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兒也不知道為什麼,當看到她第一眼的時候就像是認定了她,孩兒從來沒有這麼認真過,請恕孩兒不孝。”尉遲臻撩衫雙膝跪在了地上,請求著太后的原諒。“孩兒請求母后一件事,請不要再做出像今天這樣的事,你這樣傷害她,如同傷害孩兒一般。”
“你,你走,我不想看到你。”太后傷心的用手捶著軟榻,別開眼不想再看跪在地上的尉遲臻。
“謝母后,孩兒告退。”尉遲臻起身,快速的離開了嘉祥宮,直奔自己的王府。
也許是向海藍的身子太弱了,也許是向海藍不太想醒過來,直到尉遲臻守在床邊第三天的時候,她才醒了過來。
“嗯……”她怎麼感覺身上像是釘在木板上一樣啊!好難受啊!
“藍兒,藍兒,你終於醒了。”看到向海藍終於發出了聲音,尉遲臻興奮的像小孩子一樣的搖著她的胳膊。這三天裡,他天天守在她的床邊,每一次的換藥,喂藥都是他在做,只想著讓她快點醒來。
“嗯,王爺,你怎麼在這裡,你怎麼看起來這麼憔悴啊!”她像是睡足了覺一般,透徹如水的大眸瞪著一臉疲憊的尉遲臻,天真的問著。
“哼,小沒良心的,你受傷了,昏迷了三天,而這三天裡,我就一直在這裡陪著你,守著你,你說,我能好嗎?”看著她醒來,好像所有的疲憊都消失了一樣,他輕著她小巧的鼻子。
》第2卷 第十八章 一切滿足你
“王爺,辛苦你了。”看著他那一臉的疲憊,向海藍忍不住伸出了手,輕輕的撫著他的面頰,還有那微微長出的小胡碴。“對了,王爺,我買的兔子呢?”她突然想起自己受傷之前好像有買過兩隻兔子,就因為這個,所以春梅才不高興的離她遠遠的。
“兔子?什麼兔子!”尉遲臻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幾天裡,他一直關注著她,哪裡還管其它的事情。
“啊!王爺,我們不是要舉行婚禮的嗎?是不是晚了?”她的記憶一件件的跳出來,想起哪件說哪件,搞的尉遲臻有些吃不消了。
“啊……不行,我要起來,啊……痛。”猛的起身,向海藍忘記了自己身上的傷口在哪,直接扭到的傷口處,痛她直冒冷汗。
“你躺好了別動,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傷。”他心痛的扶著她重新躺好了,拿過一塊娟帕輕輕的拭著她額角的汗,然後撩起被子,準備看看她的傷口是不是有掙裂。
“你,王爺你這是做什麼啊!”他在解她的衣帶,她現在有傷在身唉!
“看看你的傷口。”他說的很是理直氣狀的。
“可,王爺,我是女的,你……”古人不都是講的男女授受不親的嗎?哪有個王爺隨便的解人家的衣服。
“我知道啊!這幾天都是我在給你換藥的,怎麼也沒見你拒絕?而且你現在已經正式是我的王妃了,所以,為夫的看看有何不可。”她不講理,他比她還不講理。
暈,她都被人家看了好幾天了,她到現在才知道啊!頓時,向海藍的臉紅的像個鮮桃,恨不能挖個地洞鑽進去。不對啊!他剛才有說什麼,為夫?“王爺,我們好像還沒有拜堂吧!”古時候的人不都是拜堂算結婚嗎?好像沒有登記這一說的。
而且……她好渴望穿戴著鳳冠霞帔啊!一輩子就一次啊!
“因為你的傷,所以這些都省了,皇上已經下了聖旨了。”兩份聖旨,一份是讓她們成親,另一份就是不用拜堂,她即是他的妃。
啊?賠大了。
看著他黯然傷神的眼神,他以為他為她上藥,弄痛了她,“很痛嗎?東葛說這藥是止痛的。”
“不痛?呃……”他在給她上藥,而她居然不知道。“我自己來吧!”她想遮蓋住那醜陋的傷口,可他的手順勢捉到她。
“還是我來吧!你躺著就好。”
他的溫柔小心讓她不得不聽話的躺了下來,任他繼續塗抹著。“你剛才說你買的兔子?”
“嗯!”
“喜 歡'炫。書。網'?”
“嗯!”
“那你傷好了以後,我送你一窩。”
“真的?”
“嗯!”
“王爺。”
“嗯?”
“我還有個小小的請求。”
“說吧!”
“我想,我想穿拜堂時才能穿的鳳冠霞帔。”
“好,等你傷好了,一切滿足你。”
》第2卷 第十九章 是真是假
吃的好,睡的好,事事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