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強多少,卻做出嬌媚的樣子,眾人不禁打了個寒噤。
方初聽得惡從膽邊生,正要向蔣大人抗議,卻見蔣大人正凝神看著謝吟風,毫無打斷她的樣子,不由心中一動。
也許,任由謝吟風發洩,比審問能得到更多真實內容。
他低頭看向清啞,見她還好,便也收斂怒氣繼續關注。
謝吟月聽了堂妹的話,眼中浮現傷痛之色,一閃而逝。
謝吟風見如願打擊了謝吟月,更得意。
她冷笑道:“可惜姐姐好像辜負了大伯和大伯母的期望,把郭家的仇恨丟在腦後,一心一意做起韓大奶奶來。妹妹可一直不敢忘記。姐姐既然沒那個能耐興盛謝家,為謝家報仇,謝天護又懦弱無能,那就讓賢吧。”
她給自己找了一個對姐姐下手的堂皇理由。
謝吟月冷冷道:“可惜你這賢能還是敗了。”
一句話將謝吟風拉回到眼前,擊碎了她的美夢。
謝吟風歇斯底里地叫道:“都是你!要不是你,他們怎麼會發現我。謝吟月,你不配做謝家女兒!你活該被郭清啞踩在腳下!活該被她奪了未婚夫!活該失去一切!你永遠不如她!”
謝吟月凜然道:“再無能,對付你,足夠了!”
謝吟風啞然,再叫不出來。
謝吟月轉向堂上,跪下道:“民婦見過幾位大人,任憑大人處置。”
謝吟風瞪大了眼睛,驚慌不已。
任憑處置?
這是什麼意思?
蔣大人便挨個審問她姐妹,謝吟風縱然想抵賴,然她之前得意忘形,已在幽篁館將老底都亮了出來,嚴未央和清啞不容她抵賴,三兩下便逼問出了真相,將她罪行審得一清二楚。
她前罪未清,又添數樁新罪,夥同石寒坤謀害忠良,背親棄義,數宗忘典,為世所不容,蔣大人當堂判斬立決。
清啞只覺鬱悶:當年就判了謝吟風死刑,她逃脫了;逍遙了這麼多年,又幹了這些壞事,說是罪上加罪,還是個死刑,可惜人只有一條命,否則的話,該判她死三次!
正想著,就見方初凜然道:�