諒的,那我還不如就坐實了成為你口中的壞人,最起碼被你恨也要被恨得名正言順一些。”

蘇蘅知道他是鐵了心了,更是要反抗,薛牧青皺了皺眉頭,手上稍稍用力,蘇蘅的前襟便被他扯開,蘇蘅嚇了一跳連忙收了手想護在身前,薛牧青的手又趁機作亂,蘇蘅顧此失彼,被薛牧青屢屢得逞,一時之間疲於應付。

薛牧青趁著蘇蘅失神,將蘇蘅身子抱起往屋內走去,蘇蘅回過神時,已經被他壓在了他與床褥之間,她的裙衫已經被他褪去,上身只餘一件褻衣然而卻已經是鬆鬆垮垮岌岌可危,身下雖然還有褲子然而也是半褪著他的手與她的腿已經是直接貼著的而他的手仍在做亂——

雙腿被迫搭在他腰間,蘇蘅只覺得羞憤難當,知道自己今日不可能逃過了,蘇蘅不想哭,可是別開臉眼淚到底還是止不住。

薛牧青身子底下貼近她,與她臉相貼著:“阿蘅……你我遲早都是要這樣的……你放鬆些……至少讓自己好過一些,我不想傷你。”

蘇蘅更是憤恨不已——敢情她被他用強還要她配合是不是?

無論是身還是心,蘇蘅根本沒有準備好接納他,任由他怎麼撩撥也無濟於事,到最後薛牧青都失卻了耐性:“阿蘅,你別恨我。”

蘇蘅聽到他褪去衣物的聲音感知到他的動作,眼淚更是止不住。

等了許久,沒有等到預料中的不適,蘇蘅以為薛牧青良心發現了,回過臉來看他,卻見他整個人似乎是呆愣在那裡的,額角是溼了卻沒什麼熱度,似乎是出了一身冷汗。

難不成被定身法定住了?

感覺到危險的氣息似乎已經過去了,蘇蘅膽子又回來了,順著薛牧青的臉往下看,在腰部以下很快便發現了端倪——

察覺到蘇蘅的視線,薛牧青連忙退開,有些頹然地離開蘇蘅的身下,蘇蘅連忙拉過被子擋住自己的身子,見薛牧青努力了一會仍舊沒什麼起色,蘇蘅終於是吐出一口惡氣。

今夜被他嚇了這麼久,蘇蘅可不會放過這個打擊他的好機會:“我說當初你怎麼就會答應我那麼無理的要求,原來是事出有因啊。”

蘇蘅一臉的揶揄:“上次你跟我說,你與他們說你身子有問題,我還當你真的是為了顧及我而自汙,原來……你說的都是實話啊。”

蘇蘅不肯見好就收:“原來你身子是真的不行,難怪你會說自己不能生。”

薛牧青似乎也沒料到會是這樣的情形,整個人都處在一種難以置信的震驚裡,有些失魂落魄的,失卻了開口說任何話的興致,在蘇蘅的取笑聲中默然穿好了衣物,身形踉蹌地出了門。

蘇蘅擁被坐了一會,外邊才有人敲門詢問,蘇蘅心中冷笑——這些人,到底是被薛牧青支開的,還是明知道薛牧青要對她做什麼,而坐視不理任由她被薛牧青欺侮的呢。

直到沐浴淨身換過衣物,蘇蘅還是沒想通薛牧青今日到底是怎麼了。

她的怒氣並沒有因為這諸多的事情打斷,反而愈長愈烈了。

不把這事情想通,她今日——或者說往後的所有日子裡,只怕都別想安睡了!

既然不能入睡,那麼便不要睡了,蘇蘅讓人服侍自己穿好衣物,打聽到薛牧青去了書房,便帶著人過去了。

書房外,彥書一個人守著門,見到蘇蘅過來,連忙低頭行禮,蘇蘅打量了幾眼這個自己上輩子沒有見過的奴僕,倒也沒有深究的興趣,只是想要進去問個清楚明白。

彥書卻擋住了門:“夫人……先前少爺他進去的時候……吩咐了說任何人都不許進去。”

“他還有心思吩咐這些?”蘇蘅語氣裡帶了淡淡的嘲諷,隨即又有些不忿:“連我都不能進去嗎?”

彥書低頭:“少爺親口說的,任何人,夫人便不要為難小的了。”

“如果我偏要進去呢?”蘇蘅還就較上勁了:“還是說,他在裡邊藏了什麼人,不能讓我知道的?”總不能在她那裡受了挫,回頭尋了丫鬟驗證吧。

蘇蘅想,她倒是不介意薛牧青找別人,她只是受不得欺瞞罷了……再說了,她還在氣頭上呢憑什麼薛牧青便能逍遙快活。

彥書聽得蘇蘅這樣說,忙不迭的搖頭:“夫人,少爺潔身自好,這是沒有、也不可能的事。”

“既然他在裡邊沒什麼見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